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懿的印象里,这还是金悦第一次以这种不羁的模样出现。
尽管从撞破金悦和赵砚之的那晚,辛懿就知道这不过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白莲花,可人家一直装,她也就一直没去揭穿----有什么意义呢?损人不利己。
压根没理会金悦,辛懿径直坐在相隔几座的高脚凳上问酒保讨酒喝。
金悦呵呵傻笑了声,扶着吧台站起身,扭着腰走到辛懿旁边坐下,托腮歪头看着她素面朝天的脸:“我看你,很失落啊……哈哈。”
辛懿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尖和嘲弄的表情,特别想拿酒杯把这张嘴给堵住。
见辛懿不说话,金悦更开心了,咧嘴直乐,得寸进尺地取笑她:“就凭你,居然敢动庄景安的心思?嘿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吧?”
敢情金悦以为她是因为吃了庄景安的闭门羹才灰头土脸地来买醉?
辛懿突然觉得眼前的漂亮女孩儿可笑又可悲……
得是多虚荣,才能做得出前任大腿刚倒台,就立刻另投他人怀的事来?搁故事里,赵砚之那就是“尸骨未寒”,金悦就上赶着红杏出墙了。
“我说,这还真是癞蛤|蟆想……嗝,想吃天鹅肉。”
金悦心底不舒坦,好不容易攀上了个赵砚之,还没得着好处呢,他就自身难保了。又遇见了庄景安,一看就是耳根软好说话的类型……却偏偏闹得那样难堪。
她心里的不爽本来已经到了极致,如今看见辛懿同是沦落人,居然有点释然。
再要强又怎样?还不是跟她一个下场?
金悦正隐隐得意,却听见辛懿轻轻地笑了一声,语音婉转:“是啊,起码我这只癞蛤|蟆终究吃上了天鹅肉,总好过有些蛤|蟆从都到尾都瘫在泥巴地里垂涎三尺,你说是不是呢?”
喝多了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金悦愣了许久,才终于恍然大悟,脱口而出:“你真跟他睡了?怎么可能!”
辛懿一手摩挲着玻璃杯沿,一手玩弄着耳边碎发,媚眼如丝,故作妖娆地看着金悦:“是啊,睡了,有这么值得惊奇的吗?”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金悦词穷,终于挤出来,“怎么可以把这种事说得这么轻浮!”
辛懿好笑地看她,这话说的!她都快要怀疑那晚在琴房是自己眼瞎认错了人,眼前就是个冰清玉洁,听不得一点腌臜的小白莲。
不当演员,跑来做歌手,真是屈才了呢!
辛懿手指绕着头发,抿了口酒:“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喜欢就上,稳赚不赔,你说是不是?”
“这话我喜欢----”
忽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青年男人端着酒瓶,从辛懿身后走了过来,贴着她落了座,当先说话的一人剃了个莫西干头,还染成了浅金色。
整个人看起来既俗气,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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