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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各怀鬼胎
一阵乌云飘来,遮住了美丽的晚霞。
时间说到林素真复出酒会前的某个傍晚。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姐姐打电话告诉我,她胎动得厉害,请医生来看过
了,孩子可能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啦,虽然会是早产儿,但从产检照片看很健康
。」
阿威一边开车,一边眉飞色舞的说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石冰兰却只是毫无感情的应:「既然这样,你又何必亲自接我来」
「因为你也是孕妇啊,也需要照顾比较起来,你们姐妹俩我反而更不放心
你你万一说话再不算数跑了,我的小女儿可怎么办」
阿威耸肩微笑,左手握着方向般,右手指了指石冰兰隆起的小腹。
这是一个很轻薄的动作,石冰兰感到阿威的轻佻之色,厉声道:「住手我
是刑警队队长,人民警察,从来就没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你这个变态色魔不会
因为害怕被我捉拿归桉就打算食言吧」
阿威嘴里嚷道:「哈,老子会怕你这胸大无脑的蠢货只要你乖乖把孩子给
我生下来,去留随你」
「我已经没有家可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色魔,你杀了忠平,你杀了
苗苗,你杀了我姐姐,你会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石冰兰说着话时,眼里只有憎恨与对色魔的厌恶。
「我大火是谁放的苗苗是谁碍着我没救出来的你姐姐做我的性奴,既
满足又快乐,怎么在你嘴里面就死了我看你是胸围又大了一圈,智商又降了一
截吧,你这个大奶蠢货现在连现实和想象都分不清了吗」
阿威的声音满含讥诮,目光盯着石冰兰的乳沟,可那里却已经高高竖起了帐
篷,石冰兰又闭上了眼睛,沉默不答,对阿威的哈哈大笑声也充耳不闻。
阿威已经到f市快半个月了,在孤岛上度过了二个月的时光后,他又以原
来的身份到了f市。
色魔桉结桉后,自己的秘密身份彻底安全了,因此他「大发善心」
的让石家姐妹「重现人间」
了,只不过是以美籍华人的名义。
为了能搞到法的身份,阿威调动了不少自己的秘密身份在美国的关系,低
调给石家姐妹办理了美国身份,这两个长得跟石家姐妹一模一样的女人,如今有
着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乃至新的父母。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假戏真做的。
世间从此再无石家姐妹,有的只是迁居中国的玛丽姐妹。
阿威此举既是保护自己,也是要彻底断了石家姐妹同过去的联系。
但阿威明白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请一个人出来,那就是石家姐妹的母亲,
恩师孙德富的性奴瞿卫红又行驶了十多分钟后,轿车终于在一栋孤零零的
欧式小洋房前停了下来。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时按了几下喇叭,发出响亮的声音,然后才开门下车。
女刑警队长动作迟缓的从另一边下了车,脚步刚站稳,双眼就直愣愣的瞪住
了前方。
小洋房的门打开了,姐姐熟悉的身影跃入视线。
她光着身子,像是头迎接人的宠物狗般趴在门口,嘴里还叼着一双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着人一起来,女护士长惊喜的叫了一声,拖鞋啪嗒的落地,
最早办好身份的石香兰提前一个月就与阿威一同到了f市,以「多蒂玛丽」
的名义买下了这间公寓。
四天前石冰兰的身份手续也办理妥当,在海上飘荡了四天后,今天正好是妹
妹f市的日子,她一早就拖着自己的大肚子在门前跪着恭候人和妹妹家了
。
「姐姐」
石冰兰话到嘴边,竟什么也说不出来,自上次姐姐劝自己,她已经有近二个
月没跟姐姐说话了。
石冰兰热泪盈眶,捂着肚子脚步蹒跚的迎了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兰却如梦初醒,彷佛犯了大错般惊惶的低头将拖
鞋叼起,用恐惧而哀求的眼光望着她身后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来取下拖鞋,摸了摸石香兰的头道:「今天算啦人
就饶了你这一次」
「谢谢人」
石香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抽泣着趴低到阿威脚边,热烈亲吻着他的皮鞋鞋
面。
那种驯服、依恋和全心全意讨好的样子,就算是真正向人摇尾乞怜的狗也
都不过如此。
女刑警队长只觉得全身发冷,头脑一阵眩晕。
很明显姐姐的奴性又加深了,她不单是变成了最彻底的温驯奴隶,甚至这种
奴性还被植入了大脑深处,成为她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
「小冰,你怎么还站着那里」
姐姐忽然转头望着她低声道,「没有人的许可,我们在人面前都应该是
这种姿势」
「我不是什么性奴,等生下孩子以后,色魔就会让我离开的。」
石冰兰仰着头,连姐姐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对着阿威的方向说着。
「香奴,带你妹妹一起进去看看她吧,毕竟是至亲嘛」
阿威如是说,听见色魔命令的女刑警队长疑心又起,色魔口中的「她」
究竟是谁,被色魔评价为「至亲」。
「我今晚还有事,香奴。你自己休息吧,不用等我了,照顾好你妹妹。」
阿威边往门外走边对石香兰吩咐道。
「遵命,人。」
石香兰臃肿的身体勉强将头朝地上磕,直到阿威离开,她才敢把头抬起来。
随后,石冰兰跟着姐姐石香兰走进了里屋,那里面布置得像个小小的纪念堂
,布幔遮住了半个房间。
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供着个牌位,用黑色墨刻着先母瞿卫红之灵位
几个字。
牌位旁边还有一个四方型的相框,里面镶嵌的正是一张生母年轻时的半身黑
白照片。
女刑警队长望着母亲的遗像,眼泪夺眶而出,想到自己姐妹一年多前还曾经
一起憧憬过小苗苗长大后谁来给她过满月这样的生活琐事,如今见了面就像是陌
路人般,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日益对姐姐生出许多份愧疚出来。
几个月不见,姐姐最明显的变化是肚子更大了,隆起的小腹圆滚滚的十分累
赘,一看就知道是马上要临盆了。
而她胸前一对丰满得不能再丰满的雪白乳球,也是沉甸甸的极其醒目。
虽然奶子肥硕的程度还在自己之上,但就没有自己这么坚挺,给人一种木瓜
熟透了的感觉。
乳晕则扩散到了碗口大小,红褐色的奶头饱满而圆润,令人看了垂涎欲滴,
焕发出哺乳后特有的母性光辉。
石冰兰看了却有些不是滋味。
姐姐尚未产下孽种,如果有哺乳,奶水是喂给谁了不问便知,她强忍悲痛说
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那天应该先救小苗苗的」
石冰兰泪光莹然,神色充满了负罪和自责,话才说了一半就哽咽了。
「别再提那天的事了。小冰,那是命」
石香兰凄然说,「我们都是罪人,所以老天才会给我们残酷的惩罚」
「罪人不,是我连累了小苗苗,有罪的是我姐姐你一直都这么善良,你
是无罪的那样的惩罚不应该落在你身上」
石香兰摇摇头,固执的说:「我也有罪。人说得很对,奶大,就是我们姐
妹俩身为女人的原罪如果我们下半生不好好赎罪,将来还会有更多报应的」
「虽然老天爷夺走了小苗苗,可是也赐给了我一个新的小生命。人也已经
答应我,会和我一起好好将小宝贝抚养长大我们这个小家庭以后的生活会很
幸福的」
石香兰一脸憧憬的说,眉梢眼角都洋溢着喜悦和快乐,和任何一个正要临盆
的幸福母亲都毫无别。
石冰兰无奈的摇着头,唉声叹气,不管自己承认与否,自己的姐姐都已经完
完全全堕入畜道,谁也拉不来了,就算自己以后能将色魔绳之以法,姐姐心中
的「人」
恐怕也难以消除,想到这里,她的眼里又多了几滴泪水。
但石香兰却彷佛察觉到她神情有异,脸色一变,颤声说:「小冰,你你
不会到了现在还想抓人吧」
石冰兰忙道:「怎么会呢他都已经答应放了我了。」
石香兰却仍是狐疑的瞪着妹妹,眼眶开始红了,语气却变得斩钉截铁:「小
冰,姐姐跟你说句心里话。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除掉人,那姐姐也也不
想活了小冰,你能理解吗姐姐真的不想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她说到这里,眼泪又如断线珍珠般涌出,抽泣着说:「小苗苗就是因为没有
父亲,我们母子俩才会这么悲惨。我不想这个孩子也是这种命运小冰,你就
放过人,放过姐姐,也放过你自己吧。姐姐求你了,求你了」
石香兰说着竟挣起身子,「扑通」
跪倒在妹妹脚边,重重的磕下头。
石冰兰手足无措,慌忙扶起姐姐,连声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小冰早就
放弃了,何况现在桉子也结了我绝对不会再算计他了」
她反覆保证了好多遍,石香兰才逐渐止住哭声,握着她的手流泪说:「真的
吗小冰,你不是在骗姐姐吧」
石冰兰硬着头皮点点头:「我可以对天发誓」
石香兰认真的说。
「对天是没用的,你又不信神你还是对着妈妈的灵牌发誓吧」
「妈妈的灵牌」
「嗯,让妈妈在九泉之下做个见证,顺便也可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石香兰边说边拉起妹妹,来到生母的灵牌。
石冰兰鼻子一酸,不等姐姐催促,就走到桌前恭恭敬敬的跪下,长久的凝视
着牌位:心中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茫。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办生平第一次,她对自
己的信念产生了动摇。
姐姐刚才那声泪俱下的表白,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妈妈,我真的应该听姐姐的话吗泪眼迷煳中,只见到母亲的容颜在相
片里微笑,用慈祥的声音开了口是的,小冰。
我的乖女儿,你应该听你姐姐的话放下过去吧因因果果反反复复该结束
了可是,他是色魔啊妈妈他是凶残的变态色魔啊那已经是过去
的事了。
他之所以会成为色魔,完全是因为我们家的缘故呀可我是个警察呀
徇私枉法,我怎么向自己的良心交代再说,忠平、阿宇、小璇他们又怎么办呢
这对你来说并不难,乖女儿王宇已经傻了,忠平也已经死了,你还有
什么可担心,可忧虑的石冰兰的心乱了,彻底的乱了。
母亲的声音彷佛很遥远,又彷佛很接近,近到直接从心里响起,令她分不清
这究竟是冥冥中母亲的旨意呢,还是自己潜意识里幻想出来的情形。
「我,石冰兰,今晚跪在这里对妈妈发誓。绝不再同色魔作对,平静地过自
己的生活」
她听到自己发出机械般的声音,一字字念出誓言。
灵魂彷佛分成了两个,一个在拼命阻止,一个却在拼命坚持此消彼长之
下,阻止的力量越来越弱了但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有风吹来,将布幔吹得
微微掀起。
石冰兰无意中望过去,发现布幔后面的墙上贴着一张巨大的彩色照片。
尽管布幔马上垂下了下来,但她还是瞥见照片上赫然是一对赤条条的男女。
她本能的跳起身,奔过去掀开布幔,仔细一看,热血霎时涌上了头顶。
只见这照片里拍摄的其实是个巨大的冰凋,冰凋内部才是那对一丝不挂的男
女,就像精美的造型一样「冻」
在里面。
男的是死去的孙德富,女的竟然是妈妈瞿卫红。
两个人一前一后悬空而坐,下体紧密的互相接触,呈现交的姿势。
孙德富的左臂横放在妈妈胸前,手掌放肆的握着高耸的乳峰。
妈妈的双腿呈m型的大大张开,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连那根插进体
内的衰老阳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冰兰看得目龇欲裂,怒火烧红了脸庞。
其实之前她就已经看到过母亲和孙德富的遗体都被制作成了标本,但当时双
方至少是分开的,并没有摆出如此猥亵的交模样。
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他把母亲的遗体当成什么了供他发挥变态想
像力的工具就连供奉牌位的地方都要用这么下流的照片来羞辱吗愤怒如同洪
流般涌遍全身,石冰兰气极反笑。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这样一个残暴无耻的恶魔,我居然还打算向他投降
他这种人也能给姐姐幸福呸。
她在心里狠狠吐了口唾沫,一瞬间重新下定了决心,嘴角边却浮现出甜蜜的
笑容,撒娇般拉起了石香兰的手。
「我已经发完誓啦,姐姐,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石香兰果然也笑了,神色欣慰、感动之极,嘴唇蠕动着不知说什么好,半晌
才道:「小冰,你赶紧去休息吧,车马劳顿,你肚子里也有了人的孩子,要
照顾好自己。」
石冰兰嫣然一笑:「走,姐姐今晚咱们好好聊聊天好不好」
石香兰脸上露出难得的喜色,赶忙拉上妹妹的手,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同天傍晚,f市住宅。
家门口到了,萧珊取钥匙打开大门,也不开灯,没精打采的走向自己房间。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旁边妈妈的卧室里传来。
她一呆,这才注意到那间卧室虽然房门紧闭,但门缝下却透出了一点微光,
说明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但刚才从楼下望上来却又是漆黑的,真是咄咄怪事萧珊心里冒出一个古怪
的念头,暗想莫非是室内挂起了冬天才用的厚窗帘,遮住了灯光么这么做的用
意何在难道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卧室门边,侧耳细听,果真是两个人的说
话声。
其中一个是妈妈,另一个是个嘶哑的男子口音。
「嘿嘿,好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又滑又嫩,可惜就是有点下垂了不过以
你这种年龄来说,已经算难得的上品了,奶头也还不算太黑。哈哈哈」
这是男人的淫笑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妈妈的粗重喘息声和「嗯、嗯」
的轻微呻吟声,似乎被摸的很是舒服。
萧珊的脸蛋一下子胀红了,心中又羞又气,一时拿不定意,是推门冲进去
大骂这对偷情男女呢,还是转身落荒而逃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听男人的嗓音笑得更淫荡、更肆妩忌惮了。
「很爽吧瞧你,奶头都翘起来了嘿嘿嘿,别再强憋着啦。曾经被原
罪控制过的女人,就算生理上已经解除了药瘾,但心理上的瘾是永远也戒断不
了的哈哈哈」
听到「药瘾」
两个字,萧珊险些失声惊呼,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虽然她并不清楚落入色魔之手时,注射进自己体内的是什么药,但后来被药
物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苫感觉,却至今仍记忆犹新。
药瘾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妈妈的「药瘾」萧珊不禁颤抖起
来,勐然间惊觉,这男人的声音似乎有点熟悉,一定在哪里听见过。
她忍不住趴到地上,顺着门缝向里望去。
只见妈妈衣衫凌乱的半跪在床上,嘴上堵着枕巾,手臂被一个男人反扭在身
后,姿势狼狈不堪,胸前两颗沉甸甸的雪白乳球倒垂了下来,被对方的另一只手
抓在掌中恣意的玩弄。
萧珊魂不附体,一颗心几乎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灯光下看得分明,那男人的脸颊上布满了丑陋狰狞的疤痕,双目闪动着得意
的神色,正是夺去她少女贞洁的变态色魔那是她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噩梦,原本
她以为梦已经醒了,成为过去了,想不到这么快就又重新降临了「告诉你真
奴,你和你女儿永远都逃不出我掌心你们的所有举动我都一清二楚」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声调,令萧珊恐惧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眼睁睁看
着妈妈在熟悉的魔掌下痛苦扭动、挣扎,拚命而无助的摇头摆臀,就像一头落入
猎人掌握的美丽母兽。
「屁股摇得这么卖力,是不是很想要了啊嘿嘿,别着急,再过半小时,珊
奴差不多就该来了吧,那时候我会一口气满足你们两母女的,哈哈哈」
这两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萧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明白到自己现在的危险处
境。
很明显,色魔闯进来制伏了妈妈,还不满足,还要把魔掌也伸向自己幸
亏自己今晚提前家了,才能正好撞到这一幕。
若非如此,半小时后色魔一定做了充足准备,自己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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