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时还病入膏肓,开春之际病却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各宫,母妃也不得不带我去觐见太子,恭贺太子痊愈。
母妃咬牙启齿,我却有点好奇。
太子……会是什麽样子的呢?
我终於看到了太子。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正被父皇抱在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灵动的乌眸好奇地打量著我和母妃。
那便是太子……
不知为什麽,我心底涌现起一丝亲近之感,真想听听太子用那清澈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可我却没有机会,太子是不会去上书房的,他由父皇亲自教导,平日也不会去皇子所。而我这个普通的皇子只能在宫宴上才能见他几面,年复一年,我一直在宴席长桌的末端,缓缓吃著面前的菜,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
年复一年,那张玉雪可爱的面容变得精致而俊美,犹如毒酒,每看一眼,便毒深一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上瘾。
他看起来永远是那副清冷平淡的表情,波澜不惊,真想看到这张脸上露出别的神情。
比如说……情欲。
是的,情欲。
年过十三,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母妃也暗中安排了几名姿色不错的宫女在我身边,我明白她是为了什麽,就连大皇兄那个傻子身边都有侍婢,我自然也没有拒绝。
身为皇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义务,何况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於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只是循著本能上她们,灯火一灭,那些女人的容貌全都模糊不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没有人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然而,每每在那些女人身上发泄过後,我脑中浮现的,却是那张脸。
清冷,美豔,犹如毒酒般令人沈醉。
那个人也并非终日都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他也会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情的。
但让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息。
杨战将军的大儿子,十四岁便随军出征,据说颇有其父风范。
不过是个武夫,不过是小胜一场,文官上书的表彰奏章里仅仅出现了一次的名字,却让朝堂上永远冷淡以对的太子露出了个很淡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却笑了。
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後,和缓步走出议政殿的太子视线撞在了一处,我咬了下唇,决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个叫杨息的,很熟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问出的,但话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没有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妒忌,他缓缓摇头:“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这个人。杨息随其父在濯南征战,至今还未上过朝,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一见此人。”
话是客套的话,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泱泱怆国何止杨息一个能人,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疯长的野草,盘踞著我的心,我恨恨地握著拳,面上却露出些许向往之色:“太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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