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广场一战,宋四辈和郭三良被迫分头跑路。他身上挎着所有人的行李,怀里还抱着受伤的袁紫衣,慌不择路一个劲往人群里钻。心里还惦记着郭三良,能不能全身而退。这一天对咱们的四辈来说,显得格外漫长。
宋四辈练的是一身霸道的外家硬功。当时郭亮子就是看重他敦实的身形,下盘极其稳重,才特意传授他刚猛绝伦的武功路数,这会儿可真是派上了用场。他脚底生风,左弯右转,渐渐的,宋四辈发觉身后没了追命的脚步声。可是,怀里的袁紫衣却“咳咳”的吐出来一口红艳艳的鲜血,宋四辈道:“坚持住,俺这就送你进医院!”
“宋四辈,谢谢你……”,袁紫衣在他怀里声气虚弱道。
“别多说,俺这口气不能散!”,宋四辈确实是提着丹田气没命的跑。
他再次回头确认身后没人跟着,这才放慢脚步。袁紫衣说:“宋四辈,停下,咱得打的走。”
“对哩,打的去医院!”,宋四辈抱着袁紫衣站在路边等车,过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看着这对年轻人,尤其是宋四辈……怀里的袁紫衣。瞧这姑娘长的,白净柔美,就像电脑游戏中的萝莉型女主角,那两个衅窝要多招人疼,有多招人疼。只可惜她嘴角挂着血迹,小脸白的像张纸。哎哟!这么好的美人坯子,咋就沦落到那个“黑蛋蛋”怀里了?!估计路人的心思,大都是这么想,尤其是男士。
宋四辈可顾不了那么多,他一路抱着袁紫衣狂奔,这会儿正是汗流满面。汗珠顺着腮帮子,画着蚯蚓纹往下落,痒痒的。四辈老想像平时那样,用袖子糊涂麻缠往脸上一抹,汗也擦了,痒也解了,那真叫舒坦I现在不行,两只手都占着,怀里袁紫衣的身体是越来越沉,自己的一对臂膀都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他焦急的盼着出租车出现,可有些事就是那么怪,平时满大街随处可见的出租车,今天竟没有一辆冒头。
恰在这时,若干粒汗珠又顺腮而下,同时,一辆绿色的车顶安着“的士”标志的出租车,亮着空车灯驶来。
四辈看着那辆越来越近的救命出租,嘿嘿笑着,双膀用力往上一托,自然而然的就低头在袁紫衣的身上“抹了一把脸”。
袁紫衣正向出租车招手示停,突然就觉得自己身体忽的飘起来,随即,横卧在宋四辈怀中的身体,胸腹之间的位置,被宋四辈的脸使劲揉搓了那么一下。她“嗯”了一声,道:“宋四辈,又占人家便宜?”
宋四辈一边把袁紫衣往车里塞,一边解释:“俺脸上痒痒……又腾不开手……。司机师傅,去医院,最大的医院!”
终于让袁紫衣躺在病床上,宋四辈心里还有点愤愤然,刚才那个王八蛋大夫,撩起袁紫衣的毛衣好一通检查。那肥爪子,在袁紫衣后背上摸来抚去……!连俺都看出来哩,那棍伤是震到了肺,可那大夫却硬是说不出道道。又是拍片子、做什么“超”,还得抽血验尿,好一番折腾,恐怕没病的也折腾出病来。好在俺身上有钱,这年头,有钱就好办。“这输的是啥水?”,宋四辈边想,边问扎针的护士。
“是治疗外伤的,你别管药名,只要患者名字没搞错就行,她是叫袁紫衣吧?”,护士不耐烦的问道。
“是,是哩!”,宋四辈赶紧答道。
一连输了三瓶药水,袁紫衣的精神头却还是萎靡不振,而且脸色越来越发黄,像贴了一层薄薄的金箔纸。看着昏睡的袁紫衣,宋四辈自顾摇摇头,这咋办?那大夫一看就是个混饭吃的玩意儿,肯定是药不对症!师父说过,治这种内伤,一点都不能耽搁,如果晚了,体内淤血阻了筋脉,那可就只剩半条命哩!
他四下瞅瞅,病房里只有一对老夫妻刚吃了晚饭,厮守着。老太太躺在床上打盹,老头手里拿着报纸翻看。宋四辈悄悄把手伸进袁紫衣的被窝……哎哟俺滴娘!她身上咋恁有弹性哩,俺可从来没摸过这么软的“缎子”哩!他摸索着把手伸进袁紫衣的背心处,这才暗暗透出一口气,然后用左手护住自己的丹田,开始调整气息……。
那你说宋四辈搞这么大动静,袁紫衣就没一点察觉?怎么可能!袁紫衣心里琢磨,这个宋四辈到底是怎么个人?看他抱着我舍命的跑,全然没想着撇下我溜之乎,也不像是个腹黑小人呀?可这会儿……大庭广众之下,他的手……哟!怎么伸进我的……?!莫非我看错了他?他难道是条“色棍儿”……?可我现在的情况,别说反抗,就连生活自理都有困难。再说……他毕竟护着我逃离了险境……就算他真想要占我的便宜……也只好由着他了……。但这家伙,不知道人家身子受了伤吗?一点都不懂惜香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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