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甄小可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将罗巧当成战友来看了。果然，她最靠谱。
“你知道甄姐为什么一直不表白吗?”
甄小可缓缓摇头：“……不知道。”
“其实情人节那天，我和甄姐说了会儿话。”罗巧故意卖了个关子，“听完我说的，她才想通。”
“是什么?”
“你猜。”
“……”甄小可微微笑，语气威胁：“你再不说，我怕我的手会不小心摸到你的脖子。”
“甄姐觉得她比你老很多。”
“狗屁。骗子要像你这样，就该失业了。”
甄小可以为原因会是暖暖顾虑太多之类的，毕竟暖暖那性格，会考虑很多。
老很多?这算什么理由。
“不信就算了。”罗巧一脸无奈：“反正我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
担心老很多?
“可她也不老啊。”甄小可无奈的信了。
两人年龄也就差个几岁，哪里就老了。
“甄姐想法老成。”罗巧又悻悻瞥了眼她：“和你也就差个十几二十岁吧。”
“……”甄小可也知道自己幼稚。
视线落在她胸前，甄小可反击：“我和你的胸也就差个十几二十岁吧。”
罗巧平胸，当下就要炸锅了：“你这还带人身攻击的啊!”
“我没带啊。”甄小可耸耸肩：“哪有人参，哪有公鸡。”
将甄小可送回家，罗巧愤恨的说了再见。
****
回到家，舟车劳顿，甄小可准备泡个澡。
打开衣柜，正满柜子找着睡衣，视线倏地触及到角落那件无袖水蓝色的睡裙。
已经很旧了，上面的小花失了颜色，下摆也被撑得很大。暖暖一直说要换，只是她舍不得换。
尤记得暖暖当时送她时说：“和我那件是同款，光穿着就是一家人了。”
那是她第一次切实感受到家人两字的厚重感。
当然还有她心里那点无法捕捉的小心思，想成为另一种家人的心思。于是，一穿就到了现在。
洗过澡，换上睡裙，甄小可又在外套了件厚重的开衫，趿着拖鞋去厨房找吃的。
刚洗过的圣女果晶莹剔透，水润亮泽。
在嘴里被压破，汁水四溅之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她又咬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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