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不动声色地挡在晚前面,淡然道:“不知陶兄要送什么礼物给阿晚?”
陶瑕笑而不答:“见了便知。”
洞中忽有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凤阎罗,你带了谁来?怎么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语气里满是怀疑质问之意。
晚低低的一声惊呼:“段大哥,这……这人是越不空!”
段暄也听了出来,见她双肩微微发颤,想是思及被他抓走之事,不自禁地害怕,伸手揽着她纤弱的肩头,柔声道:“别怕,这次他再也不能带走你啦。”
晚听他语声柔和,语气里的镇定却不容置疑,一颗心慢慢安定下来。
陶瑕脸上神色变幻,化作好整以暇的一笑:“晚儿不用担心,这人便是陶某送你的礼物。”
洞中那人对他们的话听得清楚,怒道:“凤阎罗,你……你敢卖了我……”
陶瑕对他的怒火丝毫不在意,拨开洞前密布的藤萝,日光直射进去。
阴森昏暗的洞穴之中,独坐着一个黑袍人,脸色惨白得越发诡异,满脸惊怒交集的神色,正是浣雪馆主越不空。
原来当日洛如霜带了越不空急速逃走,段暄不为己甚,并未追击。他二人逃得性命,抄近路赶来陶瑕的住所,奉上十万两银票,求他救治越不空的伤势。段暄等回转顾神医处,耽误了一日时光,来得比他们倒迟了两个时辰。
当时陶瑕问罢来龙去脉,见他所受的掌伤极为严重,若要医治好,不但要付出许多珍贵的药材,须得以自己的真气为导,这笔买卖不大划算,沉吟未答。
洛如霜自幼便由越不空抚养成人,对他有一副天日可表的耿耿忠心,见陶瑕犹豫,于是拔出弯刀,直刺入胸口,鲜血淋漓,话说得决绝:“只求凤阎罗救主人一命,如霜愿以一命抵一命。”
陶瑕不料她竟然如此忠于浣雪馆主,一时惫懒心性发作,顺口笑道:“姑娘这等青春年少的美人儿,何必为了越馆主送命,莫非是爱上了他?这么个双腿残废的糟老头子,生得又不俊美潇洒,姑娘爱他什么?”
洛如霜错愕地瞧了他一眼,决然摇了摇头:“馆主大我二十多岁,我对他并无情意,但我自幼便无父母,是馆主将我养大,为人在世,此恩岂可不报?”
陶瑕将双手藏在衣袖里,笑吟吟地瞅着她:“姑娘可知,江湖上的朋友叫我什么?我名号里有‘阎罗’二字,素来是救一人,杀一人,以防天下活着的人太多了,我那位黄泉里的阎王兄弟不免寂寞。”
洛如霜以死相逼,本是不得已的下策,听他当真要自己的性命,不禁一呆:“若是我死了后,你却不肯救主人,那便如何?”
陶瑕懒懒地环抱着双臂,语气不咸不淡:“那就看姑娘你愿不愿意赌一赌了,说不定在下今天心情不错,不仅治好他的掌伤,还顺手医好了他的双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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