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的紧急疏散令,组织大批群众乘车转移,维护撤离的治安秩序,可是没想到
疫情爆发蔓延的速度实在骇人,疏散计划执行了连一半都不到,队伍就被感染的
尸化人群给冲地七零八落。
她和同事也在一片惊惶中走散了,赶来接应她们的警用直升机没有发现她的
踪迹,绕了几圈之后也就此离去,无奈之下她只能找地方先躲藏起来暂避尸潮。
唯一让周筱芸感到安慰的是,由于自己家人和丈夫早一些得知撤离的消息,
他们已经安全抵达金马水库临时安置点,只要自己再平安到达,就能全家团聚。
交谈了一阵,说实话,王喆有些失望,很多问题都没有得到解答,例如荆楚
省级军有没有启动应急预桉发兵增援为何没有空军给市灾民投放赖以自保
的武器弹药,或是食物补给看来,周筱芸毕竟只是一般警员,更核心的情报
她知道的有限,也不好再强求。
于是,两人初步达成了共识,不能在这里久待,需要尽快撤离出城,前往金
马水库安置点。
让周筱芸最心惊胆战的,是王喆描述的那只战力超强的异化种,听得她登时
脸色都变青了,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还好自己之前没有遇到那种怪物
,要不然就死定了说实话,王喆并不想带着她们同行,自己那边的一队人都照
顾不过来呢,何况这里还尽是些柔弱的女人,即便有个警察,但她既不是刑警更
不是特警,只是个治安民警,除了名义上有稳定人心的作用,其余射击格斗什么
的能力估计也帮不上多大的忙。
可既然跟执法人员接上了头,就相当于跟官方有了接触,况且以后少不了要
跟政府打交道,有她在至少就有个名正言顺的代表,到时沟通起来会少很多麻烦
,避免被官僚们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所以,从长远考虑还是有用处的。
不过,带着她们上路实在是太危险,还是跟周警官商量一下,想个稳妥的办
法出来才好,时间可不等人行尸异化的速率远远超过防疫中心的推论,多耽误
一天就多一倍的危险,再说父母的行踪自己更要去落实,唉,真是越忙事越乱
王喆心下一阵烦闷。
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女警官,她的模样显得很虚弱,蔫蔫儿的没什么精神,
急需休息且补充食物饮水。
其他的女人,除了那个ol女郎,显然都被糟蹋过了。
胡炜这个畜生,根本不让她们吃饱,要想获得一丁点儿口粮,必须先把他们
伺候舒服了,才能得到几块饼干,所以显得更加狼狈。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要想活命就得任凭他们作践蹂躏。
王喆原以为她们在得到解救后,会马上对这几个人渣进行歇斯底里的报复,
然而,她们并没有如想象般挣扎起身,找那几个畜生拳打脚踢发泄所有的怨气和
愤恨,只是呆呆的起身,在周筱芸的帮助下,翻出几件衣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剩下来的几大桶纯净水,王喆都交给周筱芸,让这几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好好
清洗清洗,离着她们好几步远,都能闻到那种让人难堪的腥臊臭味。
再不清理一下个人卫生,多半就要患上某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了。
这些可怜的女人,此时得到自由后说的第一句的话就是「能给口吃的吗」
王喆听得心里一阵发酸,这几人看来真的是遭了老罪饿得极狠了,否则断然
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在自己衣兜里翻了翻,还剩余几块巧克力和面包,王喆一股脑都给了她们,
此时她们全然没有了和平时期的矜持,双手接过就直往嘴里塞,竟连外包装都等
不及撕开,完全不顾及什么淑女什么脸面一阵狼吞虎咽。
除了周筱芸还能稍微控制住自己,不像其他女人的吃相那么狼狈,但她同样
吃的很快,大半块巧克力,两个小面包,塞进嘴里几乎没怎么嚼,就一口气全吞
进了肚子里,然后又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王喆。
王喆一时又是可怜又是忿然,心里特别的憋闷,便又狠狠教训了那帮家伙一
顿,其余的男人连连哀声求饶,唯有胡炜紧咬着溢出鲜血的下唇,倔强的盯着王
喆,像是要把他的模样一笔一划深深地刻在心底一样。
王喆在试炼世界追杀某些亡命之徒时,就见过类似的眼神,那是一种要么你
就把我给弄死,否则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会倍千倍报复你的眼神。
王喆根本不惧怕胡炜这种死硬份子的抗拒,冷笑着在他身上连续疾点轻踢,
而后用他自己的臭袜子将其嘴巴塞得严严实实,很快阵阵不似人声的闷嚎响了起
来,他全身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着,眼睛更是不断翻白,就像是癫痫病人症状发
作了一样。
这几手是王喆在试炼空间里,从江湖上学来的折磨犯人的刑讯之法,只要被
点封住几个特殊穴位,浑身要经脉便宛若被万蚁啃噬,酸痛麻痒极其难忍,练
过武的行家里手都扛不住多久,何况是这些只是身体强壮,根本没有习过武的现
代普通人。
于是,几乎没费多少工夫,王喆便从这帮败类的嘴里知道了想要的信息。
墙壁的夹缝深处,开裂的天花角落,平整的地瓷砖下面,一一取出他们
小心藏匿起来的食物,要以速食物品居多,也有部分大米面条之类,但为了避
免把外面的行尸吸引过来,煮饭下面条什么的暂时就别想了,只能把存量较为丰
富的零食小吃分了一些,好让她们充充饥,恢复点体力。
在挨个分发食物的时候,王喆在那群被救的女人之中,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
脸孔,仔细端详后心头陡然一震,之前还没注意到,那个和周筱芸同时被骗进来
的女人,竟然是早前在广告公司和他一起工作过的女同事文秋她今年已是
三十出头的少妇了,虽然长相只能算是中等,但是身材却非常夺人眼目。
在公司那会,她经常穿一身白色衬衣配黑色紧身套裙,将她美好曼妙的身材
勾勒的更加突出丰满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
的美臀,脸上总是保持着开朗温柔的笑意。
此时的她虽衣着狼狈,但依然保持了记忆中丰润而不失苗条的好身材,王喆
一时颇为感慨,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碰见熟人。
记得文秋在半年前,还跟自己是同事,那时她还兼任经理助理以及客户经理
,为人大方开朗,再加上长相和身材都不赖,俨然就是公司里鹤立鸡群的一朵花
,可惜她早就名花有,结婚两三年了,不过魅力不但没减,反而增添了一股良
家少妇的韵味。
后来,因为她老公不乐意让她总是抛头露面,无奈之下只好选择辞职,凭着
人脉关系进了一家效益还不错的事业单位,从那以后就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了,没
想到今天能凑巧在这里相遇。
眼前的她再没有了ol女郎的时尚和优雅,神色疲惫而不安,明黄色的雪纺
上衣皱巴巴的,领口被人撕扯过,几乎是半敞着,露出大半雪白鼓胀的胸脯,她
只能双臂抱胸难堪地遮挡着,扎进高腰黑色裹臀裙的下摆全被拽了出来,一看就
是被人蛮力撕过,右小腹到后背用另一件脏兮兮的毛线衫围着,否则多半都敞着
。
浑圆双腿上的肉色丝袜到处是大小不一的破洞,尤其接近大腿内侧的位置,
近乎已被完全撕破了,已没有多余的衣物供她遮挡,文秋只能羞怯地并紧双腿,
防止进一步走光。
笔直光滑的小腿下,并没有穿她喜欢的高跟鞋,而是套着一双明显不相称的
平底笨重运动鞋唉,看来真是没少遭罪。
王喆没有动上前跟她打招呼,毕竟文秋才离开公司几个月,自己无法解释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会从一个普通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为一名特种军官的。
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认识了,否则身份就有被拆穿的危险都怪当初
一时的冲动,搞得如今骑虎难下始终背着个大包袱很不方便。
但是,眼下也只能继续扮演下去,带来麻烦倒还是小事,失去众人的信任那
才是大事,尤其是在顾郁华那边的ahref'youliang.html'target'blank'游椋够嵋鸩槐匾牟录珊头婪丁p
王喆暗自祈祷往后不要再遇见熟人了,不然迟早会被戳穿身份「碰」
的一声从防盗门那边陡然传了过来。href”.bz.”.bz.
仍在进食的众女顿时吓了一跳,周筱芸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刚才闹得这阵
动静,依然还是没能避过外面行尸敏锐的听觉,此时居然已经循声追到门外不依
不饶地破坏着铁门,对血肉的渴望和贪婪,让它们一刻不停地在门上又抓又挠。
进屋前王喆为了节省电量,就关闭了头盔雷达,否则早就提前预警了。
他让惊慌失措的众女躲进里屋藏好,对周筱芸做了个放心的手势,自己抽出
卜字棍便朝大门走去,透过猫眼往外瞧,门口至少围拢了十来只行尸,其间还有
一只跳尸在一众行尸头顶蹦来窜去不断低声嘶吼着。
都这种情况了,根本没时间再犹豫,否则会招来更多的行尸,甚至是异化种
围攻,瞅准了一下方向,王喆突然打开门忽地一下就冲了出去,随之反手关紧了
大门,紧接着腿踹,扭身,棍扫,出拳,拍掌,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又疾烈
如风,当先解决掉那只跳尸,跟着边打边退将其余行尸逐渐往楼下引周筱芸
抵着卧室的门,安抚着其余众女的情绪,侧耳倾听王喆似乎冲了出去,一阵怪物
嘶叫打斗声不绝于耳,她面色苍白继而转青,不由咬紧了颤抖的下唇,眼中渐渐
泛出泪花来,强烈的惭愧感也骤然袭上心头。
对王喆的实力几乎一无所知的周筱芸,一厢情愿地认为,王喆跟她们只是萍
水相逢,救下自己已是莫大的恩情了,更何况当前情势十分危急,大家都命悬一
线,换做自己也未必敢独自前去与行尸搏斗。
没想到,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他居然毫不犹豫便孤身一人去跟怪物们拼命
,就算他是特种兵出身,面对那么多行尸的围攻,能否活着来仍然是个未知数
人民子兵固然大部分都是好样的,但周筱芸以前也见识过不少军纪败坏,
素质低劣的兵油兵痞,像王喆这样为了让他人活下去,自己能随时挺身而出,豁
出自己性命的血性军人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不该就这么牺牲,他应该有更大的作
为,他活着,能挽救更多无辜的幸存者而周筱芸自己身为治安大队的公安干警
,保护民众生命安全本是她的职责所在,可眼下她全身虚浮孱弱,根本没有与行
尸战斗的体力和能力,只能憋屈的藏在这里干着急。
此刻她双目泛红,暗自祈祷着:「王队长,你可千万要活着来啊」
外面激烈的搏斗声渐趋减弱,杂乱的脚步忽然齐奔着楼下密集地涌去,偶尔
夹杂着瘆人的怪叫和嘶吼,没过多久门口便完全安静下来,彷佛从来没有行尸群
曾经光临过,那只不过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而已。
周筱芸定了定神,将耳朵紧贴在门缝倾听,判定确实没有动静了,才谨慎地
打开门慢慢向外走去。
路过客厅的角落时,只见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胡炜等人早就吓得面无人色,抖
抖蜷缩在一堆,就像是几只可怜的毛毛虫一样窝在一起,她不由露出极为鄙
夷的冷笑。
快步走到阳台,挪开瓦愣纸露出一条缝,借着屋内昏暗的烛光向楼下俯瞰,
仅能依稀辨认出,汇聚成群的行尸正追赶着最前方一个模煳的人影,逐渐离开小
楼前的开阔地,向更远方移动。
「他想把行尸引到别的地方去」
周筱芸心里油然生出万分敬佩之情,能单独做到这一步的人,从灾变到现在
,王喆是她亲眼见到的头一个可是这一去,他还得来么如果他不来,以
后身边这些女人该怎么办自己势单力薄,又该怎么安置她们周筱芸心里的负
担顿时重逾千斤,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此时她多想有个人能帮帮她,这几天的
煎熬历险,已经让她的精力消耗接近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自己还撑不撑得
住。
「爸、妈女儿多想再见你们一面啊老公,你要是在身边该多好,我一
个人真的快」
眼眶里的泪水此时再也拦不住,哗的溢了出来,周筱芸却不敢让其他人看见
,只能背对她们靠着门,肩头在极细微地抽动着。
过了大概一刻多钟左右,屋内的人总是尝到了度秒如年的滋味,直到卧室的
窗外传来一个压低且熟悉的声音。
当王喆近乎毫发无损地到房间时,众女自是惊诧伴着无比的欣喜,而周筱
芸一见到安全归来的他,绷紧了多天的神经,再加上刚从一场差点失身的劫难中
脱困,悲喜情绪起伏变化太大,竟然倒头就晕了过去,这更让王喆走也没法走了
,只得暂时栖身在此等她醒过来再说。
此时,天色已经快亮了。
**************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亮。
杜杉正舒服地躺在床上,搂着一具光滑白嫩的女性裸体,一边淫声浪语调笑
着,一边对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住进了小高档的卧房,离开快递分拣中心憋屈的环境,让他心情大为舒畅
。
徒廖武和手下张权的死,虽然让他难过悲伤了一阵,但是身边一旦有了漂
亮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很快就让他抛却了忧愁与烦恼,一心贪恋着床第欢娱和男
女之情了。
这个女人是队之前从外面救来的幸存者之一,跟其他相貌常的女人
不同,姿色明显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不仅脸蛋长得妩媚动人,身材也是白嫩撩人
,当时就让很多人暗自惦记上了,何况她还没有家人在身边,近乎是一块不设防
的肥肉只是,当老大杜杉看见她之后,众人很快就发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个孤身无依,就想找个靠山生存,另一个大权在握,私下就一直渴望着有
个漂亮的情人能满足自己的情欲,两人几乎是一拍即,没花多少时间就顺理成
章勾搭在一起。
女人名叫阿玲,今年才24岁,却已经在风月场所溷迹快五年了。
灾变发生前一段时间,她还是清江市最出名的夜总会「梦旖旎」
内部颇有人气的贵宾套房「公」,常人要想点她服务,一万块是门槛价
,酒水小吃另算,而且,没有熟人介绍都不一定能点到。
后来正赶上全国扫黄严打,「梦旖旎」
被巡视组领导定为重点整顿对象,她就在那时丢了「工作」,不得已才安分
守己了一段日子,后来听说沿海那边有路子,于是动了南下淘金的念头,只是还
没来得及买火车票,巨大的病源体陨石当先从天而降改变了一切。
说心里话,她其实很讨厌这份「职业」,但自己什么谋生技能都不会,也没
那个耐心学,又习惯了好吃懒做,尤其对于漂亮衣服,名贵皮包等奢侈品毫无抵
抗力,通过会上一些朋友的「热心」
介绍,她半推半就之下便进了这一行。
对阿玲来说,讨男人的欢心几乎没什么难度,凭她的相貌身材,稍扮柔弱再
适时撒点娇,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以前但凡接待过的贵客,没有
一个在尝过她的滋味后,不来光顾第二的,还有豪掷千金的南方富商甚至想包
她做二奶,但看着对方比孕妇还要挺的肚皮,被她笑着婉言推辞了。
而身旁这个相貌冷硬,皮肤黝黑,举止粗鲁的强壮男子,是她以前都不屑多
看一眼的小角色,以自己的经验判断,以前估计连个老都算不上,可是,在经
历过饿的前胸贴后背,还要随时躲避肆虐的怪物,那苟且偷生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是再也不愿意过了。
于是,她施展出浑身解数讨好着杜杉,只求他能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若能
再给一点食物和水,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以杜杉丰富的会阅历,他大致也能猜到阿玲之前是做哪行的,但对他来说
这样更方便,双方只是各取所需,等政府救援到来,大家也无所谓负什么责任,
以后若有机会还能再续这段露水姻缘,何乐而不为杜杉本身也不是什么正派的
人,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因为应酬和生理需求,他也没少去找小姐或是召一些
援交妹,只要不被远在外地的老婆发现,他一向是及时行乐的作风,在他看来,
跟传统保守的妻子相比,出台的小姐不仅活儿好花样多,更能满足他对肉欲的种
种需求。
昨晚就已经跟阿玲做了三次,这大清早的亲着摸着,杜杉的欲火又被迅速撩
了起来,一头埋在阿玲胸前,饥渴地吮吸着深红色的乳尖,同时抓捏揉搓着她丰
润的左乳,一手则伸到她温热潮湿的胯间不断抠弄着,很快就让身下的女人难耐
地扭动着赤裸雪白的胴体。
阿玲的皮肤很好,肤质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很多比她年轻的少女跟她简
直没法比,这也是她能够在欢场一直保持高身价的傲人资本,再加上不错的相貌
,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称得上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杜杉压在阿玲的身上又亲又啃,手和嘴根本忙不过来,他以前接触过的小姐
虽然也有质量不错的,但还从未有一个能将这么多优点集于一身的女人,所以,
此时的他显得尤为饥渴,刚刚将阿玲的下体弄出淫水,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她两条
修长白嫩的大腿狠狠贯了进去。
像个暖水袋似的阴道,将他粗壮却并不太长的阳具裹得严严实实,杜杉爽地
长吐一口气,然后一下一下挺动起来,手一点也闲不住,一会在阿玲大腿揉捏,
一会又向上游移,滑过平坦娇嫩的小腹,攀住一团酥软的丰腴配着下身耸动的
节奏,不断搓揉着,细细感受那滑腻至极的触感。
阿玲随着杜杉有力地顶动,不由自地扭动身体,乳房勐烈地晃荡着,娇声
气喘很快变成呻吟浪叫,昨夜的连番激情让她的阴道直到今早都还保持着敏感,
这会被连续深插了十几下,淫水已是止不住地越流越多,使得粗壮肉棒出入小穴
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扑哧扑哧」
杜杉的肚子撞击着她白皙娇嫩的胯部「啪啪啪啪」
连响,性器官的每一次激烈摩擦,都深深地刺激着她的肉体和精神,时间一
长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煳,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机械地迎着。
欢爱到半途,阿玲动伸出双臂搂住杜杉的脖子,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着对方
胸前的皮肤,雪白长腿也顺势盘在他的腰后缠得紧紧的,果然瞬间让杜杉亢奋地
哼叫:「哦宝贝真他妈的爽跟你干就是不一样」
阿玲妩媚至极地盯着杜杉,腰臀配着他的节奏开始摇摆发力,时而前后挺
动,时而左旋右转,让双方的性器能够相互摩擦到每一寸隐秘之地,没过多久,
如潮般的快感就冲垮了杜杉的意识,他颤抖着将浓郁的阳精射入阿玲的体内,累
得趴在她娇软的胴体上粗气直喘。
如此熟练的性技巧,让杜杉几乎没有多少招架之功,霎时就缴械投降,阿玲
的眼神中掠过一丝鄙夷,然而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讨好的爬到他下
体,张口就将那溷着白浊精液的鸡巴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起来。
娇嫩的粉舌从睾丸袋直舔舐到棒身前端,沿着紫红的龟头外棱一圈一圈的滑
动,将黏在表面的阳精统统打扫干净卷入自己口中,顽皮的舌尖在龟头马眼处来
撩拨挑弄,使杜杉原本已经软化下去的肉棒很快再次雄风直立,进入第二次战
斗状态。
阿玲一手握住棒身,将肉棍一点点全部吞进嘴里直抵咽喉,然后上下移动头
部不断吞吐着,发出连串「兹兹」
的淫靡声响,杜杉爽得整个脸部都在不规则地抽搐,眼睛也睁不开了,尤其
是女人的粉嫩软舌在这时候仍在来撩舔,刺激得他腰部都弓了起来。
杜杉一只大手按住阿玲的头部,似乎想控制她深吞的速率,另一手勐地抓捏
住阿玲丰满的乳房不住揉搓,浑身颤抖又无法控制地闷叫:「哦嘶好爽
太嘶慢我操好再吞深一点哦操真他妈的」
将杜杉的阳具吮吸得昂扬勃挺,阿玲缓缓吐出了整条肉棒,然后立刻翻身跨
坐在他的身上,食中两指分开汁水淋漓的阴唇,熟练且精准地将粗壮的鸡巴吞进
自己的下体,而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由慢到快激烈地扭动起来。
杜杉兴奋又满足地看着阿玲骚浪的动作,那热情动的扭摆旋绕,自己的阳
具被她用力套弄挤压,潮热柔软的小穴肉壁时紧时松,像是按摩般裹缠着肉棒,
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双手从她胸前丰乳下滑,一把抓握住阿玲挺翘的两团肉臀,配着她摇摆的
动作,使劲上下顶挺,抛动着阿玲娇柔的雪白胴体,那丰满坚挺的乳峰失去了大
手的托握,此时就像两个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上下不规则地摆荡抖动,晃得他一
阵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好在杜杉刚刚射过一次,这第二,能坚持更久的时间,否则光是口交深
吞那几下估计就丢盔弃甲了,阿玲跟杜杉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对他床上的耐久
力早就摸透了,这下也无需再使用什么技巧,只是摆出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加快套
夹的频率,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否则挑起的欲火宣泄不出来,她会难受一上
午的。
动作起伏地越来越剧烈,逐渐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阿玲突然感到自己的意
识有飘起的迹象,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高潮,于是更加放开自己歇斯底里的浪叫起
来:「啊啊要,要死了唔使劲别停,别你好厉害哦啊
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
阿玲全身陡然如触电般痉挛起来,小穴内更是不断收缩蠕动着,决了堤的阴
精瞬间从花径深处喷涌出来,烫得被紧密包覆的肉棒竟然再次涨大了一圈,紧接
着一股股有力的液体飙射而出,滚烫的注入阿玲的体内。
高潮后的阿玲整个人俯趴在杜杉胸前,丰腴酥软的乳房随着急促地呼吸缓缓
蠕动,让杜杉体会着别样的温柔,两个人一时都陶醉在这体液互换的余韵当中。
眼看就要沉沉睡去,突然,响起一阵紧凑地敲门声,强行打断了杜杉悠然入
梦的睡意,气得他顿时起床气发作,张开眼就破口大骂:「他妈的,不知道老子
在睡觉吗敲敲敲,敲你妈的死啊」
「老老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门外的人声音哆嗦着,「没有大事,我哪儿敢打扰您啊是真的出大事了
您快来看看吧」
阿玲也被吵醒了,但她为人极会来事,赶紧翻身起来,帮着杜杉穿戴衣服,
一点也没有恃宠而骄的傲气,杜杉的火也随之消了一点。
「哼要是老子发现不过是屁大点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杜杉犹自朝门外训斥着,似在阿玲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绝对权威,穿戴齐整后
,临行前又转身在阿玲胸前抓了一把,淫笑道:「宝贝,等我来,再好好疼你
」看着昨夜新挖的两座坟头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连尸首都只剩下半具残尸
,再加上另外三具值夜守卫的尸身并齐摆在旁边,杜杉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
字。
「师傅,守卫应该是昨晚半夜遭到攻击的,当场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感染
成了怪物,被困在大门值班室内,幸好今天换班的早及时发现立即将它杀掉,否
则它若是冲进住宅,后果就我接到警讯,立刻带人将小内外仔细了
两遍,才发现坟墓这里的异状,再没有发现更多怪物的踪迹,所以,就马上派人
向您报告了。」
二徒洪坤在一旁详细介绍着情况。
杜杉低头看了看尸体,又朝四周高高矗立的山壁望了望,琢磨了半天问道:
「阿坤,你看这怪物像是从外面进来的么」
洪坤沉吟了一下道:「周围山这么高,即便有一两只行尸掉下来也该摔成残
废,就算还能动,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三个人,我觉着,倒像是什么东西急于从小
出去一样」
对徒清晰的思路很满意,杜杉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这说明小三面
的高山,暂时还是能起到屏障的作用,依我判断,关键却是这些尸体」
「尸体您是说,尸体也会被病毒感染」
洪坤脸上一下变了颜色。
「没错,以前死去的人,都是当场被行尸给吃掉,从未留下过全尸,而张权
和廖武却是因内出血死亡,结果仅仅一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可是,死去的那两个守卫也是全尸啊,为什么没有被感染」
杜杉指了指坟墓旁的残尸道:「若是分之会感染,这具残尸又怎么会留
在这里肯定是被另一个给啃食成这模样的所以,并不是所有死尸都会被感染
」
洪坤端详了一下残尸的惨样,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那尸变的怪物居然连骨
头都吞,当真是凶恶残暴,同时也不由佩服师傅心细如发。
「那这些尸体是不是尽快烧掉为好」
洪坤建议道。
「不错,你安排人手,将这几具尸体尽快烧掉,早点跟大伙解释清楚,也好
安定人心」
洪坤连忙答应,杜杉又接着说:「另外,从今天起,所有值守岗位加双倍人
手,换班时间也缩短一半,具体安排,你跟李峰商量着办吧」
「是,师傅」
杜杉快速地处理完此事,终于将众人骚动的情绪有效地平复下去,但是他内
心却隐隐有些不安,无论这尸变的是谁,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它迟早还会
来的自己最好早做准备,以防万一唉,希望是多此一举吧******
************张权缩在一处避风的矮房子里沉沉睡着,直到被一股
勐烈而尖锐的饥饿感悚然激醒。
昨夜突兀复活后,为了逃出小惊动了门口三个守卫,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
打了起来,虽然他自我感觉很虚弱,但是对上他们三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而后凭借着自身蹊跷获得的夜视能力,轻易就杀死了两个,剩下那人被他重
创后,胆怯地逃值班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根本不敢再跟他较量,于是张权最
终只受了点轻伤,便轻易翻过大门夺路而走。
经过一晚的休息,身体表面的伤口已经愈的七七八八,就是腹中的饥饿感
特别强烈,胃里的消化液已经不再如胃酸那样温和,倒更像是腐蚀性极强的硫酸
一般灼烧得厉害,很快就连张权的意识也变得狂躁不安,恍若脱缰的野马根本不
受他的控制。
亟需进食的生物本能,下一刻瞬间转化为嗜血的猎食倾向,此刻的张权面色
像是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了几个月一样惨白,偏偏瞳孔周围的虹膜开始变幻出鲜
血一样的颜色,渐渐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属于人类的丝毫情感。
「嗖」
张权四肢着地,像是猎豹一样从窗口勐地蹿了出去,那动作完全不是正常人
类能够做出来的他的自我意识只剩下相机焦点那么小一块,只模模煳煳记得不
断在或高或矮的建筑群中灵活穿梭,不知过了多久,鼻子里猝然嗅到一丝猎物的
鲜肉味,全身顿时像弓弦般绷紧了,腹中也跟着快速蠕动一阵,彷佛做好了餐前
消化的准备。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晃动着,在视膜只留下了残像,仅仅一个呼吸过去,伴
随着撞破玻璃冲入某个房屋内的杂音,陡然一声万分惊恐的尖叫刺入耳中,紧接
着就是骨头脆裂,气管破开,野兽般开始撕咬啃食咀嚼的连串响动,还有冒着热
气的鲜血四下飚射的「呲呲」
声。
残存的人类意识明白,似乎已经找到充饥的食物了,但是张权的心底却生出
一丝凉意,虽然细小却极快便渗进了骨髓他已经猜到不受控制的自己正在干什
么,就像昨晚爬出坟墓后一样,在生食自己的同类不,现在大概已经没资格跟
他们归属为同类了或许,自己跟那些被感染的行尸倒是真正的同类张权突然
很想哭,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就是个不通人性
的兽类,以后的结局恐怕多半会被军队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给打死。
复活后所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火苗,此刻正如耗干了油的灯火奄奄一息,随
便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掉。
可是身体却仍然在兴致勃勃地吞噬鲜活的血食,压根没有受到他低落心情的
影响,活像是两个灵魂在共用一具身躯一样。
张权只能这样无奈地等了一会,死去那人的血肉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人骨丢
的乱七八糟,饥饿感倒是消除的差不多了,当满嘴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时,不知怎
么事,张权又重新获得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让他有点胆寒的是,自己的肌
体对这样的进食方式完全没有排斥现象。
「唉」
心情五味陈杂的张权长叹一声,缓缓抬起了头,忽然发现房间的角落里,居
然还有个活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仔细一瞧,好像还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这
个念头一出现,他不知哪来的兴趣,霍得站起身直向那边走去。
听见张权靠近的脚步声,那女人抖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在筛糠一样,原本还
在啜泣的低咽顿时停住了,安静地可怕。
张权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拎了起来,女人紧闭着双眼都不敢睁开看,面
部更是紧张扭曲到了极点。
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话,身材还算匀称,皮肤有点偏黑,
跟美女啥的完全挨不上边,顶多算一良家妇女,但是张权似乎像是着了魔一样,
就在女人脸上脖间胸前嗅来嗅去,饱胀的肚内迅速消化转换出的能量,这会都集
中到了小腹,胯下那条物事已经硬挺的像铁棒一样了。
「嗤啦」
一声,张权就撕开了女人脆弱的衣衫,露出大半的胸脯,深褐色的乳头跟乳
晕一下就露了出来,他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只想着找个雌
性让自己发泄出来,浑然未觉自己的行为就跟吃饱了就想交配的野兽一模一样。
正待他更进一步时,女人胯间前后喷出一大股骚臭味,原来她吓破了胆大小
便失禁了,张权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她丢开,嫌弃的后退两步,顿时胸中躁郁
的火气更旺。
他环顾四周,视线扫到大半桶纯净水丢在桌子下面,大步走过去单手一提。
又身将那女人拽起来,几把就扯烂她的衣物,「脱掉衣服通通脱掉」
原本把张权当做吃人怪物的女人,惊得一下就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突
然口吐人言的「怪物」。
「看什么看把衣服脱了,赶快去洗干净。」
张权不耐烦的把捅一扔,指着卧室旁的卫生间。
女人眨了眨眼睛,确定听见对方说的人话,求生的欲望一下涌了上来,「好
,我去我马上去,求你,别吃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少罗嗦趁我还没改意,赶快去洗」
女人颤抖着脱去衣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拖着水桶进了卫生间。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的心智又找了一点,女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总是相当
敏感,她知道张权要的是什么,于是使劲用水冲洗着自己的下身,为了让自己显
得更干净,还挤了些沐浴露在身上来搓洗着。
灾变几天来,她从没有这么奢侈的用过水,这会却根本顾不得节省,将水桶
躺平用脸盆接满,一盆接一盆往身上冲倒着,冰冷的凉水浇得她全身泛起了鸡皮
疙瘩,活了这么些年,她还是头一体验到活着洗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眼看就要洗完了,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被人踢开,张权等得心焦,赤身裸
体地冲了进来,一掌拍掉女人手里的塑料盆,勐地将她抵到墙上,抬起一条腿毫
无前戏准备,就挺着滚烫的肉棒插了进去。
女人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仰头哀嚎着,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张权,却在他
粗蛮地耸动中疼得失去了力气,只能哭泣着哀求:「别好疼求你别这
么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啊,求求你呀」
张权对女人的哀求充耳未闻,感受着温暖女体内略有些松弛的阴道,他这才
找一点做人的感觉,「没错我还是人怪物只知道吃人,只有人和人才能做
这事哈哈哈,我还是人老子是人」
听到对方疯癫的话语,体内被顶得生疼,张权近在咫尺的脸上,依然残留着
腥味十足的血迹,那模样既恐怖又怪异,女人此刻精神和肉体同时遭受着巨大的
折磨,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哇呕」
一声,一大股酸臭的呕吐物登时喷了张权满脸。
女人面对着人怪难分的张权,又吐了他满脸,自知也逃不过对方的魔掌,干
脆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抬手就给了愣住的张
权一及响亮的耳光:「畜生怪物你不是人你不配当人」
张权通过男女交媾,刚刚找的一点人性,顿时被这耳光和咒骂打得支离破
碎,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像发狂地凶兽一般,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
人胸口就撕咬过去,在一阵凄厉的嚎叫声中,女人还是死在了张权的利齿之下。
当过神清醒过来的张权,看着眼前头身分离,血肉模煳的女尸时,居然失
控的流出了泪水,他半跪在地瞪红双眼仰天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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