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许早早爬上他的床,还做到这种地步,不是贱是什么?
喻宸烦躁不已,因为夏许虽贱,他却中意贱人的身体。
他在夏许的身上讨伐无度,从不怜惜。夏许极少叫痛,但他知道夏许是痛的。
当他压着夏许狠操猛干时,夏许那里始终是软的,脸埋在枕头里,肩背不停颤栗。他好几次将夏许翻过来,迫使他看着自己干,他想听夏许求饶,软着声音呻吟,但夏许叫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一回,他拍着夏许的脸,冷笑道:“部队里出来的爷们儿就是不一样,硬气。”
夏许眼神涣散,微红的眼角浮着泪光。喻宸又道:“再硬气也是个爬床求操的货。”
夏许嘴唇动了一下,说的什么他没听清。
回国的头一夜,喻宸在书房坐到快天亮,才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常念蜷缩在被子里,极无安全感的姿势。他沉默地看着,心痛与厌烦充斥着胸腔。
夏许贱,而他薄情,他们都有罪,只有常念是无辜而可怜。
接下去的半个月,喻宸没再找过夏许,夏许也没打来电话。
夏许上次说局里忙,看来是真话。
每年夏末秋初,喻宸都会带常念出国散心。今年去的是南欧,常念喜欢那里,喻宸几年前就在离海不远的地方给他买了一处庄园,推着他在庄园里散步,听潮起潮落的声响。
常念很安静,在喻宸身边能依偎整个下午。喻宸早已不耐,却只能拼命忍着,待夜里常念睡下后,再去健身房疯狂折腾自己。
他们休假的地方与国内有6个小时时差。一天晚上,喻宸正将温好的药端给常念,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居然是夏许。
出国之前,他告诉过夏许,未来半个月不在。言下之意,这半个月都不要联系我。
常念捧着碗,温声道:“我自己喝,你出去接电话吧,别耽误了正事。”
喻宸眸光一收,常念越懂事,越听话,他的负罪感就越深。
掐断电话,他摸了摸常念的额发,“不是什么要紧事,喝吧,我陪着你。”
夏许没有再打电话来,喻宸跟沙包较了一个小时的劲,扔掉拳套,看到手机里多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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