作者:448994754
20170609
字数:7186
「就是那个小孩屠了一个村子咦~,怎么可能。」
「啥小孩,那人已经成年了,不过是得了一种叫侏儒症的病。」
我独自躺在干净的病床上,伸在被子里的手一遍遍的从伤口处划过,嘴巴一
开一合压抑的呻吟出声,就像村里那些发春的小猫一样。
在那些个警察姐姐和哥哥的教育下,我知道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作为一个在他们嘴里的」小女孩「来说,我接触这些知识的时间太早了。
但这都不怪我,是我家里人的错。」
他们嘴里说的话很难理解,总是要绕好久才能弄懂里面的意思,我不喜欢这
样的交流方式。
尤其是,我以为我弄懂了这些话的时候,他们却告诉我,我理解错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终于知道了一个他们真正想让我明白的道理。
「没什么道理,不用去理解,他们所解释的意思就是对的。」
今天在我这值班的是一个叫「小松」的警察,听那些护士说,这个小松很厉
害,在网上有不少的「粉丝」。
我虽然不明白粉丝和厉害有什么直接关系,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评价。
「有着和大黄一样眼神的家伙。」
我不喜欢这种叫「怜悯」的眼神。
不要问我为什么能看的出来,如果他脸上的肌肉能稍微控制下,我一定不会
这样理解。
「闭嘴,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能听的出来,小松警察很生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全村都死了,就她一个活着,我看啊,她一定有
问题。」
一直在门口说话的两人,我很陌生,在这个医院我不说住了多久,但那些经
常来的护士医生还是能认得的。
但这两个穿护士服的人,我大概是没见过的。
「你们有点常识好不好,这么一点点的人,又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
可能什么,小松没有说,我也不在意,我只是喜欢看着他的下面,轻轻抚慰
伤口。
「行了,我还在执勤,你们别再这里乱说了。」
小松警察在我的注视下,关上了房门,将聒噪的两人隔绝在外。
「各位兄弟姐妹,大家也看到了,我确实在工作,所以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
了,大家明天见。」
在手机上点击几下,他抬起头看着我,再一次露出那种我很讨厌的样子。
「你没事吧,我看你脸有些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理会他「装傻」的问题,只是将被子彻底掀开,肆无忌惮的开始抠挖
小腹的伤口。
结痂的刀伤再一次浸出血液,而我的喉咙却发出犹如猫吟的声音,我再一次
开始勾引起面前的人。
不过很显然,如同以往,他对我不感兴趣。
「哎~~」
一声叹息,他脸上的怜悯愈发明显。
来到床前,他将我的手重新拷住,又替我把被子盖好。
「你的事,我们调查过了,如果你愿意开口,把实情说出来,或许可以减免
一些刑罚。」
无法体验到快乐,我有些烦躁,可我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我不敢说。
发疯的妈妈没有杀掉弟弟后自杀,反而是我将他们杀掉,然后又把那些喜欢
「操」我的人,一个个全部肢解的话,我怎么敢说。
就算我对这个「自由」的世界了解在贫乏,可我也知道,杀人是很重的罪,
尤其是杀了很多的人。
不过想到这,我又有些欣慰。
那个水库自我离开后应该真的会生出水鬼吧,毕竟那可是整整一个村子的祭
品啊
不过就算没有水鬼,我那些妹妹也不会在孤单了吧。
思绪又一次飘的不知道去了哪,完全无视了在谆谆教导我的警察先生。
几个日升日落,日子不知过了许久。
今天得到医生的通知,我被允许下床行走了
就在我扶着窗台准备看看外面世界的时候,几个穿着很帅的西服先生推门进
来了。
在他们身后陆续而入的还有几个眼生的警察。
这几个警察进门后,先是和值班小松说了几句话,就朝我走来。
小松现在的表情很复杂,看着我的眼神有怜惜,有不舍,还有一种叫悲哀的
东西。
他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看着我被警察重新拷住,看着我路过他的身旁,看
着我坐上警车远去。
我坐在又铁栅栏阻挡的车内,带我走的三个警察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
「你被起诉杀人,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如果还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对你的律师说。」
接下来就是沉默,我没有见到他们嘴里的律师,也没有想说的事。
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很庄严的建筑门口。
起码这是我见过最大,最奢侈的建筑物。
我被交给了一队称之为法警的人,他们先是带我到了一间简单的屋子。
屋子很大,但家具很少,显得有些空旷。
在屋子的中间有把椅子,一直在屋内等候的两位大姐姐很温柔的请我坐下。
「你在住院期间是否受到了,虐待、辱骂、威胁」
其中一位大姐姐不在温柔,而是用很严肃的声音问我一些问题,在见我摇头
后便拿着笔在手中文件写写画画。
「我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次检查,不要担心,不会弄痛你的。」
在那位问问题的大姐姐说完后退两步,另一位大姐姐上前,用手温柔的摸了
摸我的头发,轻言轻语的告诉我接下来的安排。
我没有挣扎,任凭大姐姐将我身上的病号服脱去,然后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她的手很轻、很软,每一次划过我身体上伤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颤抖几下。
当检查结束时,我身下的椅子已经湿掉一大块,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椅子腿
流到地上。
「自闭、语言障碍、性上瘾,或许还有精神障碍,我不建议现在就」
温柔的大姐姐没有继续给我带来快乐,看到我这个样子直起身,对着另一位
大姐姐争论起来。
听不懂的话在她从两人嘴里如机关枪一样吐出,我没有加入的兴趣,大概也
加入不了。
但我知道那位大姐姐正在试图改变我的命运,可这都是徒劳的。
她很快就被「请」出了这间屋子,重新进来的是一位没有任何表情的阿姨。
看她的年纪,应该是比妈妈小一些,但皮肤却非常好,和我有的一拼。
她对待我的动作有些粗暴,可我很喜欢。
「被告身体状况、精神状态良好,于报告相符,符合审判规定。」
这位阿姨的话很少,没有如之前那位大姐姐一样,轻声安抚我,从头到尾只
有这一句话。
说完后,她从一旁拿起一件蓝白条纹的衣裤,和病服有些相似,但布料却比
病服厚实许多。
这件有些大的衣服套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从镜子里看起来有些别扭。
大早上就被带到这,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我,现在肚子有点饿,可自从穿上衣
服,铐上双手,被勒令坐在椅子上后,两个女人就像泥塑木偶一样只是站在我身
后,不说一句话,不做一点动作。
没有原因,我开始紧张了,过去的经历像是老旧的照片一样,一张张一暮暮
从我眼前闪过,直到房门被打开,画面定格在一张鲜红的照片上。
惨白破败的小庙下方是被血染红的水库,残肢断臂、内脏头颅在水面上沉浮
,被血染的鲜红的我用菜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口,而我却兴奋的一脸
高潮样,尿渍和淫水不断的自体内流出,顺着双腿流到脚下的石头上,接着顺着
石缝流入水库中。
「被告人张念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依据我国刑法第二百
情节十分严重,影响,由最高人民法院,故意杀人,
四十六项罪名成立,满十六周岁,,由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
处死刑立即执行。」
含有韵律的声音忽远忽近,一个个好似不认识的音符在耳中跳跃,犹如顽皮
的小精灵一样不断敲击着我的心房。
我又一次失去了一段记忆。
再一次醒来时,我穿着熟悉但又陌生的条纹衣服,坐在一棵不知名树下,阳
光透过树荫,一道道的照在我迷茫的脸上。
我站起身,用有些模糊的视线观望期四周的环境。
可入眼的是一片模糊,我以为自己是瞎了,就想村子里那个不受待见的老太
太一样,她在我杀死她的时候很平静,未说过一句话,就算死后也十分安详,完
全不像生前那样狰狞可怖。
可我应该是没瞎,在闭上眼一会,重新睁开的时候,那层迷雾退散,周围环
境一一入眼。
这里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一群穿着与我一样的大姐姐,三三两两的在空地上
漫无目的晃荡着。在远处是一座灰白、由砖石垒砌的大房子,几个窄小的窗户外
还有十几条钢筋防护,一扇双开的大铁门内还有零星几人出入。
「改过自新」四个大铁字在门上方的墙壁镶嵌着,可来往之人没有一个会驻
足观瞧,或许是看腻了吧。
再往坐看,一道看起来就结实如城墙一般的建筑绵延到远方,墙上方铁丝网
内,几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背着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枪械左右巡视,墙上不见
有门,或许在其他方向吧。
看到这里,脑子又有些迷糊了,我不禁重新坐下来,闭眼休息。
「闺女,傻闺女,醒醒,看妈给你带了啥。」
沙哑、刺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重新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向这个遮住阳
光的女人。
「今天上工的时候,妈妈从兰姐那偷拿了个好东西,你一定喜欢。」
这女人边说还边偷偷的左右张望一阵,见没人注意这里,便蹲下身子在腋下
寻摸一阵,像是挠痒痒般。
不大会,一根细长的铁针被她拿了出来,小心的捏在指尖。
看着她不仅布满老茧,还到处是裂口的手,我忽然想起了早已身首分离的母
亲。
晃晃头,我想张口问些什么,可女人并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她身体突然前倾将我抱住,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根冰凉的东西贴着我的皮
肤被她别在我的腋下。
「千万别再用牙签舒服了哦,那东西要是断在肉里面不容易取出来。」
女人说话声很小,但还是很难听。
女人语毕,一阵熟悉的快感袭来,我忍不住的轻声欢吟一声,原来女人将针
别完,竟用手指开始掐起我后背的肉来。
啵~~
看到我欢快的表情,女人在我脑门上亲了一口,接着,她站起身犹如什么也
没发生过一样缓缓离去。
可我想问的许多问题却卡在了腹中。
这里大概是监狱,可我不是被判死刑了么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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