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尚未由那个激吻中恢复的花蕊傻傻地望着西门残破,然后发现他确实那么做了!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花蕊有些恍惚了。
这就是洞房花烛夜她真正该有的模样吗?
镜中那个穿着绲金边大红嫁衣,因衣领被往下拉致使雪白双肩微露、丰满酥若隐若现,白皙的右腿则因嫁衣分开的下摆而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双唇微启、双颊如艳、吐气如兰、美目朦胧的女子真是她吗……
她怎会有如此妖娆绝媚的一天?
而她身后那个用爱恋目光凝视着她的男人,真的是西门残破吗?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你挤至镜前,并将你的右边丰由嫁衣里轻轻掏出、捧起,让它整个绽放在空气下,然后,用食指摩拳它的下缘,直到你的粉红色尖缓缓地紧绷、挺立为止……”
“唔……”当西门残破如同他所言般将她挤至镜前,温柔地爱抚时,花蕊再忍不住地嘤咛出声了。
她觉得身上好热好热,双被他揉弄得又酥、又麻、又痛、又胀,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你的粉红色尖如他所言的紧绷时,以拇指及食指轻拈起它,左右拧转之后,将它不断地往外拉去……”
“啊呀……”当尖真的被他轻轻向外扯去时,花蕊只能不住地低喘轻吟,然后将头抵到了铜镜上。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双掌都覆到你挺俏的丰上,尽其可能地挑逗你,让你只能不断地发出他最想听到的,那甜腻、柔软、诱人且销魂的娇啼声……”
“你……啊……别说了……”
听着西门残破暧昧的话语,感受着他邪肆的举动,花蕊不断地娇喘,身下也涌出一股温暖的蜜。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悄悄地将他的大掌伸入你的嫁衣之下,然后轻抚你雪白的臀瓣,一回又一回……”
“呃啊……”当西门残破的大掌触及她的雪臀时,花蕊娇啼起来,不断地想夹紧双腿,就怕被他知晓自己已然为他动情。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用腿硬勾起你那因羞涩而紧紧合住的腿,然后一手用力搓揉着你早已敏感、肿胀、酥麻的雪,另一手则俏俏探入你身下最私密之处……”
花蕊被他强勾起的腿无助地颤抖着,而那彻底绽放的花瓣,此刻也微微地抖颤着。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用手指拨开你身下的花瓣,探视着它是否热情,然后在知道你已为他绽放之后,用手指轻拈你的蜜汁,在其中来回滑动……”
“啊啊……”
当那糙的手指来回抚弄着她最柔嫩的花瓣,并且有意无意地触及那颗湿润、敏感的花珠时,花蕊再也管不住自己,只能任那一声声暧昧又羞人的媚啼声由口中流泄而出。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发现你已为他动情后,将他隐忍许久的坚挺抵在你湿透的花口处,等待着你成为他的妻……”
感觉着西门残破那火热硕大的坚挺真真实实地抵在自己湿透又微疼的花口处,花蕊彻底地羞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他紧绷的坚挺一寸又一寸地刺入你又紧、又热、又湿的花口前端,然后用力拈住你的花珠,等着你叫他夫君……”
“啊……夫君……”当他的硕大一寸寸地挤进她的花径时,花蕊的眼眸整个迷离了,口中只能随着西门残破的话语不住地唤着,“夫君……”
听着花蕊用那又娇、又柔、又媚的嗓音唤着“夫君”,西门残破的眼眸深邃如潭。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再也无法克制的情况下,将你整个人抱至床榻上,然后分开你的双腿,望着你身下那湿透的花瓣,将手指刺入其中……”
“夫君……不要……好羞……”当整个人被抱至床榻上,双腿被分得大开并架至他肩上时,花蕊小手紧抓着嫁衣的下摆羞极地轻喊。
“我就要看你羞,”望着娇喘微微、俏脸酡红,且任由他邪肆对待的花蕊,西门残破轻轻吻上她的颊,然后让自己的手指不断地在她温暖、湿润、紧窒的花径中来回戳刺、旋转、按压,“让你羞。”
“啊呀……”当西门残破的手指在花径中引起一阵狂潮时,花蕊无助地弓起身子尖叫。
“蕊儿,我要你望着我的眼眸,用你最令人销魂的嗓音,对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凝视花蕊渗出薄汗、染着红云的迷人俏脸,西门残破轻轻地说着。
“我不……”望也不敢望向西门残破,花蕊娇羞地说着,然后在他的手指突然深深往她的花径一刺后,尖叫了起来,“啊啊……”
“蕊儿……我想听。”
“人家……人家……那里……被你弄得……好难受……”在西门残破的邪肆对待下,花蕊只能颤抖着嘴角轻啼,“不要……这样……了……”
“那要怎么样?”抽出手指,西门残破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轻轻刺入她颤抖的花径前端,手指改为逗弄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这样行吗?我的蕊儿,要我刺穿你吗?”
“你……你……”望着西门残破含笑的眼眸,听着他口中暧昧的话语,花蕊又羞又怯地别过眼去,“讨厌……”
“讨厌?”西门残破又一笑,然后用力地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彻底刺入花径的最深处,“那这样呢?我的蕊儿。”
“啊啊……”当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身子被他完全刺穿后,花蕊尖叫了起来,“讨……厌……”
“你这小身子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一手握住花蕊的丰用力搓揉着,西门残破疯狂地将自己这阵子的思念灌注在她体内,“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
“夫君……”在他激狂的律动中,花蕊身下的蜜汁彻底湿透嫁衣,也湿透了床单,而当那阵无与伦比的高潮来临时,她疯狂地尖叫出声,“啊啊……”
“不是讨厌我吗?为何叫得那样媚浪?”望着花蕊高潮时星目迷离的绝美容颜,西门残破缓缓地放慢了速度,然后在感觉到她体内的痉挛趋缓后,又一次地疯狂冲刺起来,“说啊,为什么?”
“你弄得……人家……高潮……了嘛……”当又一次的高潮来临,并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猛烈、销魂时,花蕊轻泣娇啼,“夫君……人家……高潮了……”
“还不够。”在花蕊体内的高潮痉挛尚未结束时,西门残破将她翻了个身,由身后深深地、猛烈地再刺入她那不断溢出蜜汁的花径,“因为今夜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而我要你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
这个激狂的洞房花烛夜几乎持续到天明,直到花蕊再也动不了地瘫在西门残破怀中,不断地喃喃唤着“夫君”……
“我的蕊儿……”由身后轻拥着花蕊,西门残破爱怜地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我是如此的爱你,爱得胜过我自己的生命……”
“你胡说……”穿着那袭沾满了彼此体的凌乱嫁衣,花蕊疲累地合着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有着点点泪珠,“你才不爱我,否则……为何……会留我一个人……傻傻的等……”
“因为以前的我一直认为自己配不上你,”轻拭去花蕊的泪珠,西门残破轻轻说道,“一直内疚我竟用这双手弄脏了你洁白的身子,所以尽管早已为你动了心,却怎么也不敢让你知道。”
“你……”缓缓睁开眼,花蕊望着西门残破深情的眼眸,小手再也忍不住地抚上他款款深情的脸。
因为她终于明白,为何第一次与她欢爱时他要流泪,那泪……是为她而流的……
“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一直都只有一个人,也一直以为我之所以继续活着,就是为了偿还先前所犯的过错。”轻叹一口气,西门残破忘情地轻吻着那双白皙的柔荑,“遇上你之后,我慢慢被你的纯真、稚气、可爱吸引,虽然知道我欠了你那样多的情,可却又在心底希望,别人的情我一定要快些还完,因为如此一来,我就只剩对你的情,如此一来,我便可以一辈子陪在你的身旁……”
“傻瓜……”听着西门残破娓娓道来,花蕊的眼眸又朦胧了,“傻瓜……”
“可是这个傻瓜好爱好爱你。”西门残破轻吻着花蕊的脸颊,“所以如果你愿意,可否让我不再孤孤单单一个人?如果你愿意,可否在我们的孩子满月时,让我将这份喜悦与我的朋友分享……”
“你……”想起西门残破的过去,花蕊的眼眶又红了。
“可以吗?”西门残破轻轻问道。
“那你为什么到今天才……”虽然知道了西门残破对她的深情,但一想起这阵子所受的煎熬,花蕊不禁低下头默默地说着。
“那是因为我傻,因为我过了好久才想通了你的那席话,想通你之所以赶我走,是要我以一个男子爱一个女子的心待在你身旁,想通我当时之所以心那样的痛,并不是因为歉疚,并不是因为我欠你的情还不了,而是由于再也无法看到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了那样久才来找我……”
“因为若非你今日为我的伤心疼、哭泣,我实在猜不透你是否也像我恋着你一般地恋着我。”西门残破又轻叹一口气,“所以我只能告诉自己慢慢来、慢慢试,慢慢想办法让你也爱上我……”
“傻瓜……”
“可你还是爱上了一个傻瓜。”
“我……”
“不许说没有,否则……”
“夫君……啊啊……”
“蕊儿,放心的爱我吧!若你想知道我是何时爱上你的,往后,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你明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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