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极佳的吸引注意力和提神的效果,这才令大家没有当场睡着。
好不容易,李天明总算发言完毕了。接下来司仪又插科打诨、胡乱逗趣了一
阵,然后把麦克风递到了余新面前,要他谈一谈和新娘的恋爱经过。这是婚礼中
通常都有的「节目」,宾客们也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因为大家早就在暗中好奇,
为何石冰兰在公众视野里失踪了一年多,一出现就嫁给余新了,难道双方早就有
「奸情」了
之前出于礼貌,谁也没有直接开口询问,但现在既然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都齐声喧嚣起来,纷纷要求新郎吐露内情。
余新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微笑说:「好,既然大家都想听,而我老婆又
是警察,我就只好如实招供了」
大厅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只有余新浑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响。
「各位,我呢,其实也是我老婆抓住的罪犯。」
余新的口气略带戏谑,台下人都没当真,只想起来一阵笑声。
余新向司仪点头表示感谢后,又沉稳的开了口。
「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吧其实,我的确是个罪犯而且被我老婆抓
住了三」
此言一出,众人都满脸诧异之色,就连石冰兰都十分吃惊,难道余新幡然悔
悟,要在众人面前承认一切吗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唯一一次抓到余新还是一年
多前,在「黑豹」舞厅里曾给他戴上过手铐。但随后他就逃脱了,根本来不及带
警局「归案」。连一次都失败了,何来三次之多呢
余新看在眼里,嘴角浮现神秘的笑容,一只手搂住石冰兰的肩膀,缓缓吐露
了原委。
「先说第一次,那是许多年前了。当时冰兰还是个初中生,年纪不大,但已
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花了。就连我这个正在海外的学子,都听说了她的芳名,
特地国来一看究竟。结果一看之下,我就对她一见钟情了」
这番话令所有人都更加惊讶,想不到二人的渊源竟能追溯到那么早。司仪也
夸张的「哇」了一声,打趣说:「真是想不到哦,原来这份恋情是从小时候就开
始啦新郎是不是当时就向新娘求爱了呢还是只是暗恋不敢开口」
余新淡淡一笑:「当然是当场就求爱了」
「哇好浪漫哦那新娘是什么反应呢」
「她把我当成了骚扰她的小流氓,气哭了而且还在她爸爸的帮助下,把我
送进了警察局」
宾客们先是一怔,随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司仪也忍不住好笑:「运气这么背啊哈,原来新娘子小时候已经懂得抓坏
人了,难怪长大会成为本市的第一警花」
「是呀。这就是我第一次被她抓住的经过」
余新双眸闪动着诡异的光芒,望着石冰兰意味深长的说,「不过这件事她早
己恐怕早就忘了你说是吧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愕然,但是微微一怔之后,她突然全身剧震,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
显然那是一件几乎已经湮没在记忆深处、令人不愿想起来的往事。
余新感觉到手臂搂着的躯体在轻微颤抖,知道这爆乳警花终于明白了真相,
一颗心不由快慰之极,脑子里有如放电影般迅速掠过当年的一幕幕镜头。当年他
本已成功逃到海外,用全新的身份安定了下来,并且还苦练了一年多的拳脚功夫,
自己觉得已经具备了一身好本领。于是他热血沸腾的买了张机票飞国内,悄悄
潜伏进了f市,准备找机会为父亲报仇。
他首先找到了唯一信赖的长辈叔叔孙德富,满心以为会获得大力支持。谁知
孙德富竟生气的责备他太「轻举妄动」,这样子擅自偷跑来,置自己的安全于
不顾,属于极度愚蠢的行为。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你的仇人出入都有保
镖跟随,就凭你那半生不熟的三脚猫功夫,绝对没有机会下手
可惜当时余新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产生了赌气的心理。他性不告而别,
一个人游荡在街头伺机而动。
当天下午,余新就从报纸上看到了仇人的消息,并找到了他的工作地点。但
是,正如孙德富所说,仇人出入都有保镖跟随,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旁徨无计之下,余新恶向胆边生,决定把复仇的怒火撒向仇人的亲人总不
至于每一个亲戚都有保镖时时刻刻护卫吧
经过观察,他发现仇人有一个正在上中学的女儿,名字叫做「小冰」。这个
女孩子很自立,每天都自己上学放学,身边也没有保镖,正是下手的好目标
这又是一个很漂亮、身材发育得早熟的女孩子,而且还是附近闻名的「小波
霸」。要是能将她「先奸后杀」,不但可以给仇人造成严重打击,也能满足自己
邪恶变态的欲望哼哼,你抢走了我的母亲,那我就玩弄你的女儿上让你知
道什么叫做「报应」于是计划就这么定了
那时候余新并不知道,「小波霸」还有一个姐姐,正在外地念护士学校,平
常跟家人联系更少,更容易下手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将对手的情况完全了解清
楚,就贸然采取了行动,这也就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夜晚,在一条漆黑、僻静的小巷子里,
他截住了晚自修下课家的「小波霸」,将她挟持到了巷子深处。
在她恐惧的眼神中,他感到了一股复仇的快意,而她裹在校服里含苞欲放的
青春胴体,则唤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兽欲。轻而易举的,他撕裂了她的校服,里面
是一件样式保守的少女绵质胸罩,尺码远远超过同龄的女生,根本无法遮掩住那
对饱满、挺拔而又胀鼓鼓的肉球。
不知怎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目睹母亲与仇人通奸时,那对
剧烈晃荡的丰满雪白大奶子眼前这少女的乳房虽然还没有暴露出来,但是即
便隔着胸罩也可以看出那高耸的弧度、惊人的份量,以这样的进度发育下去,将
来绝对比母亲更加壮观那么,她将来会不会也跟母亲一样淫荡呢
一股怒火猛然冲上心头。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动物只要胸部大了,有了勾
引男人的本钱,就会露出淫荡的本性来,不知自爱的堕落于肉欲的深渊,不仅害
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亲人
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大胸部造成的。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
欲望和愤怒一起燃烧起来,令他几乎疯狂,狞笑着朝那对硕大的果实伸出了
魔掌。
「认命吧,小波霸今晚我要捏爆你的大奶奶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胸
部发育得太丰满了哈哈哈再有自制力的男人,看到你这对大奶奶都会疯狂
的都会变成野兽」
狂笑声中,眼看胸罩就要扯脱,然而就在这时,石父大概是在家久等女儿不
至,带了保镖出来找,正好找到了小巷子里。现场强弱之势顿时逆转,余新虽
然奋力拚斗企图突围,但还是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了。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余新心中充满了绝望,以为自己就此完蛋了。
谁知仇人虽然狂怒的揍了他一顿,但因为时隔数年,余新的躯体个头早已截
然不同,睑上又戴了精巧面具,因此仇人居然没有认出他来,只把他当成一般的
小流氓,揍完就直接将他扭送到警局了。
而孙德富也闻声及时赶到,暗中疏通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总算将他保释了
出来,并且免于追究责任。而石父大概也是为女儿的名声着想,不愿意将事情闹
大,之后居然也没有再穷追猛打下去,就此不了了之。
侥幸逃脱灾难的余新这才接受了惨痛教训,羞愧的向孙德富认了错,并在他
安排下当晚就离开了f市,返海外继续深造学习。这之后的十多年里他都坚忍
沉稳的等待着时机,再也不敢擅自返国内轻举妄动了
「那第二次呢新郎就别吊大家的胃口啦,赶紧说说吧,第二次又是怎么被
新娘捉拿归案的」
司仪的声音打断了余新的忆。他定了定神,微笑着又叙述了起来。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啦,发生的地点就是在这里,在这间西湖酒店的
门口当时我暍多了,跟人打架,结果正好撞在这位f市第一警花手里,当
场就被她押到了警局,蹲了一晚的牢房才放出来」
大厅里传来一片惊叹声和唏嘘声。
司仪则翘起大拇指恭维石冰兰:「哇看来新娘子真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女警
官,连未来的老公都没有情面可讲。能不能跟大家说说,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呢有没有经过内心挣扎」
石冰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仿佛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完全
过神来,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她自然还记得这「第二次」发生的事,当时是为
了给姐姐的儿子庆祝满月,酒宴结束后,她本已驾车离开了,但却突然接到姐姐
打来的电话,说是沈松、郭永坤和余新三个人因为争风吃醋,互相斗殴了起来。
她急忙赶去阻止,混乱之中,胸部不知被谁「无意中」抓了一下,令她勃
然大怒,这才将三个人一起抓警局施以惩罚。现在想起来,那个抓她胸部吃
豆腐的人,自然就是眼前这位新郎官了。可笑当时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
个胸大无脑的警察花瓶。
余新那略带嘲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继续在大厅里响。
「至于第三次嘛,呵呵呵,就是发生在现在大家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我半
年前出国休假,竟在美国遇上了我的梦中女神,她彻夜给我哭诉变态色魔对
她的所作所为,那时候我便明白,照顾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使命,所以我
再一次被她俘虏了,捉拿归案了虽然不需要再被带到警局,但从今以后我的身
体将被判无期徒刑,不能再随便到别的女人那里出差了,你们大家说说,这种待
遇不就是跟罪犯的下场一样吗,都是一辈子被关起来了嘛」
众人发出会心的哄笑声,就连司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为什么要
把新郎比喻成「罪犯」。
但余新突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我想说一句真心话,当罪犯
没啥不好。为了爱情,我愿意今生今世都为她当罪犯,直到永远」
「说得好」
司仪大声称赞,啪啪的带头鼓掌起来。宾客们也都跟着拍手叫好,不少女性
还流露出感动的表情,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浪漫而又独特的爱情表白。
当司仪把麦克风递给石冰兰,要求新娘子也谈几句感想时,后者也面容平静
的娓娓而谈了起来。
「我呢,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是连我老公也不知道的。其实就在我十五岁
那一年,他的那次求爱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终生的影响:永远改变了我的命
运」
「哦是什么影响啊」
司仪忙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难道新娘子你在当时也爱上了他么」
「那倒没有啦,当时我气得要命,家哭了一整个晚上」
石冰兰眸瞟着余新,认真的说,「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以为这个骚扰
了我的坏蛋会受到法律制裁,谁知居然没有警察第二天就把他释放了,而且跟
我解释说,因为他是邻校的优秀高中生,一时糊涂才会举止失当,希望我能原谅
他,给他一个机会改过自新」
「是吗那你同意了吗」
石冰兰噗哧一笑:「呵呵,当时我还小呀,警察叔叔都这么说了,我不同意
也没用。」
看上去,她似乎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对当年的事情也不再介怀,所以
神色轻松得多了,语调也十分愉快。
司仪也即兴开起了玩笑:「看来新娘子还蛮记仇的。要是换成了现在,早恋
已经这么普遍,女中学生一遇到求爱就报警要求抓人,恐怕每间中学至少一半的
男生都要蹲牢房了。」
众人也都深有同感,嘻嘻哈哈的又笑了起来。
石冰兰缓缓说道:「当时我就想,警察叔叔不是应该惩罚坏人的吗为什么
偏偏没有惩罚他呢我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到答案,但是一个念头却渐渐浮现了出
来。那就是,假如我自己就是警察的话,这种事就绝不会发生我一定会非常严
格的执行法律,维护市民安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像他这样的坏蛋」
众人哄堂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有些人笑得前仰后,有
些人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司仪则忍住笑夸张的「啊」了一声:「我明白了。原来新娘子是因为这个原
因,才立志成为女警察的」
「是的。说来也怪,在那之前,我憧憬过许多职业,就是没有警察这一行。
但自从产生当警察的念头之后,我的想法就越来越坚定,再也没有动摇过虽然
过程中遇到不少困难和阻碍,但我最终还是成功了,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警校,毕
业以后披上了心爱的警服」
石冰兰说到这里,再次转头望着余新,双眸中仿佛充满深刻的感情。
「所以,我今天要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是因为你我亲爱的老公因为
你的缘故,我才会成为警察的现在我嫁给了你,我愿意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你
的小老婆,以后这就是我的事业」
「哇,好感人哦」
司仪又夸张的起哄起来,「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在这个浪漫的日子里,两位
新人的告白算不算是爱情表白呢如果是拍电影,这个时候男女王角应该已经情
不自禁的互相拥抱、深情接吻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宾客们自然心领神会,纷纷叫嚷称是,男士们更冲着余新连连做加油手势,
「吻她」、「吻她」的喊声此起彼伏。
余新仿佛也被现场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当真转过身来,凝视着身披婚纱的
新娘。只见她俏脸泛红,仿佛有些扭捏,但却柔顺的闭上眼睛,而且微微踮起了
足尖。
这个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现场的气氛更加沸腾高涨,笑声和口啃声不绝于耳,起哄声也更响亮。
在这样的情形下,即便冷酷如余新,也不禁泛起一种梦幻般的温馨感觉。他
的心脏也激动的跳了起来,双手环抱住石冰兰的腰肢,低下头来,大嘴缓缓的封
住了她的双唇。
雷鸣般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向这对新人送上深深的祝福。
就在这喧嚣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余新和石冰兰旁若无人的站在舞台上,接了
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两人的舌头互相追逐、交缠着,彼此探入对方口中,犹如
饥渴的孩子一样,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通过麦克风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
耳朵,引来的是更大声、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中型箱型车不紧不慢地驶向f市远郊的警总医院,
不过,它并没有进入医院的正门,而是绕到西面一个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旁门,
在门口停下,和门房交涉了一下,警卫就放行,让它开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在医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墙,墙头还装设了电,和整个医院
的大院是几乎隔绝的。警总医院是全市所有的警务人员就诊的医院,同时还负责
f市和全省各地的在押犯人的医疗保障。西南角这个戒备森严的全封闭小院子就
是专门供重刑犯人就诊的。
车子直接开到院子深处一幢大房子的后面,那里有个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
上开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司机熟练地倒车,与平台上的小门严丝缝地对接在
一起。车子停稳,司机和一个警察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警
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车子里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此时,平台上的小门无声地打开了,车子后门同时打开,车里走出两个警员,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个彪形大汉。
一般来说,能够来这个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员之外就是来就诊的犯人。而且
够资格来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会戴着戒具。可奇怪的是,这跟
在警员身后走出车门的男人显然不是警方人员,却既没有穿囚服,也没有戴头套,
更没有带手铐脚镣,显得极不常。
等在门口的警员引着车上下来的三人进入紧挨小门的一个小电梯。电梯上到
三楼,门开处,是一个里外两间会客室模样的大房间。远远的,从里间沙发上站
起两个人,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面的是f市家喻户晓的王牌大律师,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助手模样戴眼镜的
中年男人。大律师对电梯里出来的三个警员都视而不见,反而向他们身后的汉子
伸出手道:「沈先生,别来无恙啊」
那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师身后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对大律师蹙
眉道:「多谢大律师的关照,要不是您我的刑期不会这么短的啊。」
大律师和助手对视笑了笑,对跟随的三个警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在了外
间,自己带着那男人进了里间。关门落座之后,大律师对那男人说:「沈先生,
今天请您来。是因为我的一个老顾想问您几个问题,如果您能帮上我的老顾,
我相信这间医院可以让您在一个月内就离开监狱。」
「哦,这么说我很快就能出去了」那男人兴奋地看着大律师,「你的老
顾是谁,是余总吗」
大律师眼睛里忽然放光,点点头说:「这么说,您的确不是沈先生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男人忍不住喊了起来。
大律师笑着摇摇手说:「我的老顾在刑警总局里有些朋友,我想你最好把
知道的都说出来。要不然嘛,这里可就是你的墓地了。」说完他转向那个助手模
样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男人思量了半天,缓缓开了口:「我叫郑兴,我是个打渔的,有个人在海
上救了我」
半小时后,那大律师志得意满的拿着一根录音笔离开了。关上门,嘴上小声
说着,「郑兴,是个好名字啊。」
彪形大汉进入了房间,「砰」,一声枪响,彪形大汉出来了。两个警员也
进入了房间,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几个白大褂,他们手上还推着医疗用的平车。
白大褂轻轻关严了屋门。十分钟后,平车被一张白被单盖的严严的,但白被
单下面隐隐约约显出了一个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车的一头还能看到血迹。
白大褂们推着平车又拐了几个弯,进入了一间很平常的医院诊室。屋里有一
张写字台,后面一张椅子,显然是医生的位子。靠墙一张双人沙发,旁边是一个
玻璃柜,里面散乱地放..这一些常用的医疗器具。另一边有一张小小的诊榻,上门
铺着白色的被单。整个诊室里散发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他的白大褂上沾染着明显的血迹。他到走廊的一头又推了辆平车推过来,推进了
小屋,又关严了房门。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那几个白大褂鱼贯而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大小不
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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