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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对不起啦，我忘记我们学校的‘芭蕾舞小公主’从小就因为练舞蹈没有上过学，忘记她是个....她是不识字的了。”

许忆笙娇俏的脸上满是歉意，她吐了吐舌头，说到‘文盲’时话语一转，换了个比较委婉的称呼。许忆笙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赵灵栖在这所学校还是个名人，台下的同学们早就已经了解到了她的所有情况，听着许忆笙含着浓浓笑意的声音，她们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台下许忆笙滑稽搞笑的小表情，再加上同学们极其富含感染力的笑声，老师严肃的脸上也不禁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轻飘飘地瞟了一眼面色寻常的赵灵栖，略微收住脸上的笑容，她咳嗽了一声，试图让闹哄哄的教室安静下来，“好吧，如果赵同学不会的话，老师来讲吧。”

台下被人嘲笑的赵灵栖还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她低垂着精致的眉眼，原本虚放在怀里的双手紧紧交缠着。

白近言静静地在外面看着这一场闹剧，阴嗖嗖的眼神瞟了一下坐在位置上一脸好心情的许忆笙，轻轻地飘了进去。

“没事的，我会帮你的。”白近言伸出手，他想去掰开赵灵栖紧紧交缠着的手，结果还没碰到，就直愣愣地传了过去，白近言默默地收回了手。

赵灵栖低垂的眼睛正好看见了一只惨白的手穿过了自己的手背，她涣散的瞳孔立马聚焦，小幅度地转过头看了白近言一眼，漆黑的眼睛里明亮得吓人。

“鬼先生...你...你不生我的气了吗?”赵灵栖生怕老师发现自己异样，她赶紧趴在桌子上，捂着嘴巴放低音量地跟白近言说道。

讲台上的老师自从知道了赵灵栖不识字后，也不强求她能听课了，现在看见赵灵栖趴在桌子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作没看见。

站在赵灵栖旁边的白近言听到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他张了张手，想到自己不能触碰到赵灵栖后，努力控制住想摸赵灵栖脑袋的冲动。

娇小的女孩儿缩成一小团地趴在桌子上，背靠着的轮椅更显得女孩幼小脆弱，赵灵栖睁着大大的眼睛，黑乎乎的瞳仁里满满的依赖。

白近言骨节分明的手指半握成拳，挡住高高扬起的唇角，他低低地笑了一下，“傻女孩，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们可是契约者啊，我只是有些难过，我的小女孩居然什么也不跟我这个契约者说。”

白近言高高扬起的嘴角弧度略微弯了弯，原本笑意盈盈的笑容变得十分得无奈和苦涩。

赵灵栖听到他的话，急的脸色涨得有些通红，她看了看自己丑陋、不会动眼的双腿，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得开口，才能让白近言也不会不喜欢自己。

她只有白近言了，她不能让他也变得跟周围的人一样讨厌着没有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