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亦知如此,便只好等宁王部下去一趟云南。
宁王很快就派出了人出去,因路途遥远,估摸着得几月为期,才能收到消息,红豆这一等,因为郁郁,做了噩梦,便经了一场风寒。
她知道傅慎时是重诺言的人,他都答应她会给她写家书,答应要给她带沙甸货,却没能兑现诺言,十之八九是有不测。
红豆病的时候格外沮丧,有时忍不住想,她宁愿傅慎时是不想给她写信,都好过他不能写信!
年前,宁王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是孟良府那边没有半点傅慎时的消息,至于胡御医说的神医,倒是有,而且在当地名声很大,与土司交好,老兵去的时候,神医正在深山里采药,老兵在他家中等了好几日都不见人,才回真定报信。
红豆脑子里空白的一片,她曾经以为傅慎时会得天花病死,若他那个时候没了,她好像能够接受,但是现在傅六这样悄无声息地没了影儿,她却接受不了。
就好像一根细细的刺横在心口,时而了无痕迹,时而扎得她心口闷痛。
年里,红豆大病了一场,开春之后恢复了许多,也不大主动请宁王查问傅慎时的消息,像是已经抛却和他有关的事,精神头也好了一些。
宁王就得一个女儿,因他不大管事,红豆病好后,他有大把时间陪她,父女俩文能下棋,武能赛马,倒也乐此不疲。
红豆还常常与宁王一起“舞刀弄枪”,可惜她没有这个天分,摆弄下花架子还行,真刀实枪对应起来,三两下就败在宁王手里。
红豆多动,又有专门的人替她调养身子,她十七岁的时候身子长开了许多,个子窜高。
宁王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他的心情一天赛一天好,整个人容光焕发。
真定宁王府族里与红豆同辈的人,嫁的嫁,娶的娶,眼看着红豆成了家中年纪最大姑娘,宁王也开始着急她的亲事了。
近两年傅慎时也依旧没有信送回来,宁王半点他的消息也没有。宁王爱女心切,私下里派人去京城长兴侯府打听,侯府竟也没有收到傅慎时的家书。
另有一个消息,薛长光祖母去世了,他又要守孝,也是倒霉催的,快二十的郎君了,亲事还未定下。
宁王将薛长光的事说给红豆听,见红豆不主动问询长兴侯府的事,他便以为她自从病后,就放下了,就试探着请了宁王妃娘家的郎君来玩。
红豆素来喜欢长鞭,宁王找了一位擅长鞭的郎君过来教她耍鞭。
客人到家中,红豆出于礼节,跟对方耍了会子长鞭,那位表哥也是极知分寸的,进退有度,丝毫不像有私心的样子,她便没往婚嫁的事情上想。
宁王见红豆不排斥,醉后一时没忍住,跟她透了口风,红豆才惊觉宁王的意思,下次表哥再来,她便称病不去,推脱两次,宁王也就知道她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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