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蝉想了想,才皱着眉头说:“还有就是,眼前会浮现一些没见过的画面,很熟悉,可我从未见过。”
原来这种情况很少,她也从未在意过,可最近出现幻象的次数越来越多,还以为是近几日出事太多而导致的胡思乱想,见钟智宸如此凝重的模样,她也开始在心底暗暗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还有一些事要告知与她,可眼下也顾不上了,抱起她上马,速度不如来时的迅猛,而是平稳,她昏昏沉沉的倚着他的胸膛,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时分,太阳斜斜的照进来,映在床前端坐的白衣上,她露出一抹笑,轻轻唤道:“二师兄。”
朱铭泉点了点头,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便要起身。
“二师兄……你去哪儿?”
她急切的询问,换回他停滞的脚步,白衣胜雪的身影伫立在陈旧的屋子里,显得不伦不类,却没有掩盖他的光芒。
“蝉儿……”话未出口,却又无言,“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不给她丝毫的机会挽留。
撑着床榻起身,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上追到门口,那抹白衣恰好走进东厢房,两扇木质的门关上,发出砰地一声,她的心也跟着一跳。
黯然的垂下眸子,如一朵零落的花儿,蓦地,她抬起头看向那关闭的门扉,眼神坚定而急切,从今晨起二师兄便无缘无故的冷落她,肯定有什么原因!
一气之下也顾不上穿鞋子,光着脚像一团火冲进东厢房,美眸含怒,俏脸寒霜。
屋子里的司徒泽依旧躺在床上,朱铭泉无神的坐在榻上,抬眼望去,残旧的门被她一踹摇摇欲坠的挂在门上,一身浅红衣裙的倾城女子抿唇而视,怨气十足。
司徒泽不明所以,困难的扬起头看她,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秦月蝉朝他摇头,从进门就一直放在那抹白衣上的目光从未移开,“我找二师兄有事!”
说着便走上前揪住朱铭泉的宽袍大袖,毋庸置疑的说:“若二师兄无事,可否借一步说话!”
明明是疑问,却是陈述的口气。1
朱铭泉垂下的眸子注意到她踩在地上的光裸玉足,平坦的眉心倏地揪起来,长臂一伸将她抱起来放在铺上,冷声说道:“怎么不穿鞋子就下地,苦药喝的还不够吗?”
听他还是关心自己的,秦月蝉的唇角便愉悦的弯起,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我就知道,二师兄是最疼我的!”
朱铭泉仿佛嫌恶一般,将她的手挥落,起身收拾着桌子上摆放的药瓶,声音冷冽淡漠。“若无事我便让青儿给你拿鞋子来,我还有事不方便招待你。”
她绚烂的笑凝固在脸上,半晌都反应不过来,颤抖着嘴唇,“你我何故冷漠如斯?”
声音是从未有多的萧瑟,鼻尖微酸,眼睛里却不见一丝泪意,如干涸的河床。
司徒泽在一侧观察着,本以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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