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啦。”顾思颜也没有挣开被程雪言握住的手，只是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所以…妈是什么时候回来?”
“嗯…上次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说要出去玩一个多月的样子…所以就连雨霏的生日都没法赶回来，反正就是…飞来飞去到处玩。怎么突然这么问?”
“关心一下咱妈不好吗?”顾思颜笑着开了个玩笑，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后来…我是说你们没住在程家之后，跟…程青杰先生还经常联系吗?”考虑了一下，鉴于自己知道她离开后程雪言家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她选择了换一个合适的称呼。
“联系…偶尔会去他们家吃个饭什么的，不过次数很少，近几年就更少了，除了因为跟程式有关的事情会去公司里面露个面发表意见就是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了，反正基本上都是因为公司的事情，雨霏也是。”如实回答，不过她已经将“程家”改口成了“他们家”了。
“那…程启明先生呢?”
“启明…一直都在联系…我去他们家次数越来越少以后，都是启明约我单独出去吃饭了，不过最近见面的次数也变少了。”
“欸----单独吃饭，看来关系…不错嘛，那你们吃饭的时候就不聊聊吗?比如公司的事情啊，比如他家的事情啊，又或者有没有女朋友男朋友什么之类的事情啊----”
“欸什么啊，吃醋的这么明显是要怎样啊～她只是我的堂弟，你想到哪儿去了。再说了，吃饭也就是聊聊公司的事情，或者说说自己最近发生呗，谁会聊像你说的那么隐私的事情啊，而且我的事我当然不会都跟他说啊。”程雪言捏了捏顾思颜的鼻子，都快三十的女人了，怎么吃醋起来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啊，简直就是犯规啊!
“骗你的啦，我哪有吃醋。我其实是想问…你们还没有搬出来的时候…我从小就有见过他就是了，可是我见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到上小学的年纪了，你跟他是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他是从你有印象起以来，就一直呆在程家吗?”虽然这些事情她只要一查就能够知道了，不过有些细微的东西，还是要问身边的人会比较直观。
“从小…启明…他只比我们小一岁而已，太小的时候的事情…我已经不太记得了，但是妈应该知道，等她回来之后再问问她吧?不过…你问这么多启明的事情是为了?”
“打听一下消息咯。不然还能怎么样啊?你真当我是吃醋啊?”虽然居然还有除了她以外的人跟程雪言有那么亲近过，的确让她心里面不太爽就是了。
“还说不吃醋，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啊。”
这话听着真舒服。顾思颜的心情好了一大半。
“别说我对他没心思，就算有，我可是他堂姐啊，怎么可能。”
如果…程启明根本就不是程青杰的儿子呢?
顾思颜想这么说，看着程雪言的样子…还是没说，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还是暂时不跟她讲比较好。
“是不是…程式…出了什么事情啊…而且还是跟启明有关?”有点担心，自从她去了顾氏工作，再加上程式那边也有在忙跟顾氏合作的事情，而程雪言自己也有参与到乐天城的企划之中，所以只是会定时看看程式的状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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