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果不是biantai,那就是十分biantai,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caoni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回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113、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yuwang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
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yuwang。
这种yuwang可以是qingyu,也可以是物欲,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yin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觉得父亲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
......
“猿搏!准备!”
“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亲和母亲一丝不挂,赤身luoti。父亲汗流浃背,母亲气喘吁吁。
当父亲一声暴喝,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两臂展开,然后曲起自己的双膝。
然后......
女校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让她心惊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亲用大棒子把母亲捅了个大窟窿。
女校长一边看,一边尿了。
她默默的哭着,拳头塞进了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母亲迟早会死的,会被父亲给捅成马蜂窝,会被父亲折磨成一堆枯骨。
内心备受打击的女校长从此以后更加的内向了。原先,她起码饿的时候还跟母亲说一个字:“饿。”
现在,她连这个字都不说了。
父亲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厌恶地跟他老婆说道:“你看看,什么玩意!你怎么生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有本事给我生个状元出来!”
母亲看她可怜,悄悄的塞给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长晕倒在院子里。父亲进门看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朝母亲摆了摆手,说道:
“看看活着没,死了就随便找个坑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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