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师叔祖觉得辩经没意思,干脆带我逃票去参加了对面道门论道,然后他一个业余选手,把人家道门的大佬按在地上摩擦,来回摩擦,摩擦摩擦摩擦?
他想了想,避重就轻道:“因我说,辩经无趣,不如师叔祖与我讲经远矣,师叔祖便带我回来了。”他的确说了辩经不可与比师叔祖讲经相比,师叔祖也的确带他回来了,只是中间省略了些事情没说罢了。
圆明再度双手合十,默念一声:“阿弥陀佛。”贫僧没打诳语。
“哦?”了空有些意外,想想又觉得没问题,便揭过这茬,“现时你师叔祖何在?”
圆明道:“师叔祖似有所感,方才坐禅去了。”
坐禅时不便打扰,了空点点头:“你去罢,好生修炼,莫要辜负了你师叔祖一片苦心。”
圆明应声退下。
了空站在院门外,神色复杂。
“戒嗔……”
良久,他轻轻叹口气,神色似是黯淡又似漠然地转身而去。
太初现在“修为全废”,不好当真十年八载的入定,因而只略略将先前想通之处领悟一番,便出了定。
饶是太初尽量不耽搁时间,他醒来时也已是第二日午夜。
从静室出来,却察觉门外有人。太初脚步无声在院门边站定,隔着院门正听了一场好戏。
明乾看着站在院门前的玄鉴,颇有不悦:“玄鉴,你让开!”
玄鉴脸色很是难看:“夜半不请自来,你要脸不要!”
明乾昨天白日里虽被太初毫不犹豫拒了,到底没死心。果断让弟子探听清楚戒嗔暂住院落的位置,得了消息立刻就来夜访戒嗔,想试着再挖一挖墙角。哪料到如此倒霉,玄鉴不知怎么得了消息,竟匆匆赶来挡住了他。
见玄鉴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也忍不住有些着恼:“我怎不知你玄一宗管的如此之多?”
玄鉴气得:“深夜潜进佛寺,这等藏头露尾之事你竟做得出来!如此行事,要让戒嗔道友如何看我道门?!”
院内,太初神色不动。
怎么看?
目前来说……
太初非常担心道门的未来。
明乾见玄鉴一副铁了心不让他进门的样子,也是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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