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坤从小是爷爷贺老带大的,也是跟爷爷一起住惯了,离着不远的距离,实在是没必要到不熟悉的房间去睡觉。
贺坤是这么说的,也许也是这么想的。但从小被父母扔给爷爷带大,对父母心里是否也有隐而未明的怨怼,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如今,贺老去世了,他的房子已经由国家重新分配给了贺坤,成了贺坤的房子。但贺坤也不过偶尔到那里去缅怀一下爷爷,倒也没回去住过。
贺坤也很少回父母家,自从加加与贝贝出生后,就更少回父母家了,原来父子相聚一般在贺老那里,后来都是贺卓康和贺三夫人去香山别墅了。
贺坤这次特意带着肖文和孩子们住父母家里,其实也是有特意来安慰父亲的意思。
母亲贺三夫人早几年就已经退居二线了,而贺卓康在这次第十x大召开之时正式交卸了政治局常委职务。
直到明年三月第十x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召开之时,贺卓康才会正式卸任华夏总理的位置真正退休。
许多人在交卸了权力之后各种不适应,是因为交卸权力之后巨大的心理和环境落差。
“不用担心,”贺卓康大笑着看着儿子和肖文的表情,感叹道,“辛苦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放下了,我轻松得很啊。”
“我不是担心你有什么落差,”贺坤淡笑,话却一点儿不温柔,“只是想你轻松多了,没事倒是可以帮我带带加加和贝贝,现在两个小家伙长大了,皮得很,妈一个人看不过来。”
贺卓康吹胡子瞪眼睛,说实话,一点点心理落差是有的,从如此繁忙的工作中突然变得大把大把的时间没事可做,这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不知道滋味的。
儿子没有安慰他,但这种话却比安慰更暖他的心。
对于贺卓康来说,落差的也只有心理了,别人难道能对他不尊敬?
不可能,只有更尊敬才是,他贺卓康可马上就是华夏总书记的父亲了。
加加与贝贝已经七岁了,明年就到了上小学的年龄。
这两个孩子这几年的培养,已经是走完全的不同路子。
加加的培养是家庭教师式的教育,在这几年里,请了无数的家庭教师。而这些家庭教师能给加加的仅是辅助的能力,加加换家庭教师的速度是惊人的,并不是因为他顽劣,而是家庭教师能教他的知识,他吸收的太快了,一般能撑到一个月了还有东西可教的家庭教师都没有几个。
而贝贝这几年的时间,大部分时间是在军队的特训基地度过的,一年只有两次的时间能回来与家人聚聚。
肖文曾经极度不舍地申请去了那个军事特训基地探望贝贝,见到一群孩子里最小的贝贝却已经是孩子王之时,他惊呆了。
贝贝的表现与在家人面前的完全不同,那个懵懂萌宠的呆娃在这个军事特训基地完全是另一种形象,冷静自持,仅不过五岁左右就能够镇定自若地指挥者平均比他大十岁的小孩,他就像一把脱了鞘的剑,锐气直冲云霄。
“怎么样,贝贝天生就是军队里的人吧?”贺卓平陪在肖文的身边,笑着问道。现在这个特训基地是贺聪负责的,他也是马上就要退了的人,这次换届意外地让贺聪进入军委,成为一名军委委员,他也心满意足了,连他也没有想到,孩子们能发展得这么快。
肖想着贝贝每次回家来之时那呆萌的可爱样子,也许这样的一面也是贝贝真实的一面。只有在家人的面前,贝贝才能轻松地装乖小孩,做最小最被宠的小孩。
还是不要见面,见了面,怕贝贝回家就再也装不回去了。
肖文那次悄悄地来,也悄悄地走,贝贝不会知道,也许有一天,当贝贝知道爸爸曾经来过看过他的时候,他已经拥有了不用装也能够一直宠着他的人。
“爸、妈,孩子们明年就到了上小学的年龄了,我和文文商量了,想还是明年把他送去小学上学。”贺坤突然开口道,“他们以后的责任也是重大的,虽然有他们各自的发展方向,但也不能完全脱离社会,否则就算是培养出来,他们思想观念与现实和大众也会有巨大的差距,这对他们将来的发展也是不好的。”
“这话有道理。”贺卓康点了点头,他也是认同让孩子们回归社会的。
“把贝贝放回去还好,”贺坤头疼地说道,“我担心的是加加,以他的格,哪里跟小朋友们交往得下去?”
“你当年还不是一样接受了普通小学的教育,”贺卓康瞪了贺坤一眼,“后来不也习惯了。”
贺坤听着父亲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和加加的情况其实差不了多少。也是,虽然都是孩子,但里面也不乏聪颖的对象。
而且,加加要能够适应任何的环境与交际圈子,这才是他能够培养出来的真正能力。
第十x大召开之后,贺坤与肖文更加繁忙了,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抽出时间来与加加贝贝相处,贺坤从小经历了爷爷与父母的对比,知道再繁忙的工作,只要愿意,还是抽得出时间来的,只是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
直到第二年的三月,第十x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召开,贺卓康总理结束自己的讲话,在场的所有代表都站起来鼓掌,对这位正式卸任的国家总理表示崇高的敬意。
在十x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选举产生了新一届国家元首和政府机关首脑。
贺坤同志当选为国家主席。
王其振同志当选为国家副主席。
傅远山同志当选为国务院总理。
张军平、赵展志等同志当选为国务院副总理。
贺卓康正式交接了傅远山同志进行了工作交接,卸下来十年的总理之位,真正退休了。而贺坤,这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还不到四十岁的国家领导人,这位受到了最多人关注也最多人讨论的年轻领袖,正式接任国家主席的位置,在全国人民殷切期望的目光中,在国内外媒体轰炸似的报道中,步上了那个人人景仰的神坛。
第260章不同颜色的人生
新华社消息:
华夏主席贺坤于16日抵达莫斯科,开始对俄罗斯进行国事访问。
当地时间11时30分许,贺坤乘坐的转机抵达莫斯科伏努科沃2号机场。贺坤和伴侣肖文受到俄罗斯远东发展部长罗沙伊耶的热情迎接。
俄罗斯政府在机场举行了迎接仪式,贺坤检阅俄罗斯三军仪仗队,并观看了分列式。
贺坤在机场发表书面讲话。他指出,中俄互为最大邻国,都是主要新兴市场国家,都是维护世界和平、安全、稳定的重要力量……
贺坤的伴侣——华夏中央政治局委员、外交部部长肖文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
肖文此次陪同贺主席出访不仅仅作为伴侣的身份,同时也担任起外交部部长的任务,在此次出访中发挥极为重要的作用。
这则新闻在新华社发布之后,全国再次热烈讨论起总书记与伴侣之间的密闻。
其实说到密闻,还真算不上,总书记与肖文外交部长的爱情故事早已传遍了全国,同婚姻的合法化也听说是在总书记的推动下才成就的,这也再次说明了总书记与肖文部长之间浪漫坚贞的爱,这爱可媲美于当年的罗密欧与茱丽叶。
在俄罗斯总统普洛瑟夫接见贺坤与肖文时,还亲切地与贺主席开玩笑,戏称二人为‘夫妻档’,而贺坤与伴侣肖文在下专机时双手十指相握,另一只手与大家挥手致意,也引起了国内外媒体的强烈关注,许多媒体直接在报道时同时送上祝福,这样让大部分人认为总书记的形象更加亲切。
“哥,你在看什么啊?”贝贝昨天刚从军事训练基地回来,一回来就粘着他哥,“咦,是大爸爸和爸爸的报道。”
贝贝说着把嘴嘟了起来,“为什么我一回来,大爸爸和爸爸就去访问了呢?他们一点儿都不爱我。”
加加转头看了弟弟一眼,很无语地捏了捏贝贝嘟起的小嘴,“国事访问是几个月前就定好的,或者说是年前就定好的计划,怎么会因为你回来而改变?更何况,你这次回来又不是一天两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你不还在?”
“哼,就是不爱我。”贝贝从座椅后面搂着加加的脖子,凑上前去,“哥,还是你爱我。哥,你亲我一下,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加加无语地不想理他弟弟,贝贝用脸蹭着哥哥的脖子,“哥,你是不是也不爱我了?我就知道,长期不跟父母亲人一起住的人就没人疼。太可怜了我……”
加加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手提电脑,转过头去随意地用嘴唇在贝贝的脸上蹭了一下。
“不够,不够。”贝贝又开始闹了,加加这回真的懒得理他了。
贝贝向前一倾,飞快地在加加唇上偷了一个吻,跑开了,“哈哈,哥哥小时候就一直跟我亲嘴,怎么长大了倒不愿意亲亲了?”
加加看了看弟弟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不是长大了吗?都快十五岁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加加,在家吗?”加加才打算继续看新闻,就听见干爷爷欧博清的声音,他连忙迎了出来,“爷爷,我在呢。”
和欧博清在一起来的还有自己的亲爷爷贺卓康,两人一起笑着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堆的警卫员。
加加已经很习惯看到这样的场景了,笑着让两位爷爷落座后各倒了一杯养生茶。
“咦,加加,贝贝呢?他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欧博清奇怪地四下里看,也没看到那位叫欧宁睿的小兔崽子。
“跑出去玩了。”加加笑道,“刚才还在抱怨说大爸爸和爸爸不等他回来就去俄罗斯国事访问了,一点儿都不爱他,看着现在是去外面寻爱去了。”
“哈哈哈……”两位爷爷因为孙子难得的幽默细胞大笑起来,加加也只有在贝贝回来之后才更像是个有感情的孩子。
贺卓康笑着说道,“贝贝他能寻到什么爱,平时都不在京城呆在,只怕寻来的那些伙伴又要抱怨他一天到晚一句不吭地失踪。”
贺卓康这句话一出,加加却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加加才勉强一笑,“只有能接受他这种模式的朋友才是真的朋友。真的朋友不会去探视彼此的秘密,只会看交往的轻松快乐程度。”
加加的话一说出来,两个爷爷也叹了一口气,不仅仅对贝贝,就是对加加也心疼起来。
贝贝这些年在军队里不知道已经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他从五岁起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就是一般士兵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奖章都已经可以堆满房间了,但贝贝实际年龄还不到十五岁,他身上的伤疤全部加起来足够覆盖全身好几层了,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整形,贝贝都不敢回家来的。
而加加,在他十五岁之前,早完成了父亲当年的学业,甚至考取了美国的律师证,被美国社会誉之为‘小天才’。
而且,加加致力于探索华夏体制的问题,在政策研究各方面提出了多项意见,比如在深化科技改革方面、在分流人才、统筹分配利用人才方面、比如在缩小东西部教育质量差距方面等待多项专业领域提出有关意见,得到了中央的高度重视,也同样为华夏的发展贡献了力量。
当然,加加贝贝做这些事情之时,都是挺低调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有中央的大佬们才知道总书记的儿子们为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对了,加加,我们今天来是听说,你想要选个学校上大学?”贺卓康笑着把话题转开。
加加这些年取得的成就已经斐然,贺坤有心让加加也像他当年一样到贺坤同志办公室来做一段秘书,先适应一下官场的形态,好为将来投身于官场做准备。
但加加却没打算去当他大爸爸的秘书,倒是想学他父亲去上大学。
加加这些年因为拜了华夏国内最出名的政策研究专家巩老先生为师,对政策研究方面了解甚多。
巩老先生是京城大学的博导,也是长年致力于华夏政策研究的专家,因为加加对华夏政策研究有兴趣,还是欧博清特意找的关系,把加加介绍了过去。
当然,当时巩老先生还是不太愿意的,见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还以为欧博清是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真正见识到加加的能力、听到加加理智而聪慧的对话,巩老先生震惊了,这真的是十来岁的孩子吗?
后来,巩老先生同意收了这个弟子后,欧博清才把加加这些年来走的事以及加加的身份告诉了巩老先生,并且告知巩老先生,加加这些年可能也不会一直呆在京城,他还要到许多地方去进修。教学的课程一般情况下两人商量解决,当然,网络教学的可能更大一些。
巩老先生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一下子回绝了,当年贺主席的简历他是知道的,看来贺主席的儿子可不输他。如果将来自己的弟子也能成为国家主席,那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誉啊?
古代称这样的老师为太子太傅啊,能称为太子太傅是多大的荣耀啊。
老先生不在乎钱,不在乎利,但总还是在乎几分名的。
当然,将来的日子里,巩老先生也一直为收了这样的学生而感到自豪。
“是啊。”加加点了点头,“我都快十五岁了,可以去上大学了。”
“那你为什么不到你大爸爸那里去锻炼一下啊?”贺卓康好奇地问。
“我想有点自己的时间,学点不一样的东西。”加加很认真地说道。
“哦?怎么样的不同?”两位爷爷更好奇了。
“我想去学玉雕。”加加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想找家专业大学去学习玉石雕刻。”
“啊?”两个爷爷都震惊了,“为什么?”
“一来我不想完全走大爸爸的老路。”加加想了想,说道,“虽然也许将来我一样要走大爸爸走过的路,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些不同。不错,我是很崇拜大爸爸,但我希望我的人生有些不同的颜色。二来,我对玉雕挺感兴趣的,我还小,还可以有一两年的时间让我挥霍。”
“傻孩子,”欧博清笑着拍了拍加加的手,难得加加表现出一些孩子气来,“其实你与你大爸爸已经有许多的不同了,而且你做得比你大爸爸优秀多了。”
“孩子,只要你喜欢,爷爷们支持你,相信你两位爸爸也都会支持你们的。”贺卓康也笑了,“哈哈,你学玉雕可是很有优势的哦。”
“为什么?”加加奇怪地问。
“因为你爸爸富可敌国啊,你想要多少玉石来练手都没有问题。”
“哈哈哈……”
第261章一代伟人
“主席,”‘倦勤斋’的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然后被推了开来,高级政治秘书轻轻地跟贺坤汇报道,“肖部长来了。”
‘倦勤斋’是清朝乾隆时期故的御书房,华夏成立后一直是国家主席办公的书房。
当年王主席因为不喜欢这么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又因为‘倦勤斋’属于文物不能随意变更,就搬出了‘倦勤斋’,重新选择了办公室。
许主席上位后,因为怕种种原因,也同样没有选择‘倦勤斋’作为办公地点。
但是贺坤一向喜欢古香古色的装修风格,特别是这个御书房是当年爷爷贺为泽贺老在位时的办公地点,贺坤担任主席后,又搬回了这里。
‘倦勤斋’号称是乾隆最豪华的书房。位于京城故博物院(紫禁城)东北部宁寿花园(俗称“钱隆花园”)的北端,面南向北靠红墙,东西共九间,是宁寿建筑群的一个组成部分,其正中前檐下是乾隆御笔“倦勤斋”匾额,乾隆曾在符望阁内题诗中写“耆期致倦勤,颐养谢喧尘”,也是表达自己退位后的期望,倦勤斋的名字也得于此诗。
‘倦勤斋’并不大,但隔壁有个小套间,有一张挺古典的红木床,贺坤偶尔工作累了可以小憩一下。贺坤挺喜欢这个小套间,在他的记忆里,爷爷当政那十年,他常常躲在这张床上休息,偶尔也透过隔间听爷爷与一些政治局大佬们的对话,也是从这些对话里,他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
话音刚落,也没等回答,秘书就把肖文让了进来。全天下都知道贺主席爱伴侣爱得疯狂,没事去拦主席伴侣的路,那是活太久了。
秘书轻轻地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在那一瞬间,他抬头看了主席一眼,果然见到主席那从未有表情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眼角都柔和了几分,还向肖部长伸出了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秘书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句话,却拦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在关门的最后一瞬再次从缝里偷瞄了一眼,只隐隐看见主席牵着肖部长的手,把他拉到身边。
呃,剩下的还是秘书自己想象yy去吧。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贺坤笑着问道,把肖文搂到自己的身边,一起坐在那张半床似的椅子上。
“好几天没见你了,”肖文微笑道,“想你了,而且有些事情也想跟你商量一下。”
总书记不是白当的,工作的繁忙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贺坤虽然不至于每天睡在书房,但是即便是香山别墅,他也是没空每天回去的。
以前的总书记们年龄都不小了,一般没到六十岁是当不上总书记的,夫妻年纪都大了,也就没有那么粘粘腻腻的。
可是贺坤与肖文不同啊,两人本来就是感情极深,又都正值壮年,总这样几天几夜的见不到,谁受得了啊?
“我也想你。”贺坤一把搂近肖文,唇就先覆了上去。
虽然说是在办公室,但一般情况下,秘书知道总书记夫夫在这里,总是识趣地自动守门的,两人也不担心会被看到尴尬之类的,一个深吻多少解了一些相思之苦。
还是肖文理智更好点,控制自己推开贺坤,整理了一下衣服,瞪了他一眼,“这是在办公室呢。”
“没事,有人守着。”贺坤在肖文面前总是直白的,想着刚才自己不安分的手已经捏到的茱萸的触感,下身就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憋了好几天的小贺坤,也忍不住站了起来,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肖文还是羞涩,站了起来,想逃离贺坤的魔掌,“我今天来真有事跟你谈呢。”
“嗯,”贺坤也笑着跟着站了起来,拉着肖文进入套房隔间,关上门,“来这里谈,比较隐蔽。”
肖文一时还没有擦觉什么,人已经被贺坤压在了床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肖文明确地感觉到贺坤与他贴一起的部位火热的硬度,他脸都有点红了起来,当然知道贺坤想干嘛了。
“这里不好……”肖文想推开他,但一碰触到贺坤的皮肤,那火热的熟悉感觉让他又舍不得推开。
肖文也是男人好不好,男人的欲望总是比较直白一些,被爱人这样的呼吸与爱抚,生理反应在没有就是‘柳下惠’了。
肖文的配合让贺坤更加兴奋起来,他愉快地把肖文整个揽在怀里,吻上那薄薄的感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伸进柔软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吮吸,硬是把肖文的嘴唇吻得红颜肿胀起来。
肖文有点头疼地想着,一会儿可怎么走出去啊。
但是肖文有这样想法的时间可不多了,两人好几年的相处,贺坤对他全身的敏感带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双掌灼热地抚让肖文舒服得轻吟出声。
扯开衣服,肖文赤裸的身躯展现在贺坤的眼前,贺坤看着几年来不见衰老仍是白皙滑嫩的皮肤,眼里的火热更甚,扯掉自己的衣服,全身覆了上去,紧紧赤裸相贴的感觉让两人舒服得叹息出声,不论多少年,两人对彼此的吸引永远没有一点降低。
贺坤熟门熟路地从肖文的身下抽出一细细的玉条,那是肖文这些年不变的习惯,既保护了自己的身体,也让自己完全臣服于爱人贺坤,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臣服,是发自心底的爱与依赖,像是在肖文的身上烙上了贺坤的标志,永远也不会消失。
肖文此时自动自发地抓住了贺坤的肩膀,双腿大张,眼神迷茫而湿润,嘴唇红肿微微张开,压抑着喘息的声音,他知道,这里毕竟是办公场所,虽然环境是非常幽静的,但是前前后后保护的警卫可一点儿也不少。
贺坤此时可不管那么多了,他一只手撑着肖文的腿,另一只手直接探向柔软的花心。
因为肖文长期使用浸润过药水的玉条,花心似乎都不怎么需要扩张。但贺坤还是轻轻地揉着,放开撑着肖文退的手,让肖文自己用手撑开,另一只手揉捏上前面挺立的小玉柱,肆意亵玩。
肖文大张着腿,还用手把自己的腿拉得更开,以便贺坤玩弄自己的私处,这样的羞耻感让肖文更加敏感起来,他带着些许哭泣的音调开口,“进,进来吧,直接进来……”
“文文也很想哥哥了,是不是?”贺坤最大的满足感就是在此刻,他握住自己黑胀痛的肿大,冲了进去,两人同事发出今天的第三次共鸣。
这是太爽了。
贺坤听到了肖文的声音,嘴角带笑,大力地冲撞起来,这可是表现的大好时候,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可不能让自家文文以为他爱人老了,贺坤一手摩擦这小肖文,一手搂抱住肖文的小腿,做到激动之时还忍不住要了一口,却让肖文同时喷发了出来。
呵呵,贺坤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小腿也是肖文的敏感点之一。
过了良久,两人才穿上衣服走出小套间,当然,在这期间,高级政治秘书是绝对尽到了自己的义务。
肖文脸红红的,嘴唇有点肿。他懊恼地看着镜子内的自己,唉,自己送上门就算了,还白日宣。白日宣就算了,还在全国的中枢地带,总书记的办公室做这种事,他自己都觉得脸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肖文急匆匆地走了,至于他最早想说的正事,早忘到爪哇国去了。当他再次想起正事还没谈时,脸冲地又红了,自己去找贺坤,似乎就是特意去解决欲望来着。
三年后
这一年,加加和贝贝已经十八岁了。
这一年,华夏执政党新一届全国代表大会,即将在半个月后召开。
贺坤公开表态,将在明年的三月召开的新一届全国人大会议上,正式辞去国家主席和军委主席职务,完全退休。
这个表态再次激起了全国人民的讨论热潮,时至今日,接任贺坤下一任总书记人选似乎比贺坤年龄还大上二十余岁,以贺坤的年龄和能力,完全可以再干三十年。
鉴于贺坤总书记在全党全国全军享有的崇高威望,以及他所建立的丰功伟绩,全国人大代表联名,一致请求修改《宪法》,请总书记继续担任国家最高领导职务,领导华夏走向更新更高的辉煌。
贺坤同志对全国人大代表的盛情表示由衷的感谢,但对于他们的好意还是婉拒了。
贺坤总书记在发言中说道,“华夏的发展过程是从人治到法治,仅没有绝不斤渔在为而法治是最符合国情的制度,是对华夏未来的发展最有利的制度,是华夏富国强兵的基础,任何人都不能打破它。”
贺坤总书记的发言响彻在华夏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华夏儿女聆听着总书记的话,心里满是崇敬与较高。
国外媒体同样转播了贺坤总书记的发言,声称;贺坤对权利的态度,使他在华夏的威望和影响力更上一层。他对华夏的影响局绝不仅于在位的这十年,将会影响到华夏几代人的成长。他是受到全世界都尊敬的一代伟人。
国外美体媒体对贺坤客观的评价得到了全国大多数人的认同,在贺坤最后一次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的发言结束之后,全体代表都站了起来,掌声响了十分钟也没停下,许多同志甚至流下了眼泪,所有人的心里只有相同的骄傲与自豪:这是我们华夏的一代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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