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部位,要是你有个万一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骆言说:“我没事。”
陈年年说:“你没事就好。”
骆言说:“你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不,我有事。”陈年年转了转眼珠子,“我屁|股疼得要炸开了!”
骆言:“……”
陈年年的屁|股是真疼,但说疼到受不了了却也没到那份儿上。他之所以会用这个理由来留住骆言是因为骆言不苟言笑的样子微妙地戳中了他的萌点,让他忍不住想要再多逗一逗骆言。
陈年年装可怜地说:“骆先生,你上次受伤我可是亲力亲为地送你去诊所全程陪同的,这次换我受伤你可不能对我置之不理。”
“小区的诊所关门了。”骆言眉心的褶皱能夹死蚊子,“你真的很痛吗?”
陈年年说:“痛得走不动了,我现在十分需要趴着休息会儿,涂点红花油什么的。”
骆言站着没动,犹豫了半晌后他蹲下|身,说:“来吧。”
“啥?”陈年年愣了,“干嘛?”
骆言说:“你不是走不了吗?我背你。”
陈年年问:“背我去哪儿?”
骆言说:“我家。”
陈年年没想到骆言是个这么耿直的人,他本以为骆言一定会推三阻四想方设法地脱身的,如此看来他对骆言的了解远远不够呢。
陈年年心安理得地趴到骆言背上,说:“谢谢了。”
骆言说:“不用,撞到你是我错。”
陈年年说:“你人挺好的。”
骆言没回话。
骆言比陈年年高半个头,背陈年年并不费劲儿,他宽阔的肩背无端的让陈年年生出了安全感,于是陈年年贼笑着把自己的脸埋在了骆言的颈窝。
骆言:“……”
为了不让这段路程太过安静无趣,陈年年挑起话头跟骆言聊天,“骆先生,你这是才回家呢?”
骆言说:“嗯。”
陈年年问:“怎么现在才回家呀?”
骆言说:“有演出。”
“哇,我都没留意,不然我去给你捧场了。”陈年年惋惜地说,“骆先生下次有表演前通知我一下呗,我也好去欣赏欣赏高雅的钢琴曲,陶冶下情操。”
骆言说:“没必要。”
“怎么会没必要呢。”陈年年说。“给朋友捧场是天经地义的嘛。”
骆言说:“……我们没那么熟。”
陈年年说:“我见过你的小弟弟,你背着我回家,这还不够熟?”
骆言无言以对。
陈年年每次开口时呼出的气息都尽数喷洒在骆言的耳边,在吹动骆言发丝的同时也把热气灌入了骆言的耳中,这让骆言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偏生陈年年不解其意,非要对着骆言的那只耳朵讲话,害得骆言手一抖,险些把陈年年给甩地上让他再摔上一跤。
心里暗自发笑的陈年年看着骆言的耳朵尖渐渐变红,乐得笑出声。
骆言问:“你笑什么?”
陈年年说:“没什么,我就觉着你这人挺好玩的。”
骆言头一次得到这样的平价,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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