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哥。”
孟庆欢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然后给管家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
第二天,接近中午了,忠义才醒来,他一醒来,见天光已经大亮了,就自责自己醒得太晚了,于是就匆匆洗漱了一下,跟孟庆欢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上路了。
因为孟庆欢不会骑马,管家在忠义还没醒的时候就去买了一匹马和一辆马车,再栓上忠义骑来的马,想着两匹马应该会跑得快一点。
孟庆欢坐在车里,忠义在外面驾车,两人日夜赶路,在第三天中午的时候,赶到了军营,彗星已经醒过来,站在军营门前巴巴地等着,见忠义驾着马车刚回来,想必是孟庆欢也来了,于是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
等孟庆欢从马车上下来,彗星看见他的头发也是一愣,那表情在孟庆欢一闪而过,也没顾上什么礼节,拉着彗星就往军营里走,“将军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走到军营中间,看着一座座军帐,孟庆欢却不知道要到哪一个,就和彗星停在军营中间。
“……啊,我带你去……”彗星的注意力一直在孟庆欢的头发上,被孟庆欢一说,这才缓过神来,带着孟庆欢去了自己的军帐。
孟庆欢进入军帐的时候,三个军医正在帮昏迷的赵容真诊视着,见孟庆欢进来,都看向彗星,“你们都先出去吧,等有事我再叫你们。”
三个军医都冲彗星鞠了一躬,准备出去,却被站在床边的孟庆欢叫住了,“我想问问这两天将军的情况……”三个军医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这两天的情况说了一下,孟庆欢记下后,军医们就出去了。
因为不知道赵容真到底伤得有多重,彗星也不敢让人挪动他,他想给赵容真换个新的床单,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都没办法,只能把床边的血渍尽量擦下去,地上的血渍也让人擦干净了。孟庆欢注意到了床单上的血渍,他让彗星帮自己,两个人慢慢地把躺着的赵容真侧过身去,查看了一下后背的情况,后背上的淤青已经消去了一些,但依然青紫得骇人,彗星看到后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两天将军还有吐血的现象么?”孟庆欢并没有把赵容真放下来,而是让彗星帮自己,两个人又把赵容真翻过来,脸冲外侧躺着。
“有,都是黑红色的。”想起这两天赵容真吐的血,彗星想起来就觉得触目惊心,还不禁打了个寒噤。
“嗯,这是好现象。”孟庆欢点点头,彗星却迷惑地看着他,“我听公子大概说了,木桩砸下来的时候,肯定对将军的内脏有损伤,会有淤血在他体内,而且您也看到后背肺部的区域青紫比较严重,相必木桩对肺部的伤害比较大,淤血留在体内的话,只会对肺部造成更严重的损伤,不利于恢复,所以那些淤血吐出来是好事。”
经孟庆欢一说,彗星好像明白了一点。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存留的淤血了,所以让将军这样保持侧卧的姿势,两边换着躺,这样如果还有残留的淤血的话,应该有利于淤血的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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