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句,见到楚随瑜,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本来以为她与他,今生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谁知道天可怜见,让他们在她临走前能够再见上一面,她衷心地感激上苍,让她能再看他一眼。
她的消失与成亲,对他来说,肯定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这么多年的相扶相持,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非常深厚的地步,楚随瑜对她来说,除了是爱人,也是亲人。
“他看起来,该怎么说呢?”抚摸着漂亮的下巴,坏心地说道:“伤心失望还有无辜。”
是的,无辜,如果这件事情中,要说最无辜的人,恐怕非楚随瑜莫属了,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心爱的人,连她走的理由都不知道,“真是可怜的人。”
他竟然这般过分,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一脸遗憾与同情的男人,她脸上第一次有了别的神色,被逼着与随瑜分开,是她此生最大也是最恨的憾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旁边这个笑得怡然自得的男人,他竟然还可以说得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与他无关似的。
“他大老远跑来想与你见上一面,你就那么狠心,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再怎么说也要亲自邀请他,去京城喝我们的喜酒,你……”
“住嘴、住嘴、住嘴!”忍无可忍,她扑上去,小手握拳狂捶那个可恨的男人的胸膛,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怎么可以说得这般无关痛痒。她的一切不幸,不都是他带给她的吗?而现在他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简直、简直起死人了。
终于成功剥下她那张冷漠的面具了,龙庭澹浅笑着搂住那个在他怀里发飙的怒人儿,就是要像现在这样才正常,他还以为她会一直挂着这张面具,在马车里与他相对无言,现在这样多好,怀抱着暖玉温香,有她的小拳头来捶捶,他可是满心预约。
“你实在太过分、太可恶了。”哽咽着,眼泪如同水珠般从脸颊上滚落,她本来觉得哭泣是懦弱的行为,发誓再也不哭,在与爷爷分别的时候,她没有哭;看到楚随瑜时,她也没有哭,可是现在,竟然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轻轻几句话就给气哭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特别能够引起她的情绪反应,虽然都是气恼与愤怒居多,但是情绪如此受另外一个人的影响,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件陌生的事情。就算是楚随瑜,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平顺的,没有什么起伏,不像与他在一起,总是大起大落,让她好不习惯。
一边抽泣,小手还一边捶着他的胸膛,好像想要在他怀里将他砸个窟窿出来一样。
自己似乎逗得太过分了,把小人儿弄哭了,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任她捶累之后有气无力的拳头缓缓落在身上,“这样就哭了?”声音里面有着不容错辩的宠溺。
“还不……还不都是你,你太……可恶了!”抽泣着连话都说不全,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委屈、好难过,仿佛天大的不幸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这个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想哭,似乎想把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不满所有的悲伤都一次发泄个够似的。
“好了、好了,小心捶得手疼。”担心她的小手被捶伤了,连忙抓住那个白玉小拳,放到唇边,亲吻着那已经有些些红肿的手背。
气氛突然变得有几分暧昧起来,哽咽着、抽泣着,任性地拿他那看起来贵得吓死人的衣裳拿来擦着自己狼狈不堪的小脸。
“你、你放开我!”终于发现自己坐的地方不对劲之后,她连忙扭身想要下来,脸蛋开始发热,她什么时候坐到他的腿上来二楼。
“你不要乱动。”这个折磨人的小妮子,竟然在他身上胡乱扭动,那小屁股直接揉在他敏感的腿间,让他全身开始发热起来。
“放我下来。”好羞人,不知道为什么,羞怯的感觉那么强烈,他们不是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吗?为什么现在只是坐在他的腿上,就让她觉得脸上的热度怎么都退不下来?
“该死的,早叫你不要动了!”抬起那张飞红的小脸,一把堵住她嫣红的唇儿,急急的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吸吮着她独特的醇香。
“唔……”冷不防被他这样一口吻住,让她反应不及,天哪,他们现在坐在马车上,而他就这样对她不规矩,小手猛地在他的背上拍着,想要让他放手。
可惜,她对龙庭澹的了解还是不够,简单的一个吻,就激起了他全身的欲望。他喘息着,将挣扎的人儿压到那个还算宽敞的床榻之上,让她跪趴着,脸颊顺势压入柔软的枕头之中,抬起她圆圆的臀部,直接撩起她的裙摆,伸到里面褪下她薄薄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严厉的质问声,被他急急摸索的大掌给哽在喉里。
痛、好痛!粗大的男性手指没有一丝客气地直闯禁地,戳入那没有润泽的花穴里,重重地抽动着、扩张着,急躁浮动而且侵略性十足。
“真是该死!”低低地诅咒声中,既有对她不动情的烦恼,也有对自己这种轻轻拨撩就立刻起反应的厌恶。
从怀里拿出那个小盒,掀开来挖出一大坨透明的软膏,涂入她干涩的甬道之内。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使被他压住了背脊,但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了他的动作。这个男人,竟然在行走途中都不放过她,最可耻的是,他居然随身携带着那“东西”。
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对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熟悉的不得了,每次他要她的时候,都会将这种药膏涂上,不是涂入她的体内,就是直接抹上他的欲望。而且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说,谁让她这么倔强,为了不伤害到她,他只好如此。
确定药膏已经均匀涂抹,他立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撩开裳袍释放出那叫嚣着的雄壮激昂。没有费事去除下彼此的衣裳,将她碍事的裙摆推到腰际,握住自己的男性直戳而入。
她咬住颊边的素净枕帕,才忍住了那到嘴边的呻吟声。好胀、好粗壮,总是如此,他对她来说,太过庞大,每次进入,都带给她极大的不舒服。
“该死的,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他每晚辛苦开发、努力耕耘,可是她永远都是让他紧窒难行,困在里面极致的快感与痛感一齐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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