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何代价,我都愿付。”
“好,我让你归顺我阎三天,从此没有樊朝,只会有阎朝。”
杨毅沉忍不住插话,“阎将军,做事当留有余地,你别忘了,你的祖上也是樊朝的臣子。”
“哈哈,”阎三天仰头大笑,“君臣,君臣,君君臣臣谁又说得准呢?你说是吧,樊公子。”
“是。我愿意归顺,但是我不担保我的手下归顺。”
“你!”阎三天吹胡子瞪眼,“我要你一人归顺有何用!”
“我只能代表我的意志,他们的意志我无权干涉。”
阎三天转念一想,樊擎乃一队之心,没了这心,樊朝的余党自然也撑不了多久,“好,一人就一人。跟我过来。”
樊擎跟着阎三天进了一间房子,将钟离木川轻轻放下。阎三天坐在床沿替钟离木川把脉,眉头皱紧,然后又扯开樊擎的衣襟,心口处的欢合花已然发紫。
“怎么回事他的心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花样,还发紫了”樊擎问道。
阎三天理了理钟离木川的衣襟,“你可曾听说君思我”
“君思我?”
“君思我是欢合树上结的种子,相爱之人可通过这种子建立联系。只要一方将那种子携带三十日后交由另一方种入心中,被种之人再过三十日,心头便会长出一朵欢合花,从此被种之人便可感受另一方的思念并承受他思念时所有的苦痛欢娱。”
樊擎回忆起他小时候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携带过一粒棕色种子,他问木川师父,“木川师父,为何偏要带这种子,硌人!”“这是保平安的,擎儿再忍耐一段时日可好,很快就会拿下来的。”他带着几日尚觉硌人,那放在心里又是怎样硌得难受呢?更何况是放了十年呢?樊擎想来难怪每次自己遇点事情,他的木川师父都会出来寻他,他的眼眶瞬间涌出泪来,可他立即憋了回去。自他大些以后他已经很少再会哭了,可心里好难受,他曾以为他的木川师父是一棵不会爱他的铁树,可在他没看到的地方,这棵铁树却默默为他遮蔽着所有的风雨。
“说吧,怎么救”樊擎冷冷的话语冒出,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钟离木川的脸。
阎三天站了起来,“君思我虽有此功效,但它本身也藏有剧毒。他之前中了箭伤,虽没伤到心脏,但箭的力度震裂了君思我,因此君思我的毒性这才蔓延了开来。”
樊擎坐在床沿,握着钟离木川的手,冷冷地说道,“怎么救”
阎三天骨子里果然还有医者的一点良心,心里突然感动有点难以言说,“解毒的唯一法子便是杀了君思我的原宿主,原宿主没了,效力和毒也都没了。”
李今冲阎三天吼道,“你这什么破解法,你就盼着主公不好呢!”
“好。”樊擎不停摩梭着钟离木川的手。他看到钟离木川的眼角有泪滑下,他伸手去擦,“你们出去吧。”
“主公,你别信他的,城里肯定有更好的大夫,我们再去找便是了。”李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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