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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头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邻居。
她听说棒子得了重病,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鸡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么,小娥没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棒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棒子yu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网
8、猛女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neiku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yin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biao+zi!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biao+zi!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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