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要再提她的伤心事了。如今她睡的正香,哈喇子流了一地,足以淹死不计其数的蚂蚁。
柏子车刚踏进院门,瞧见的就是这幅画面。他又纠结了,眼前的真是他干净的近似于有洁癖的前任妻主?
柏子车走到赫连喜的跟前,推了推她,结果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柏子车又推,还是不动,再推,照样不动。
柏子车踱到她的脸前,拍了拍她晒的发红的小脸。
赫连喜嘴里咕咕噜噜,翻了个身继续睡,而这时一滴哈喇子正好流在了柏子车的脚面上。
一旁的花平缩了脑袋,等待着柏子车犹如疾风暴雨一样的怒吼,可是她错了。
只见柏子车即刻跳开了三步,皱着眉头抖了抖脚,一言不发,又跳了回去,蹲在她的旁边,一手挡在她遮阳的那只手上,仔细凝视着她的脸。
花平抬头看了看天,难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转/性/子竟然也会传染。
郝连喜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柏子车那张放大的脸。
她揉着略微不适的眼睛,不悦道:“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花平“噗”了一声破功,想笑来着,被柏子车那双杏眼一瞪,只觉背脊发凉,一口气又吸了回去,紧接着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她自己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刑公公说你拒不接旨,所以朕过来瞧瞧你这脖子上长了几个脑袋?”
郝连喜头一偏,身子往后趔趄了趔趄,成功避开,而后又趔趄了两步,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
“你是皇上,要心怀天下,没事儿你总惦记着我脖子上的脑袋干吗?”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郝连喜浑身上下最价钱的也就是脑袋了,总被他惦记着,怪吓人的。
柏子车看着她挤眉弄眼,一副比黄莲还苦的模样,笑出了声,“我以前怎么会没发现你脸上有如此丰富的神色?”
“你以前看过我没有?”
郝连喜的本意很简单,她才穿来不过一月,以前的柏子车看见的是容天雪,自然不是她。
而柏子车想的就复杂多了,他原本是奉了母亲的命令去接触容天雪,心中多多少少带了些不情愿与隔阂,想想这么些年自己还当真没有像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又回头想想她的好处,心中竟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内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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