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越眸光微闪，问道：“cain到底是谁?他是不是……”他故意拉长音调，见祁星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才嘻嘻一笑，“……跟陆梁有一腿?”
“噗……咳咳，”祁星夸张咳嗽起来，啼笑皆非，“我建议你少看些狗血爱情剧。”
慕越耸耸肩，“不然呢?”
祁星沉默了一久，说道：“cain的事情陆梁不让说，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他在华国待不长。”
慕越挑眉，“既然已经多嘴了，不介意再多透露一些吧?”
祁星眉毛一挑，用一种欠扁的语气问道：“你在求我?”
慕越双手合十，拜了拜，眨着桃花眼可怜巴巴说道：“学长，求你。”
“咳，”祁星被这种毫无节操的示弱方式呛到了，叹了口气，“你知道陆梁看心理医生的事?”
用的是疑问语气，内容却很笃定。
“嗯哼，他最近不是越来越正常了吗?”
“正常?”祁星苦笑，“越来越糟糕了才对。”
慕越很意外，惊奇问道：“什么意思?”
“一般人做心理治疗是为了解开心结，矫正认知偏差，让自己恢复正常。陆梁刚刚相反，他接受心理治疗走了极端，类似强制催眠，催眠自己压抑天性。”祁星叹息，“堵不如疏，表面上来看，他这一久的情绪越来越稳定了，实际上他是把正常的情绪粗暴的压制住了。人不是机器，还能来个格式化一劳永逸。”
慕越头次听到祁星说这样的话，纳闷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祁星欲言又止，很纠结。
慕越的耐心有限，被他这种说半句留半句的说话方式惹怒，皱眉问道：“跟我有关系?”
祁星捏捏酸涩的眼角，无奈说道：“嗯，他这么做恐怕是为了留住你。”
“留住我?”慕越失笑，“我没想过要离开他。”
祁星扶了扶眼镜，“陆梁的情况很复杂。”
“我洗耳恭听。”
祁星皱眉看他，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慕越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毫不让步。
这时办公室里的传呼机响了一声，一个声音提醒道：“祁总，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慕越偏头看了一眼，按住按键回道：“取消。”
“……啊?”那头一愣。
祁星瞪了他一眼，说道：“我马上到。”
“是。”
祁星抬头，对上慕越固执的眼神，头更疼了，“大哥你知道这个会议有多重要吗?随随便便就给我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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