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我打断,电话烫在手心里,烫熟我的耳朵,烫醒我的大脑,高亢起来:“我爱林章。至始至始,一如既往。只有他。如果你有他的联系方式,求你告诉我。我要和他在一起,我这一生都会追随他。”
他怔了怔,思索一会儿,迟迟开口:“等下我给你一个地址,去年冬天时给他寄过几罐茶叶。但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还在那里,如果他不联系我,我也联系不上他。”
窗外的操场上,五年级的小学生在老师的指挥下踢足球,他们兴奋,激昂,或叫或笑,踢不进球也会撞上体育老师鼓励的笑。
老师?支教?他竟然做了一名支教老师?他放下盛世荣华,锦衣玉食竟然去支教?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子?
世上有那么多关于人性的解释,我却拼聚不齐关于他全部本性的词语。我曾经努力挖掘、收集,以黑暗中观察者的姿态,以单纯甜美的情人身份,每当他在我面前显露冰山一角,我都会沾沾自喜,因为这一角只有我一个人看见,我认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可是那真的只是一角。我所自以为的了解,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
手机里传来了韩总发的地址,是凉山彝族自治州辖属县城下面的一个镇。对着联系方式,我一刻也不能耽误,立即拨打过去,“你好,请问是红梅代销处吗?”
“是哟,你是哪个?”
汉族人?太好了!“能否向你打听一个人?他应该来你这里取过快递,是一位支教老师,他叫林章。”
对方的语气开始轻慢:“我这阔虽然快递不多,但也不是闲着,你给个名字我哪里晓得,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
“别别,麻烦你想一想,他40岁出头,中等身材,175左右身高,去年肯定来你这里取过东西,你还有印象吗?”
那边仿佛在认真思考,过了几秒:“我记得赵吉村有一位老师是去年过来的,好像30多岁,当时跟着村民来取过志愿者寄的东西,我不晓得你说的是不是他。”
“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他们村就一台电话,我找号码给你。”
我记下号码,抑制不住的欣喜,一定是他,他本就比实际年龄年轻,又是去年到的,一切都吻合。我真的要找到他了,终于可以扑到他怀里去紧紧地抱着他,告诉他我有多么想他。多少次我都在幻想与梦境中出现这样的场面,现在真的快实现了。他不再是别人的丈夫,他只属于他自己,他是孤身一人,也许有一天他只属于我。
我再次拨打电话,第一遍无人接听,在办公室里团团转,10分钟后再打,是一位年长的男声接听:“喂,哪个?”
“啊,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位支教的林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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