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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五分钟过去。

没有人理。

程雨霏又按了按门铃，又等了五分钟。

还是没有人来给她开个门儿…

她只好给顾念希打电话，只不过…她没想好要说些什么，就连怎么开口都不知道，难道说，我就是路过你这儿来看看你，你怎么不在家?

这种话傻叽都知道是在欲盖弥彰了好么。

思前想后，没有别的办法了，她还是决定打电话，喔，然后很悲催的，电话没打通，程雨霏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就是个傻叽。

最后，她提着个行李箱就在家门口等着了，并且内心坚定的认为顾念希只是还没工作完所以才没有回家，过不了多久肯定会回来。

接着时间倒回国内。

程雪言离开之后，索性也没有回公司，毕竟会议已经移到了下午，所以她直接下了一层楼回了家，进了书房。

这个书房是她跟顾思颜在共用的，不过最近都是她在书房里面工作，放了各种文件在里面，堆满了书房，她想了想，从之前放文件的地方找到了需要用的文件，就是那一份公司的账目表。

账目表，是程式企业的账目表，她找了信得过的人查过，账目表毫无问题。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说明有蹊跷，账目表毫无问题那就是最大的问题，一个公司那可能只盈不亏的，可是账目表上的业绩除了最开始跟顾氏合作前，到合作开始的那段时间，公司记录了亏损的状况之外，到现在为止全都是转亏为盈的状态，虽然之前在程式企业，她都是只有股权没有决定权的，但是内部操作她一直都有暗中在关注，哪怕在顾氏开始工作以后，也有抽出时间关注这些。

在与顾氏集团合作之前，因为有一名员工携巨款潜逃了，所以当时公司明明是很吃紧的状态，差一点就得宣布破产了，即便是跟顾氏集团合作也绝对不可能就像账目表上的数字那么简单的就开始回转。

而至于另一份…就是她刻意约了程启明喝咖啡借机跟他闹翻的那天让人搜出来的，要不是她去过程启明的单身公寓，记得程启明说过他让人在家里面的角落都装了摄像头，她是不会贸然派人去的。

虽然没有获得什么比较有价值的信息，不过有一点倒是很明确了，她派去的人除了带回来几张纸之外，还有几张照片，已经有些开始泛黄，明显是有些年月了，而且还是从小角落里搜出来的，可正是这张照片，也足够证明程启明当年确实去过度假村了。

有了这些，再加上这次的项目，程启明已经掉进陷阱里面了，想要绊倒他并不难，程雪言就怕会打草惊蛇，因为她并不太清楚，程启明究竟做过一些什么事情，她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并不是要制程启明于死地，而是，要让程启明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百倍千倍万倍的代价，让他去坐牢还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