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夕打断他的话,说道,“这根本是两码事,你不用多说了,这起病例我不会半途而废,会一直跟到底,我能为师父做的事本来就不多,师父一生为医,说什么我也要帮他完成心愿。”
“你倒跟我说说,没你参与,华老怎么就不能治疗了,还是你乐意把自己搭进去?”说来说去,话题又绕回了原点。
“我都说了,这事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干嘛老揪着这事不放了!我给翟五爷治疗到底碍着你什么事了,而且我跟他就是单纯的医患关系,清清白白的,半点杂质都没有,你非要脑补一些莫须有的事,有意思嘛!
鸡蛋里挑骨头也不是你这么挑的!还是你诚心想跟我吵架吧!说到底你就是对我不信任,但是姜澜,我们是平等关系,你凭什么对我要求这么多,凭什么因为你的疑心就对我挑三拣四的不信任!”说着,安晨夕自己也觉得有些委屈了,说完,安晨夕就想甩开姜澜的手,另一只手去开车门。
安晨夕觉得姜澜需要冷静冷静,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而且,安晨夕觉得他们这架吵得有点莫名其妙,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再说,姜澜的要求也颇有些无理取闹,她是医者,给病人治疗是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要因为他莫须有的猜测就断了给病人的治疗,何况这还是师父华老潜心研究的病例,于情于理,她也应该积极配合。
见安晨夕想挣脱他的手,还想去开车门,姜澜神色阴沉到了极致,心里更加烈火焚烧般煎熬,他不仅没有放开安晨夕的意思,另一只手还揽住她的腰身一带,安晨夕瞬间就撞进了他怀里。
安晨夕心里正气着呢,哪儿想搭理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推他。
推了半天,奈何姜澜的双臂跟铜墙铁壁似的,牢牢的将他禁锢在怀中,安晨夕挣扎了半天,越发恼了,就想用法力。
只不过这气息刚调动,姜澜突然就扣住了她后脑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了下去。
安晨夕气息被堵,懵住了,竟是一时半会没反应,直到气息自动回归丹田,而安晨夕觉察到唇瓣传来了一丝痛意,她“嘶”了一声,蹙眉。
只不过“肇事者”丝毫没有自觉性,还我行我素的蹂躏着娇嫩的唇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的啃,啃得安晨夕的唇瓣泛着丝丝的痛,痛感之下还有一点痒,很奇怪的感觉,或许是这种奇怪感觉的冲击,倒是让安晨夕脑袋有一瞬空白,竟忘了刚才自己想要推开姜澜的举动。
直到旁边传来了“嘟嘟”声,紧接着想起了扩音喇叭的声音。
原来是交警来了,这里是禁停路段,交警经过发现这儿停了一辆车,自然要警告让车辆马上驶离。
姜澜没有开那辆标志着身份的专用红旗,也没有开那辆张扬的幻影,开的是一辆不怎么经常露面的低调的辉腾,交警不知道此刻车里面坐的人是首长,若是知道,哪儿敢在这个时候坏了人好事,当然,因为看不见车里的情形,交警也不知道车里的人正在干什么,也亏得天黑且这车的车膜贴的好,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不过里面却能清楚的看清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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