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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的。你和棒子的事迟早会人人皆知,你瞒不过你的男人的。所以小娥啊小娥,姐姐给你一句话,你可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想明白,想清楚。你得对自己有个大概的估计,你问问自己,如果事情败露,我有没有这个能耐独自承受。如果有,那你就勇敢地追求你的幸福。如果没有,那么你就必须得快刀斩乱麻,该出生时就出手,该离别的时候就离别。”
“嗯呢。”小娥感念不已,棒子微微点头。
“幸福是自己追求来的,不是等在家里等来的。但追求的时候不能胡来,”寡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就是一个反面的例子,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而且还看走了眼,喜欢的人居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所以最终的结果呢?幸福没有追求到,反而差点儿送了性命。”
小娥脸微微红着。她明白寡妇的话。
按道理说,小娥和棒子的结合也是“违法”,至少和乡俗民俗相违背。虽然彼此真心喜欢,互相钦慕,但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设想小娥的男人回来了,并且发现了她和棒子缠在一起。
那么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可是爱情这个东西,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就算是因为爱情赔掉小命,也有人乐此不疲,觉得划算。所以我们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总是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可见我们的祖宗、我们的老大个个都是性情中人,为了爱情,命都可以不要。
“姐姐,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唉,想吧!舍得还是舍不得,只有自己清楚,刚刚我说的很明白了,决定还得由自己做出来,别人是无法替你拿主意的。你早早的想吧,早早的定吧。你若遇到问题,无法凭一己之力解答,你到时候来找我。说不定旁人比陷入其中的人要看的更明白呢?”
寡妇对着小娥说完,又扭头对棒子说道:“虽然你还年轻,但你是一个男子汉。你旁边的这个女人也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女人,你就得晚上把她弄舒坦,白天把她哄开心。不光如此,你还得保护好你的女人,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这也是喜欢一个人应该付出的代价。小娥是个好女人,我能看的出来,你如果不懂得珍惜、不知道怜惜,那就只能说明你是睁着眼睛的瞎子,长着耳朵的聋子。明白我的话吗棒子?”
“明白明白!”棒子连忙答应道。
“既然你们两个都明白,是不是说我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寡妇有机会喝你们的喜酒呢?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这女大五,是不是要抱孙子?哈哈......”
“到时候我会请你的。”棒子说道。
“嗯,有你这句话,说明小娥没有看错人呢。”寡妇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哎呦!这小脸就滑的呀!怪不得小娥心甘情愿的让你弄呢......”
“姐姐!”小娥害羞的嚷了一声。
“行啦!劳烦你们几日,也打扰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小娥你放心吧,那个畜生不会再来了,几把都没了......哈哈,我回去了,你们不用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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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
飞鸟回巢。
一个女人,头戴黑绸,身披白纱,徐徐走在乡间小路。
炊烟弥漫,遮住了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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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吃人家的屎,却不舔我的比!”
张霞一脚将张熊踹下炕来,然后盘腿坐在炕上,全然不顾自己的两团大**和小腹下面的密林招摇。
张熊摇头晃脑的爬将起来,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被逼无奈,我是被逼无奈!又不是我愿意的!你咋计较这个呢?”
“我怎么能不计较?你日女人的本事我交给你的!要不是我脱光了让你草,你个尕娃娃还能满足得了那个老母猪?再者说了,我和老母猪比,不说是强她一百倍,九十九倍,总该有的吧?”
“那是那是......”
“老母猪你都这么毫无原则的伺候,我让你有原则的伺候一下我,你就不情不愿的?你个杂球日下的......气死我了......”
“哎呀我说霞姐!不都说了她是逼我这么干的嘛!让我给你解释多少次啊!”
“那好!咱不说吃屎的事了!我只问你,你为啥不舔我的比?”张霞边说,边伸手进入胯间,两根指头像镊子一样撑开了两片柳叶。
柳叶娇脆;
柳叶红艳。
亮晶晶,滑腻腻。
“我想舔啊霞姐,可是......可是......”
145、主要是太难闻了!
“可是啥?有啥可是的?你不就是腻了老娘,爱搭理不搭理了吗?还可是可是的,找啥理由啊!五大三粗的一副好身骨,居然也狡猾狡猾的!”
张霞一脸怒容,没好气的看着棒子说道。
棒子实在是百口莫辩。他并不是不愿意伺候彪悍泼辣fangdang的张霞,因为张霞毕竟是自己真正的启蒙老师,一上来就是大度张开,让张熊一览无余,无论是丛林密布还是沼泽潮湿,也无论是软山雪白还是曲线妙曼,张霞给张熊展示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高风亮节,毫不遮遮掩掩,只有坦荡如初。
可是今晚上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虽然说张熊内心充满了感激和羞涩,但他也还算个男人,在和张霞的粘合过程中,总得图个舒服刺激才是啊。但若真正答应了张霞的要求,这不就是拿自己太不当回事、太委屈自己吗?
不行!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张熊犹豫良久,只得鼓足勇气,对张霞说道:“霞姐,从内心来讲,我很愿意给你舔,但是我的本能又不让我舔。”
“为啥!”张霞吼道。
“你的下面实在是太难闻了!”
张熊说完,张霞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张霞飞快的想着自己上一次洗澡是啥时候,可是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硬是啥都想不出来。
张霞记得嫁给张手艺的那天早上被她老妈给逼着钻进洗脸盆里,半蹲着洗了自己的屁股蛋蛋,还洗了自己的那道沟沟,顺便也拿湿毛巾擦了擦那丛乌黑凌乱的黑草堆,刚准备起身穿裤子,她老妈拿着鸡毛掸子就照着她的后背挄了一掸子。
“哎呦妈!打我干球呢?”张霞皱眉抱怨道。
“日你先人板板的,洗了沟子,不洗**?我实话告诉你!今儿个晚上你不光要挨球,你的**还要当气球捏!你不洗干净了,能成吗?”
张霞不服气。她暗暗想:“最厉害的情况就是让张手艺把我日死,但是我胸口的这两团不怕别人捏!我自己都偷偷的捏,无论是慢慢捏还是狠命捏,我都不疼!不但不疼,而且还酥麻麻的挺过瘾!”
想归想,她还是象征性的蘸了脸盆里发黑的脏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两粒黑豆。黑豆经过她的搓揉,居然显现它的本色,先是黑里透红,后来看起来暗红暗红的,等到最后将上面的污垢完全洗净的时候,两粒樱桃就娇滴滴的挺在她那两团绵软上面。
似乎除了那次,张霞就没有啥印象了。本来她还是大大有机会的,比如炎热的夏季,女人们相约去雨潭洗衣服的时候。张霞倒是自顾自的去过几次,端着一盆子的衣裳,慢悠悠地爬到雨潭,雨潭里yuti翻飞,银铃般的笑声和嬉闹声不绝于耳。她很想脱光了跳进去,但她那个时候完全是怨恨和恶毒的心态。
“**!biao+zi!挨操的东西!”她在心里默默的骂着,嫉妒的看着。
然而这些所谓的**和biao+zi完全没有受到她的影响,照样欢天喜地的在水里玩伺,完全抛下了娇羞和胆怯,个个震颤着自己的两团绵软,水滴醋溜溜的滚下如雪的肌肤,头发湿漉漉的披在光洁的后背......
张霞匆匆洗完,生着闷气就回到死气沉沉的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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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蛮子说的有道理,连我自己都闻着一股怪味......原先以为是这屋子的问题,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从我下身散发出来的味道。”张霞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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