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宣讲完毕,转过身的那一刹那,悄悄而又不经意的俯在了承德的耳朵边:“对不起。”
说完便退到一边。
太子则重新举起自己的长剑,就要砍下来。
策见状,便要上前为承德去挡,平时她一定会这么做的,然而此刻身体却不受控制,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
眼看着剑就要挥下来,承德居然不躲闪,明明这一招,太子并没有带上异能,要躲过去,应该是很轻松的。
也许是厌倦了这一切吧。
刹那间,血花,没有飞溅,却变成了一点点滴落在大理石的地面,有另一人站在了承德身前,用手接下了这把长剑。
果不其然,她回来了。
而她,只是下了一场赌注而已,试着压一把桩,看小牧会不会出现。
只要小牧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承德对这个世界就不会感到厌倦。
“你傻啊你,怎么不躲,留给你的羊皮纸是让你当装饰用的吗?”
“那个啊,我给烧了。”
“我撰写这么久,你,你你你你,”听见承德这般回答,小牧的表情直接失控。
“因为承德想让小牧手把手来教,承德自己一个人,不会学也学不会。”
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不属于承德的语气是个什么情况?!
不再计较,小牧夺过了太子手中的剑,接下来的动作却是一巴掌招呼在了太子脸上。
“听信奸人的谗言也该有个限度,你可是是现在的太子,将来的皇帝!”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皇,皇婶,曾经的十三皇妃,你父皇的弟妹,承德太过宠你,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打醒你,你以后怎么引导百姓。”
“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逼我和一个我素未谋面的女人成婚?!”
“就因为你的身份。在其位,谋其政,这道理亘古不变,现在帝王之家,又何谈爱情一说?”
“那我不当这太子了便可,”
然而这句话说下来,又挨了小牧一巴掌。
“你说这种话又是把你父皇母后置于何地,”回头望向了承德一眼,眼睛里,则已经含了泪水,但还是强忍着没让它流出来,“有些人从出生以来就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你该庆幸,自己并非一出生就面临着死亡威胁的那一类人,至少此刻你还活着,不是吗?”
“又是你。”远方的策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音刚传出来,就已经举着自己的刀劈向了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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