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从后面卡着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左胸部。
“再分开一点!”左后侧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开,裤子……裤子挡着呢……”小娥同伴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日你妈的,你就不能腾出一只脚来?”歹徒骂道。
小娥同伴连忙抽出一只脚,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着跨中的那个东西在顶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触电般地后缩,每缩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盖使劲撞击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来。
“草泥马的,插不进去。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说道。
“方向不对吧?女人的xue不可能长在肚子上,是长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说道。
“我cao!你是不是日过?”
“当然!”
“到底怎么日?赶紧给我说说。”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着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厕所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松开双手,用刀顶着同伴的后背。
“双手扶墙!”
“双腿叉开!“
“屁股翘起来!”
“再翘!”
“草泥马的,再翘!翘高一点!”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几声后,小娥的同伴便两只手贴着墙,屁股高高地举了起来。
“现在你从后面进。容易进去。”
歹徒握着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使劲地朝同伴的屁股缝里面塞着。
“我日!怎么还是进不去?”歹徒满头大汗地说道。
“**的真几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给同伙,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伸手抚摸了几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缝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shenyin了一声。
“看到没?不是进去了吗?”另外一个歹徒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抽送着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声响中,那个被另外两名歹徒称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抚摸着小娥的双腿之间那道隐秘的缝隙。
起初,小娥内心只有恐惧。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小娥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大”不动声色地抚摸着小娥的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那里潮湿是因为撒了尿的缘故。而现在,那里也照样潮湿。
小娥感到缝隙处有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着。那个地方早已经变得硬硬的。
像个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着一次,小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由点到面,从双腿根部向全身辐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着白bainen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么猛烈地撞击着自己的同伴,同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十分规律地shenyin着,这个场面也让小娥感到空前绝后的压抑。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
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网
3、丛林蜜泉
“你个骚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小娥的si-chu。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小娥的大腿内侧。
小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小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操。
当时,小娥的同伴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小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小娥同伴的那个歹徒第一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
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头发,穷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小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么**,而且,”小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薄了性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么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胜利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小娥和张胜利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
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胜利包了所有的农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胜利的一日三餐。
张胜利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涤,他半夜里照样有精神、有力气一次次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射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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