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透了,没有司机愿意载两只水鬼,只能步行几百米去坐公交。
贵和踧蹐地跟着她,她走得那么快,像一把尖刀剖开空气,热辣辣的气流快把他的脸割出血来,到了车站,他鼓起勇气说:“郝所,您冷不冷?要不我们就在这边的商店买套衣服替换吧,老穿湿衣服会感冒的。”
她的腔调先冷成了冰。
“别跟我说话,你这个蠢货。”
“我怎么蠢了?”
“蠢到我都没脸说!”
“我不知道您水性好,就怕您有危险。”
“你下水就能让我脱险?纯粹添乱。”
“我听说西湖平均水深只有1米五,以为淹不着。”
“那我身高还不到1米五吗?目测能力这么差,也配当建筑师?我看你应该先去看看眼科!”
她每句话的声气都比前一句恶劣,贵和觉得他们的对话似在为争吵砌砖,忙另起炉灶,烹饪歉意。
“对不起,您是不是觉得我很靠不住啊?”
“岂止靠不住,三条腿的凳子,一碰就倒。”
疯猫在郝质华心里上天入地狂窜,看到贵和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真想按住暴打一顿,捏紧拳头却狠不下心,这心态就像人爱抚柔弱可爱的小动物,想狠狠揉捏又不忍下手。
她认为她一定出问题了,禁止自己理睬这个人,当天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贵和苦恼至极,闷在房里反思,入夜又遭赵国强取笑。
“你小子今天在演《泰坦尼克号》吗?人家郝所落水,你也跟着跳水,这下全所的人都看出你喜欢人家了,今天都在问我。”
所里的八婆不是一两个,他和郝质华的绯闻也传了非止一日,贵和落寞中竟忘记这茬,忙问赵国强有没有发挥好公关职能。
赵国强打着蒜味的饱嗝说:“我只能拼命替你隐瞒呗,这事不能先说破,要是产生舆论压力,郝所会更排斥你,你就更没戏了。”
“算你还有良心。”
贵和松了口气,闭气忍住他的口臭虚心求教:“现在郝所嫌弃我是蠢蛋,你快给我出出主意吧。”
想拜师就得先挨板子,又被他挖苦一通。
“你是够蠢的,那种时刻正该展现男人的沉稳机智,你倒好,直接来了个秤砣入水,还要人家女方去救你,这种拖后腿的人换成谁都得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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