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做终端,我们做媒介。”
珂冬的眼睛越来越亮。她蓦地想到,霍闵恩也专攻最基础的元素,力求把基础的东西做到极致。他能做的了,为什么她不能?
她忍不住问:“要怎么做媒介?”
黎松微挑了挑眉,笑了:“那就要你自己去想了。”
珂冬有了思路,登时仿佛挖到了宝,接下来几天都泡在了图书馆。
傍晚,从图书馆出来后,她抄近路了经过讲学堂。今日讲学堂里很热闹,看样子是在进行学术沙龙。
珂冬正要绕过讲学堂,正好见陈礼祚从礼堂里走了出来。
陈礼祚也看见了珂冬,于是和身边的同行打了招呼,就往珂冬这里走来。
“冬冬,最近在忙什么呀?”陈父笑着问。
“还在做原来的项目。”珂冬三言两语把这几个月来的一波三折都给陈礼祚讲了一遍。
父女俩坐在礼堂后头的小草坪上,就这么聊了起来。
陈礼祚听了珂冬的困惑和设想,说:“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你妈妈。”
珂冬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礼祚冲她眨了眨眼:“偷偷告诉你,你妈妈读书时候也做过这样的项目。”
珂冬惊讶极了:“妈妈以前也是生科的?”从珂冬记事起,傅雅卿就已经在化院行政岗位工作,没想到她竟也在生科做过科研项目。
“你妈妈当年可是89届生科的女神呢。”陈礼祚压低嗓子道,“追的人一大把,爸爸好不容易才追到的。”
珂冬笑了起来。傅雅卿从不跟她说这些,但陈礼祚最爱跟她将当年的事情。从小她就听陈礼祚悄摸摸地跟她说,冬冬啊,当年你妈妈可高冷了,当年……傅雅卿一过来,他就噤声,傅雅卿一走,他又开始讲。
现在,陈礼祚又打开了话匣子。珂冬像小时候一样,托着下巴静静地听。
“那个时候你妈妈做的是抗敏类研究,用于治疗一种低发率先天性乳糖不耐综合征。这个研究在当时那个年代很新,没有人做这个,但是当年刘甫民教授和他的导师力主保住了这个项目。整个团队耗费多年时间研制出了抗敏药剂,但是结果不太好。”
珂冬怔住。
陈礼祚摇了摇头:“药剂根本没有办法生产。它的成本太高且受众太少,因此无法批量生产,药品生产商赚不到钱,根本不买研发团队的帐。研发资金无法回笼,科研进行不下去,这么多年的心血最后都从一线撤了下来,科研团队最后也散了。”
“想治病的人有钱买不到药,造出药的人有药但没法生产。”陈礼祚指了指a大生科院旁的群贤阁,“现在那份项目的计划表还在历届优秀校友展览室里摆着,也许哪一天会有人重启这个项目吧。”
珂冬听得愣了神:“那现在呢,有人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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