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勉之沉默住了，孙大炮便打开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根给他，然后靠着球桌道：“秦哥，我也不给你兜圈子了，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嗯。”秦勉之也停了下来。
孙大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你知道我表哥马涛的发迹过程吗？我告诉你，他以前不过是一个拉皮条的骗子，你知道你经常抱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吗？她就是马涛的女人，是我表哥曾经的女人。”
“这个我知道。”秦勉之打断了孙大炮的话，“说主题吧。”
孙大炮并没因被秦勉之打断自己的话而表现出不悦的情绪，他停顿了一下说：“那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了吗？你很可能会白忙活一场。”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秦哥，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在销售界混过的。”孙大炮一脸深意地看着秦勉之，“你被我表哥给骗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好，你说吧，我想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见秦勉之并不吃自己这故弄悬虚的一套，孙大炮只好自顾自地笑了笑说：“我当然会说，因为你是我最好的盟友，只有让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才会真正地当我的盟友。”
“嗯。”
“你知道柳莲的具体身份吗？”孙大炮自问自答道，“其实柳莲是海事局局长陈光远的妻子。她原本是一所艺校的学生，很早的时候我表哥就跟她在一起了。”
“他们后来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对于柳莲的故事秦勉之还是有点兴趣的。
“我表哥后来在大溪市开了间发廊，就是那种带小姐出来卖的那种发廊。那时候柳莲就跟了他了。”
“当时柳莲也去卖吗？”听了孙大炮这样说，秦勉之心里突然间有种特别难受的感觉。
“那倒没有。”孙大炮看了一眼秦勉之，“后来，我表哥就开了这间公司，为了在生意上有个立足之地，他就把柳莲介绍给了陈局长。”
柳莲的故事秦勉之也听说过一点，但是孙大炮所说的和他在柳莲那听到的并不一样，于是他连忙问道：“后来呢。”
孙大炮见秦勉之着急的样子，便故意把话题转向别的地方：“其实柳莲我接触过几次，她是个不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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