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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住手吧。」

穆祁恶意将璧玉在裴帝眼前晃荡,裴帝头皮一麻,不由自主叫屈般喊了一声。

然而穆祁面上诡笑依旧,兼之认真地说著:「这璧玉呢,其半径是中空半径的三倍乃为最佳比例。」又道:「此物质地轻薄,适宜拿取,陛下,您来拿拿看?」

璧玉呈环状,中间镂一孔。裴帝先是瞧著那璧玉一眼,上头浮雕著两尾蟠螭,纹路对应交缠,正欲伸手拿取,却猛闻穆祁咋舌:「错了,陛下。」

「……」

「不是用手。」穆祁目光往裴帝下摆一顿,又回到裴帝脸上,笑著。

穆祁登时满脸为难,「王兄,朕……朕不能。」

「陛下都成年了,还在撒娇麽?」见裴帝悄悄後退,忙一手将人拉住,使其背对著搂入自己怀里,下颚强势抵在裴帝肩上,在其耳垂处细喃道:「不过微臣还是会帮您的。」

灵活的大手已经窜入裴帝双腿之间,在袍子下面m上半硬的男g,裴帝挣扎不得,後背微微放软倚在穆祁厚实的x口,感受穆祁浊热的吐息强烈又痛苦的吹在他的颈窝处。

「陛下,把腿张开些。」

话声温软,但却是不堪入耳的y语,裴帝皱眉闭眼,两膝略微敞开,顿觉在下体的手忽然抽离了,可随即又覆上一只冰冷的东西,在他发烫的男g底部压著。

「……王兄!」

裴帝的低语显然不获得穆祁的同情。穆祁把璧玉套到了裴帝的男g上,璧玉上的孔洞正巧与裴帝男g嵌合,穆祁又把璧玉往那g部压了压,让璧玉上的蟠螭纹完全贴紧在浓密的耻毛上,裴帝益发羞耻,下腹不由一阵阵颤抖,却让穆祁感受了去,引来一句调侃:「陛下可要拿好了。」

可越故意的提醒,越加深裴帝身体上的感触,裴帝立马感觉到穆祁的嘴唇顺著他脖子的线条由下而上吻到耳後,穆祁将裴帝的长发拢到一边,让自己的嘴唇堂而皇之地舔上了裴帝耳後的敏感地带,还刻意发出舔唇的暧昧声音,啮咬上微微发凉的耳垂。

裴帝被这一闹,下方的男g不由自主涨大,很快超越了璧玉中孔可以容纳的范围,裴帝觉著自己闷涨的东西卡在异物里头很不舒适,好似体内的血y都堵在一处,勃发不得。

「王兄,难受……」

「哦?」

穆祁垂眸,自高处欣赏著裴帝露出衣袍之外正笔直挺著的男g,那x物牢牢卡著璧玉,圆形的顶端缓缓地涨成腥红色,铃口垂著一滴半滴的透明体y,活色生香,异常撩人。

他忍不住赞扬道:「这不是拿得挺好的。」发觉裴帝腾出手有意将璧玉取下,赶忙阻挡了,把璋玉塞到裴帝手里。

空盪的掌心一时有了他物,裴帝犹豫半晌还是握住了。璋玉细长板块状,上头刻著铭文,多为祝词,裴帝低头扫了几眼,觉著那神圣的文字与此刻迥然两异,不由自嘲一般勾著苦笑。

这时候裴帝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已,纵然腰间的衣带还是束著的,但上身的衣袍裸露一边肩膀,x口半开,斜斜挂著璜玉,下身的衣摆也教穆祁整个揭开,如破碎的罗裙,裴帝两腿就这般於穆祁眼中赤裸,又因他的抚弄而一下一下发颤,其中硬挺的男g卡著璧玉还不时在滴水,这y乱的模样浑然不若一国之主的严正形象。

穆祁将一切尽收眼底,眸中多的是占有欲,却还有一部份旁人不可察觉的愤恨。他用掌心将怀里垂下的脸庞仰起,让裴帝的後脑勺抵在他的肩上,两人的视线是上下颠倒的,但裴帝仍可以清楚感觉穆祁眼底的热度,几欲将他焚烧。

不可一世的昭王并没有说话,就这样凝看裴帝在他作弄下开始模糊的眼神,年轻俊美的帝君全无半点庄重的样子,嘴角甚至淌出一些因意志迷蒙而无暇顾及吞咽的唾y,这本是穆祁一心制造出来的结果,但看著这幕,高傲的x子反而又有些不满。

却是裴帝蓦然开口:「王兄已经替朕温习好祭天事宜了?」

这话不说倒好,一说,穆祁的眼色变得幽深。他的拇指婆娑著那方才发言的嘴唇,不算温柔,裴帝的下唇以教穆祁的手劲给揉的发红,不由得低低吟了几声。

穆祁则是漠然哼著:「陛下,您该念祝词了。」

「忘了。」裴帝仍是仰著脸看住穆祁,眼底的笑意,让穆祁一时有了被窥探到内心的错觉,穆祁默然片刻,乍听裴帝接著轻笑道:「不如王兄教朕念吧。」

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人还有心思与他谈笑。穆祁眼神一狠,在大椅上坐下,顺势将裴帝拉著,穆祁两脚很舒适地敞开,却让裴帝的两脚横跨在他的两腿之外,这让裴帝难稳重心,只好把背部完全往後躺在穆祁怀里,穆祁也没用多大力气搂著他,光是把裴帝的两条腿垂在他的腿上就已经让人不能动弹,他何须多费心思控制呢。

他只消把两腿再撑开几寸,那受制於他的帝君就会y荡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作家的话:周末又到罗!!!亲们有没有决定要去哪里玩呢?可怜香香我星期六还要上班,所以这篇也是预约发文的。不过没关系!!你们的留言、票票、礼物我都有看到喔!!谢谢你们的支持~看到越来越多的新面孔出现,我很高兴~~新的朋友如果路过也喜欢上裴帝了,记得添个收藏,投我一票唷~在此~祝大家周末假期愉快^_^

腿间卡著璧玉的男g一柱擎天,却不知是涨得难受还是如何,竟随著裴帝紊乱的呼吸而胡乱摇动。

穆祁默默盯著,心绪居然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有了一些急促,他的手从案上一挥,手里随即多了一只礼仪玉,那礼仪玉乃为筒状,方内洞圆,正是礼地用的琮玉。

「大景历六十三年,皇帝裴棣,昭告皇天后土……」

穆祁边说,边将那琮玉绕到裴帝身下,缓缓往上顶住裴帝後庭。

後x上冰凉的触感,无疑让裴帝心尖发颤,慌张脱口道:「不,王兄,不要!」

「陛下,您该跟著微臣念才是。」穆祁罔顾裴帝言语,试图将怀里挣扎起身的帝君压实了,手中的琮玉早已预备好,上头圆条状的突起就对准菊x的中心,他接著命令也似地说:「念──」同时,琮玉往上一推……

打磨得异常平滑的琮玉很快滑入裴帝後庭,裴帝难以自持叫了一声:「住手……王兄,啊啊……」便觉底下那光滑的筒状礼仪玉毫不迟疑地顶到了他的身体里,直接将他臀r推开,磨进了他的肠壁。

身体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琮玉的冰冷温度让裴帝菊x霎时收缩,穆祁再把琮玉往里头推了一下,便觉著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不能往前,忍不住嘲讽道:「陛下绞得可真紧。」

「拿……拿出来吧……王兄……」裴帝哀求一般地低喃著,琮玉滑润的表面虽不致菊x受伤,但感觉那礼仪玉在自己体内缓缓被体温同化,裴帝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拿不出来。」穆祁斩钉截铁地拒绝,「是陛下您把东西留住了的。」

裴帝此刻已是羞红了脸,後庭的肌r早就因敞开的大腿而不由自主收紧,再加上琮玉的突入,引发身体不自主的抗拒,造成更紧迫的收缩,使得裴帝现下垂挂在穆祁腿上的两脚剧烈发颤,几乎不能自己。

穆祁感受著怀中人强烈的颤抖,却不曾引发他的怜惜,他刻意把琮玉往外挪了半寸,再推进,再抽出些,然後又是故意挤的更里面,如同阳具在体内抽c一样,直到第五个反覆,穆祁忽感琮玉有些滑手,指腹蹭了蹭,发觉竟是裴帝体内的肠y将玉身整个给沾湿了。

「陛下,您都湿了……」

裴帝闭眼摇头:「……住口。」

「不信?」穆祁扬高音量,把裴帝空著的右手捉住,带著那手往下方探去,「不然陛下自己mm。」

裴帝颤抖的右手指尖m到了卡在自己後庭里尚露出一半的琮玉,左手则因为羞愧而死死抓著璋玉,当他把右手撇开,穆祁却强势地压了回去,裴帝羞愧难当,一气之下把那琮玉抽了出去,甩在地上。

上等的玉质无须太用力便被摔开一道裂痕,穆祁看著那琮玉上头湿淋淋的体y,衬得筒状琮玉整个晶亮无比,顿时下腹也搔痒起来,他把自己下摆一撩,露出其中欲酿已久的硬物,取代方才琮玉的位置,趁著那x口还来不及缩紧的时候猛地捅进!

比琮玉大上两倍的东西一c进来,裴帝难以自禁呜咽出声,身体一个震颤,左手的璋玉再也握不住亦随之掉下了地面,铿了一声碎了。

穆祁冷笑著道:「上乘的羊脂玉,可惜了。」

言其可惜,面上的表情却是一点惋惜的意思都无,反而更用力的把阳具往上戳,似是要将那卡在裴帝男g上的璧玉也跟著甩下来。

裴帝受不住穆祁硕大阳具的刺激,喉中随著穆祁戳刺一下下逸出难耐的呻吟,眼下他的臀部直接抵著穆祁发硬的x物,身体後倾,g本不容闪躲,於是穆祁每一下都直接顶到他的身体深处,又痛又爽的害他只得浪声不断。

「陛下,收声。」穆祁在裴帝耳边低喃:「您这样要是让後g的妃子们听见可就不好了。」

但抽c的动作不间断,裴帝意识半昏半醒,一句话被那阳具戳断成好几截:「那……那你赶快……抽出……抽出去……啊!别……」

穆祁置若罔闻,掰开裴帝逐渐蜷缩起的身体,硬逼这怀里的身躯直接而鲜明地任他摆布,穆祁手快把案上的琥玉推入裴帝嘴里,低声道:「陛下含住就是。」

琥玉细致玲珑,只比掌心小了一些,上头漏刻著青龙云跃的图案。

裴帝被动地接受被推进嘴里的琥玉,琥玉的形状瞬间填满口腔,让他再也说不得话,只能在喉里呜呜噎噎地发出孱弱的声音。

穆祁得逞,一手从裴帝腋下m到x前搓著那左边r头,一手压住裴帝右侧的腰,将人往自己的阳具上头压,他整个身体也挺起,背脊顺著裴帝的身体曲线规律而深沈地往那菊xc入,一下比一下要重。

没过多久,穆祁下腹一紧,直接泄在了裴帝体中,泄元的阳具仍有馀力继续抽c,宛若温存一般,持续片刻後,穆祁才终於缓下速度。

高潮很快过去,穆祁两手一松,正欲将阳具抽出,耳边才终於听到裴帝抽鼻子的声音,那声音如同躲在被窝里啜泣的孩子,又怕被旁人发觉一般充满苦楚,穆祁心头瞬时一抖,抽出x物後将裴帝转过身来面对著,方惊觉裴帝被他掰到发疼的双臂无力地抠著自己男g上的璧玉,发红的两腮流满泪水,嘴巴因琥玉不能闭紧而一直滴出唾沫。

此刻的帝君,眼中,是一种迫切的渴求,却又是一种责备,一种教人不忍直视的脆弱。

穆祁不知怎地,放软了声音,眼神有些刻意回避,迳自道:「别动。」忽尔用手一使力,把璧玉断成两半。

男g上的限制一松脱,裴帝的呼吸才缓和一些,然而早就涨到紫红色的男g却没有泄j的预兆,渐渐疲软下去,穆祁见状,浓眉微微收紧。作家的话:第捌章完整po上罗!!!喜欢的妹纸们给个票票吧~~今天是冬至,祝大家佳节愉快!!!天天都要快乐啦~不管生活如何难过,保持开心的心情最重要!!对目前的我来说,发现这个专栏收藏变多,票票变多,我就快乐了!!哈~不小心又惆怅了xd去码字了~存个稿!!bye~~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活动双腿,裴帝却因方才穆祁强势的进逼直到此刻还不能并拢,甚至在腿g处隐隐发颤,虚软无力,g本站立的力气也无,只好继续坐在穆祁腿上,然而这时候股间缓缓流下一道滑y,从臀间一路烫到腿侧,裴帝无奈地假装忽略这般雌伏感触,对著穆祁乾笑道:「王兄,帮朕一把,朕走不动了。」

穆祁凝看裴帝失笑的模样,心中居然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酝酿。

自从第一眼见到裴棣,穆祁便觉得这皇子天x软弱,直到这人继位皇帝,而他又奉老皇帝遗命身负摄政大任,入g愈久,对裴帝的成见便愈深。

行事举棋不定,眼神隐晦,不善掌握人心,这难道是一国之君的样子?

穆祁想自己比之年长,朝中又有他盘g错节的势力,基於各方面的权衡,他甚至觉著自己比现任裴帝更有资格称帝,但他没有造反,也许,他g本不必造反,他现下所有拥有的一切,除了一个帝君名号,还缺什麽?

於是,潜藏在心底的优越意识终在一日爆开。

穆祁在将那御书房里满桌的奏章批阅处理掉之後,照例得来裴帝一声赞扬,裴帝之前甚至目不转睛盯著端坐在他御案前的王兄,浑然不觉那本是该仅属於他的位置。

正笑道:「多亏王兄担待。」

穆祁看向站在桌前的裴帝,不知是否是觉得那些老臣的上书让他腻味,目光本来显得有些y冷,却又在与裴帝视线相交後,变得玩味起来。

强大的权力,好似什麽都能够扭转。让一国之君匍匐在他的身下,彷佛是一件比造反更有趣的事。

欲念爆发的同时,穆祁从不选择收敛,他放纵自己的双手将裴帝拉住,将那穿戴整齐的龙袍霸道的扯开,他压紧那张略显苍白的嘴唇,威胁著:「陛下应该懂得,大景国之大,唯有微臣一人可以助您。」

身下的帝君全身震了一下,两眼直勾勾在穆祁面上盯著,没有再说话,默认,给了大景国昭王无比的权力。

「软弱。」穆祁在心底嘲讽著,胯下的x物跟著张狂。

而此後,於他们而言均是泥足深陷──

穆祁想此次他不过离g半月,却觉著眼前的帝君以不若从前那般顺著他的意了。

不懂反抗的x子依旧,敌不过情潮而放浪出声的身体依旧,可是眸中无端添增的那几许不明的情感……

穆祁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直觉想起那在御书房前苦守一夜的国子监学官秦琅,想那人奉了圣宠能够不受召而进g,也想那人在裴帝身旁偎近,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麽。

心魔一生,欲念便是永无止尽。穆祁面上忽然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应著刚才裴帝的要求,「微臣遵旨。」轻松将瘦弱的帝君抱到了床榻上。

裴帝涩然一笑,待躺定後缓缓开口:「早朝事多,王兄也该乏了,朕就不留你了。」

穆祁忽然坐在床沿,看著裴帝凌乱不堪的身体,「不如微臣让苓妃过来伺候。」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裴帝腿间要硬不硬的男g,「可好?」

苓妃正是最得裴帝宠的嫔妃,然而裴帝却是尴尬带笑道:「不必了,朕要歇会儿。」

「勃而不发,最是伤身。」

「……」略微一顿,裴帝道:「王兄有话不妨直言。」

「若是微臣伺候不好,陛下不妨找那秦姓学官过来。」又调侃道:「依微臣看,秦琅忠厚敦实,面目温雅,似是很得陛下的喜。」

此话一出,裴帝立时眯起眼睫,「王兄误会,朕与他……无此瓜葛。」

穆祁漫不经心笑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三g六苑,多一个人伺候不多。」

「你──!」

裴帝攥紧了手心,眼看著穆祁明知他已许久不曾临幸後g,他身上的每一滴血y早从被这摄政王进占的那一刻就只因那霸道的手段而沸腾,即便不愿承认,却不能否决既定的现况。裴帝压下了怒气,眼神往门外一瞥,道:「王兄,请吧。」

可惜穆祁不吃逐客令这套,明摆著赖定了,「陛下不要苓妃,也不要秦琅,那麽,只剩一途……」将裴帝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捧起,道:「就请陛下自己解决吧。」

闻言,裴帝直接甩手,却遭到穆祁用力抓住,压在他手背的大手蛮横地领著并探到身下,m上自己显得疲软的x器,跟著被动的磨蹭起来。

「瞧瞧他多可怜……」穆祁语中y秽,带动裴帝手掌在其男g上自渎。

裴帝不由闭上双眼,强压体内羞愤与r欲双重打击的矛盾情绪,脑子里因方才穆祁的一番话而莫名联想到苓妃与秦琅,他想苓妃的端庄贤淑,善解人意,也想秦琅的渊博学识,忠心护主,然而两者在穆祁嘴里却是不堪了,裴帝觉著自己实在是辜负了那些记挂著他的人。

可他就是个被昭王控制的傀儡,许多事情g本都由不得自己。

耳边传来一句:「这都硬了。」裴帝一惊,思绪清醒的一刻,完全感受到身体里的热流在窜动。

随著情潮侵袭,裴帝缓缓弓起腿,原本平躺的身体也逐渐侧过去,稍稍偎向了床边的男人。

穆祁知裴帝情动,手头撸动的动作加深,复又重新透过裴帝自己的手掌去包裹其中发硬的男g,依著x物底下浮现的筋络时重时浅的捻弄,将那包皮磨至g部强制带来一股唐突的痛感,却又细细婆娑著圆弧形的顶端,甚至用空出的食指去擦动尿口的水y,引发敏感处的快感。

裴帝被这y技搞得心慌意乱,傻傻觉著自己掌心包覆的东西并不属於自己,那发硬的x物毫不留情地违逆了他的思想,似是讨好穆祁的挑逗一般越发滚烫。

且当下腹搔痒难忍,不由s出股股浊j,裴帝脑中半晌混沌,却悄悄有个诡异的念头,感觉那释j的x物好似他g殿上的帝座,明著看是属於他的,私底下却只有坐者一人心底清楚,所谓的如坐针毡,不外如是。作家的话:香香继续求票罗~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啊!!谢谢你们送来的礼物!!开专栏到现在,这是我礼物最多的时候了xdd统统抱个~~!!如果时间允许,我肯定会多更的,可惜现在工作比较忙(呜呜……)看明年有没有机会全职写作罗~为了梦想,疯狂一回!也挺不错的!让我们都为了梦想加油^_^

之後连著几日,裴帝终於发现早朝时候不曾再见到国子监祭酒欧阳先生,找了内侍来问,才知欧阳先生称病在家,起初裴帝本不以为意,可当後来那国子监祭酒的位置站上的是一抹陌生的人影,裴帝终於知道内情并不单纯。

国子监掌朝野人事考核,祭酒一职统领学官,均是由德高望重之人担任,欧阳先生乃三朝长老,逾古稀之年,学识丰厚,裴帝向来敬重他,前不久,裴帝更在与欧阳先生的会面里与秦琅认识,秦琅是欧阳先生近年来的学生,欧阳先生有心栽培秦琅,默默将人藏著,趁昭王离京方晋见给裴帝知晓。

如此一想,裴帝终於知道了某些不寻常,前些天见穆祁与秦琅打照面就已知二人火水相冲,而秦琅跟其恩师欧阳先生无疑是最亲近的关系,这下欧阳先生被罢免,既不是他这帝君所授权,大景国里谁还有这权力?

这是杀**儆猴麽?

裴帝无言瞅著殿上那背对著他、站在g阶之下的背影,看这男人代他发言,决议政事。

这一切看起来就跟往昔别无二致,但这时裴帝心中猛地强烈觉著,大景国的昭王早已将他这帝君悄然给逼上了死路。

当裴帝命人更衣,唤来内侍悄然摆驾出g,帝君御驾还没离开g门,穆祁就已站在高墙上,沈默著俯视那金光灿灿的车顶略显仓皇地通过。

他可以轻易将人拦下。

帝君身旁的随侍全都是他昭王的人,就连裴帝一直以为对其最忠心耿耿的内侍靖霜也是,那聪敏的内侍表面上奉承逢迎,私下却每个时辰都朝昭王府邸传信,信中连裴帝吃些什麽、喝了几杯茶都钜细靡遗。

但他没有阻挡这一切发生。

他甚至不需细问就已知晓裴帝必是去往国子监。

当日凯旋同时,收到靖霜传书,陛下召欧阳祭酒入g议事,欧阳祭酒领著一学生匆匆面圣,而御书房大门紧闭,房内仅有三人。

只闻房内低沙沙的谈话声,饶是靖霜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也听不真切。

不过穆祁心里有数。

上任国子监祭酒欧阳先生是裴帝皇太后一派的老臣,位高权重,裴帝本就与之时常亲近,这次将欧阳祭酒扳倒,穆祁无疑是费了一番功夫。长年的设套,终在这一次收,将那自视甚高的老臣狠狠推下台,任皇太后三道懿旨也无济於事。

万幸皇太后此间正值岁末祈福大典,一行人远在京城以外的护国寺沐浴静身,三道懿旨即便用千里马加急,也敌不过昭王近在咫尺的一句王令。

其中诸多细节串连在一起,到底是经过多少深思熟虑,穆祁此刻亦不免觉著有些疲累,但面上得逞也似的笑容无疑宣示著,这不过是杀一儆百的一个手段。

──绝非是目的。

国子监就在京城东北隅,入口前一条大道耸立著一座牌楼,庄严辉煌,其上题著「国子监」三个金碧大字。再往後去,就是国子监的主院,重檐瓦砖,琉璃尖顶,方形殿宇中环以圆池碧水,横跨四座拱桥,外圆内方的设计,正是象徵天地方圆,有流传教化之意。

裴帝并无下辇,得知圣驾亲临的国子监主簿领在前头,将裴帝一行人领至内院,待帝君落轿,口呼万岁,什麽谄媚的话儿都尚未说出口,便被裴帝打发走了。

那主簿尴尬著脸色退下,一面应承裴帝命令莫要泄漏消息,以免引发骚动,却在走出几道弯廊後就想找祭酒先生商量这事,可路至半途,觉著他们都是为了昭王办事,但每次都由祭酒出面给昭王报信,好处教别人给占尽了,越想越不甘心。

於是刚打算偷偷跑到昭王府去领个头功,一路蹑手蹑脚出了国子监殿宇,在牌楼下正仔细往後瞧瞧有无被人发现,脚下步伐没停,一跨步,还没转正的侧脸猛地撞上什麽坚硬的东西。

嘴里不由「哎呦!」一声,想自己这条路都走了八百次了还能撞墙,脑袋刚回正,就看到昭王站在身前,居高临下地睇著他。作家的话:今晚是平安夜呢!祝福大家欢欢喜喜,平安相聚~可惜剧情刚好发展到”颇严肃”的地方xdd爱吃r的妹纸们自己去买火**r大餐来打打牙祭吧>”<刚才香香发现收藏变多了耶~好开心喔!本来因为存稿不多想停更几天都不好意思了>///<哈哈!!谢谢亲们的票子、礼物、跟留言!爱你们呦~下次见!!!

十一

裴帝很快就发现秦琅的踪影。

在国子监藏书的楼宇旁,秦琅提著扫帚洒扫,裴帝正要亲自过去,却见旁侧走来一人,年纪略大,脸色刻薄,朝秦琅颐指气使的讲了几句,骂得秦琅面带苦笑连连哈腰。

本来,官场上求的就是权力跟官阶,年轻一辈的学子受到老官员磨练教训实属常态,裴帝不以为意,不料那老官员忽尔朝秦琅踹了一脚,害秦琅整个人往後跌了下去,手里的畚箕提不住,脏物洒了满地。

眼见这幕,裴帝再也隐忍不住,当场几欲拔腿过去将那老官员先革职查办再说,但视线却陡然瞥见匍匐在地的秦琅朝他这处摇了摇头。

裴帝见状愣住,那老官员就在这时候得意洋洋地走了。

「……」

裴帝沈默,看著秦琅朝他跑来,在几步之外的距离还特意躬身拍掉身上沾染的灰屑,怕是亵渎了圣驾,整理一番才上前在裴帝身前跪下,磕头道:「秦琅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这次裴帝再也不若之前那样急著将人扶起,而是冷冷看著眼前躬身的国子监学官,闷声道:「为何不让朕护你?莫非……你也觉著朕没有那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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