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笑了。
不像上次见到的那样生动的表情,只剩下个骷髅脑袋,笑起来也不过是两排牙齿张开,露出空空的脑袋。
“城西的那个湖,你是死在那里的,嗯?”
它还在笑。
笑得让人心烦。
慕见轻没那个耐心跟它玩,“我知道你不怕死,----反正你已经死过一回了,从湖底爬出来,是不是很疼?”
它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挣脱了那片湖的束缚,或者,它找到了一个替它囚禁在那里的人,一个被人谋害的人终于得以见天日,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报仇。
于是它第一个就想到了慕见轻,想要从她这里获得能够报仇的力量。
现在所有一切已经作废,它已经无路可走,留下的,只有再死一遍。
甘心不甘心什么的,已经不复存在,以鬼的形式存活于人间,仇恨是它唯一的动力,同时也是腐蚀它的浓硫酸,就算今天不被他们抓住,它也活不了太久。
它是被人割喉死的,现在也说不出话,慕见轻只觉得头疼。
瞥到柜子上的书,忽然想到什么。
“我问什么,你就写出来。”慕见轻说。
笑的张扬。
慕见轻耐心耗尽,“阿翘,打盆水来。”
它废了这么大的心思从湖里爬出来,想必是对水厌恶至极,死过的人,死亡那一瞬间的恐惧会永远留在心里,慕见轻不介意现在帮它回忆回忆。
那只鬼的笑僵在脸上,再没有动静。
慕见轻看着它空洞的眼窝,“写,不然我让你再死一次。”
它没再“喝喝”笑,收起原来不屑的表情。
“为什么害那个孩子?”慕见轻问道。
指骨在木凳子上轻轻的划着,好一会,它写完了四个字停下手。
“他们活该。”
人气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慕见轻忍着火气,又问她:“谁杀了你?”
它像是在思考,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慢慢的划下三个点,一竖,横勾,瞥,竖弯钩。
一个“沈”字。
它还想继续写下去,却生生止步于一个沈字,渐渐地,变得暴躁,椅子被它挣扎地“嘎吱嘎吱”响。
整个屋子都是“喝喝”“嘎吱嘎吱”声。
卫烨:“没用了,它已经忘记了。”
阿翘愣了下,“连杀自己的人都会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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