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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武温侯不愧是封疆大吏,这些家丁中的绝大多数,都还长得不错。其中几个佼佼者,银欢欢估着是处男的机会还蛮大的,尤其是一个叫张三的驯马师,还有一个叫李四的护卫。

选好了人,银欢欢当然要去勾搭一下,培养一下感情,这两人自然是诚惶诚恐,银月公主这是何等身份啊!

平时,他们看都看不到一眼,经过一番交流,两人都觉得银欢欢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为人特别的善良,问长问短,问寒问暖,对他们关怀备至!

而木头自然跟在银欢欢左右,经过了上次的事件之后,木头深深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当下非常刻苦的练武,所修习的功法乃是武温侯府内的顶级玄功,呃……鳌总管是这么说的,银欢欢自然不这么认为,也就是一基础武功,不过蛮适合木头的!

倒是有一件事让银欢欢觉得颇为头疼,木头练武完全是照着书上的来,这样自然就会遇到一些书里说的不明白或是不清楚的地方,不懂自然要问,问谁呢?自然是银欢欢了!

可怜我们的欢大,曾经有皇子评价“武学废材”四字,自然给不了木头什么帮助,有时候甚至还曲解书上的意思,给木头一个错误的讲解,让木头要抓耳挠腮地想上半天。

这六天,山羊胡男子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让银欢欢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干掉对方的打算落了个空,不过山羊胡男子躲得过初一,是躲不过十五的,等到后天月圆之夜一过,银欢欢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之找出来干掉!

他***!

血债只能血偿!

明天就是武温侯和银月公主举行婚礼的日子了,这种把新娘子接来要等上一段时间才结婚的风俗,也是武温侯家乡森莽草原的习俗,本来北国的公主嫁人是不需要以男方家乡的习俗来办理的,可武温侯权势太大,皇帝也懒得管这些了,反正嫁过去的又不是其亲生的女儿!

森莽草原,位于北国的南部,本是一个独立的部落,北国大军一过,这儿也就成为了北国的疆土。

武温侯也是后来被瑶池派驱逐之后,才寻到自己亲人的,随着他的权势越来越大,森莽草原的部落族人,自然也就一人得道,**犬升天了!

森莽草原古怪的习俗有约定,婚礼的参加人员,不能出现娘家之人,也就说银欢欢不会见到丞相和夫人的!

武温侯的一竿子亲戚来了之后,自然要求见一见媳妇儿,不过都被银欢欢以身体有恙拒绝了,找处男过月圆重要,她才没有功夫搭理一群闲人呢!

仍然是一大清早的,银欢欢便让丫鬟叫了起床,又是化妆又是穿衣又是注意事项,任务不是一般的多!

很多朝廷的大员,都会来参加婚礼,银欢欢也不能放肆,否则银丞相的女儿,一点规矩都没有,让这些大人物看见了,实在是给家里人丢脸。

到了中午,婚礼终于要开始了,银欢欢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丫鬟和媒婆出了门!

外面早已有一大群等着硬接了,都是来自森莽草原的武温侯亲戚,不得不说,武温侯对于这些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还是很关心和在意的,而其唯一一个让银欢欢看得上眼,不反感的,这就只有这个了!

如今,银欢欢对于亲情也格外的看重,很多东西只有失去的时候,人们才懂得去珍惜!

婚姻举行的场所是在一个小型的草原上,和丞相家一样,武温侯府也是有草原的,而且武温侯府的草原明显要比丞相府的大的多,武温侯毕竟是带军的,时不时地需要在自己的府邸里,带着小兵搞一些战术配合之类的军演!

没有八抬大轿,特殊的习俗,需要银欢欢骑马过去,这些天银欢欢也自个儿练习了一下,前世地球的马她不太清楚,不过这儿的独角马还是很好骑的,当时很快就学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如今一身不弱内力有着关系。

不清不愿地来到草原上,各种纷繁的事情又来了,同走火坑、同跳缰绳、同饮牛……还有采一朵花儿,戴在头上,又要牵着马转三圈,总之复杂的很,还好有媒婆带着,否则别说银欢欢了,就武温侯也是不会的!

最后,终于要拜天地了,不过不是那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而是拜什么大神大仙,拜什么土地山川,就连一个夫妻对拜都拆成了三份,要先拜对方的头,然后拜对方的身,最后拜对方的脚。

等到“送入洞房”这个词从媒婆的口中冒出之后,银欢欢才算是彻底地松了口气,他***,什么结婚嘛,本就是累死人不偿命,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都整整三个多时辰了!

还好送入洞房的时候,就是直接送入洞房,没有其他的花样儿,否则银欢欢一定受不了的。

回到房间,银欢欢三两下喝退了跟在身边的丫鬟,赶紧在喜房里找到饮料,猛灌了三口,旋即才气喘吁吁地打量起了这个洞房!

所谓的洞房,也就是武温侯的居所临时改造了一下,对于武温侯这种冷血动物,银欢欢还蛮感兴趣的,当即便在洞房里转悠了起来,很朴素的一个房间,墙壁上除了一张草原的画就什么都没有了,并没有银欢欢想象中刀啊剑啊之类的。

家具也都是普通的上好木头,不是特别名贵还带香气的那一种,倒是一张挂满了喜字,铺上了一层花生核桃等果子的大床,吸引了银欢欢的目光!

这张床居然是由一整块蓝色玉石打磨而成的!

蓝色的玉本就罕见,如此大块头的玉,打磨成的一张床,别的不说了,就一张床搬出去卖了,那也是天价啊,就算真个房间里挂满了古董字画,也及不上这张床值钱!

试试吧!

银欢欢当即提起裙角走了过去,甫一坐下,便感觉屁股凉悠悠的,并不是那种坐在冰块上的冷,而是一阵舒心的凉爽感,就像是大热天里吹来了一股冷空气。

“唉……躺躺,累死老子了!”

爆了一句口,银欢欢将床上的果子全部掀掉,旋即四肢大开地躺了上去,顿时一股巨大的舒服感侵袭上了身体,特别特别的舒服,这人在劳累之后一旦舒服了,就想睡觉,银欢欢躺着躺着,眼皮子就重了起来,非常干脆地睡了过去。

时不时的,还打打呼儿!

脸上带着美滋滋的笑意,也许做梦了吧,不过银欢欢就算是做梦,也想不到,此刻正有人在算计她!

带着点夜色的草原上,此刻正是最为热闹的时候,所有人围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圈子,中间摆上篝火堆,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武温侯今天还特别卸下了盔甲,当下正和一群前来贺喜的朋友大喝特喝。

这时,一个贼眉鼠眼地家丁,不着痕迹地溜到了一个不应该有人的帐篷后面。

就在这个帐篷后面,有一个人老早就在这儿了,正是银欢欢久寻不见的山羊胡男子。

“总管大人,东西拿到了!”

家丁迈着小碎步,来到山羊胡男子身边,悄悄地说了一句。

“嗯,拿来!”

山羊胡男子淡淡地应了一声,伸出了一只手。

闻言,此人朝四下打量了一眼,确定无人留意之后。旋即,伸手从前的口袋里,出了一包黄色油纸包裹着的东西,递到了山羊胡男子的手上,脸上还带着(和谐)贱的笑容。

“嘿嘿,不错,小德子,这次的事办的不错,回头本管家定然重重有赏!”

山羊胡男子掂量了掂量手中的东西,脸上荡开一抹笑,夸了这个家丁一番。

“多谢总管大人栽培,小人愿效犬马之劳,大人有命尽管吩咐,小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闻言,家丁心中大喜,顿时抱着山羊胡男子的大腿,大表衷心!

“嗯,此事莫要声张,烂在肚子里,知道吗?”

山羊胡男子拍了拍此家丁的肩膀,脸上满是赞扬之色。

“是,小人谨记在心!”

“嗯,去做事吧!”

说罢,山羊胡男子让这个家丁离开了,但他却并没有急着离开,依然站在原地,口中喃喃地嘀咕着。

“春情玉露散……嘿嘿……熟女成荡妇……嘿嘿……很好……很好……”

山羊胡男子的脸上带着极为荡的表情,他甚至近距离地闻了闻,手中黄色油纸包裹着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如是痴然陶醉,如是欲乱情迷。

“武温侯,你一心专研生死极天之道,不能受红尘羁绊,那这位公主,也就只能让弟弟我帮你照料了,否则……冷落公主,可是大罪,要砍头的啊……哈哈……”

酣畅淋漓地笑了一会儿,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山羊胡男子转身离开了这儿,他就近找了一匹马,旋即急忙忙地直奔西苑的楼阁而去,那里正是洞房花烛的所在地,山羊胡男子心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总管大人!”

一路上不断有人向山羊胡男子问好,山羊胡男子全部不予理会,出了草原之后,他立即弃马,然后专挑小路行走,不让任何一个家丁丫鬟看到,对于武温侯府,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很快的,山羊胡男子便来到了武温侯的房间,也就是洞房之所,避开所有的丫鬟,山羊胡男子偷偷地绕到了洞房的后面,这里是一个小花园。

运起轻功,山羊胡男子腾身而起,就像是壁虎一般,扒在了高高的窗户上,透过窗户的缝隙,山羊胡男子微眯着眼,借着柔弱的光线,朝里面偷窥了起来!

只是稍稍一瞅,山羊胡男子立即找到了躺在床上的银欢欢,貌似在睡觉的样子,不过有没有睡着呢?山羊胡男子皱了皱眉,顿时计上心来,他从窗户上跳下,就在花园里捡了一块小石头,然后再次腾身而起,并不是很用力的将石头,掷向了另一边的窗户。

“啪”地一声!

山羊胡男子在这个过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银欢欢,其竟然动都没有动一下!

山羊胡男子心中顿时大喜,银欢欢果真是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死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此刻正是大好机会!

大门口有丫鬟站着,山羊胡男子想要溜进去,不太可能,但作为武温侯的弟弟,对于武温侯府的了解,他远比别人要深的多,这个房间是有一条暗道的,只要顺着暗道,便可以不打草惊蛇的进到房里去。

当下,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山羊胡男子来到了银欢欢的身边。

银欢欢甫一进房,就把喜帕揭开随手扔了,当下一张致如瓷器一般的粉嫩脸蛋儿,暴露在了山羊胡男子的眼中,薄粉敷面,白璧无暇,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柳叶弯眉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樱桃小嘴微微半启,呼气如麝,吐气如兰。

而且银欢欢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便是睡觉的时候,极为的不安分,时不时地便要动一动身子,而下喜袍被拉扯的稀稀疏疏,滑腻似酥的冰肌玉肤,不由露出了一小截来。

山羊胡男子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眼下俨然是一副美人睡态,银欢欢鬓云乱洒,酥半掩,那不时嘟起的小嘴儿,看上去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让山羊胡男子狠狠地咽了两口口水。

对于银欢欢,山羊胡男子已经垂涎很久了,打从第一眼见到时开始,他就异常的满意,武温侯一心都在修炼上,是不近女色的,娶个夫人便宜他这个弟弟,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之所以偷偷,乃是怕皇帝安在这儿的奸细发现了,回去告密,最后弄得不好收场,他并不怕哥哥武温侯发现,虽然没有将这事告诉武温侯,但他想来,武温侯是不会不同意的。

武温侯这个人,最看重的便是亲情!

从怀里出之前那个家丁悄悄递给他的东西,山羊胡男子脸上带着险地笑容,将一整包药,分别倒在了酒水里和茶水里,不管银欢欢喝哪一个,都会欲生欲死的!

嘿嘿……

办完之后,山羊胡男子又从怀里出了一包东西,打开之后,也是粉末状的,不过这个不是chun药,而是一种干燥剂,功效便是催人口渴喝水。

山羊胡男子抓起粉末,在银欢欢的头枕之处的附近,洒了一些,为了让银欢欢快点口干醒来喝水,他直接将一整包药都洒了下去,旋即便躲藏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银欢欢睡的太死了,就跟一头猪一样,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银欢欢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山羊胡男子不急,时间还早着呢,他的耐心很充足。

又过了半个时辰,银欢欢还是没有反应!

“干燥剂有问题?”

山羊胡男子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怀疑,不会是买到假货了吧!

就在他这一想法冒出来之后不久,银欢欢终于有动静了,其翻了个身,还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巴,山羊胡男子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再没有反应,他要骂人了!

“呃……”

又过了一小会儿,躲藏着的山羊胡男子,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银欢欢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只是翻了个身,然后舔了舔嘴唇,就又若无其事地沉沉睡了过去。

“娘的!”

山羊胡男子爆了句口,怎么会这样呢?

他当即便要不顾一切了,再等下去都天亮了,黄花菜都要凉了!

当即,山羊胡男子便从躲藏之处走了出来,干脆给银欢欢强行灌下chun药吧,可恰在此时,银欢欢腾地翻身坐了起来!

“呃……”

山羊胡男子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而下一刻,他立马冲回了藏身之处!

原来银欢欢虽然坐起来了,可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只是揉了揉眼,神态慵懒之极,揉了之后,也没有睁开眼睛。

“咳咳……”

妈的,好渴啊!

银欢欢在心里骂了一句,若不是口渴的不行了,她真的不想起来,他***,怎么觉得像是几百年没有喝水了似的!

撑开疲惫的眼帘,朦朦胧胧的,银欢欢索着下了床,端着桌上的酒壶就朝着嘴里猛灌,口渴的要命,一壶喝完,也不顶事儿,银欢欢又抱起了茶壶,咕噜咕噜地全喝了下去。

“啊……好多了!”

喝完之后,银欢欢长长地呼了口气,旋即又回到床边,继续睡觉,不管是结婚还是武温侯,都被她抛出了脑袋,睡觉要紧!

“都喝了?”

山羊胡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中无比的惊骇,银欢欢真是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啊,那么大剂量的chun药全喝下去了!

而下,山羊胡男子并没有去想,待会儿要如何如何颠鸾倒凤,他一颗心都悬了起来,银欢欢不会因药量过猛而猝死吧?

“妈的,好热!”

银欢欢躺下没睡一会儿,就觉得胃里有东西翻江搅海的折腾,难受的要命,就像有一团岩浆在沸涌,所有的汗孔都打开了,汗水如潮涌出,黏糊糊的,快速浸湿衣服。

扯开衣服,银欢欢在床上翻了个身,竟觉得一阵眼花缭乱,天旋地转,脯间窒息着一股几欲喷薄而出的欲(和谐)潮,蓦然……银欢欢的喉中,发出一声狂暴的喘息,热血瞬息灌顶!

前的高峰更加的巍峨了,两点凸起更是连连颤栗,银欢欢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十指不断地扯动着身上的喜服,玉靥晕红如桃花,花唇微启,释放出低低的颤抖呻(和谐)吟。

“嘶……嘶……”

一连几声让山羊胡男子脑袋充血的声音响起,银欢欢生猛地将喜袍扯了个稀烂,连肚兜也一并扔了,山羊胡男子放眼望去,银欢欢当前仅仅只穿着一条紫色花边小亵裤,隐约可以看见凄凄芳草,丰盈的脯,如怒波汹涌,平坦的柳腰,不盈一握,光洁的小腿,泛着白光,细腻的大腿,粉嫩如荔,红扑扑的脸蛋儿,如娇似嗔,晕生生的颈脖,红霞一片……

“公……公主!”

山羊胡男子双眼放光,满脸(和谐)色,十指交叉在一起,反复搓摩,下体双腿之间,凶器高挺,宛若一弯曲的竹竿,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公主莫急,莫急,我这就来了!”

话落,山羊胡男子火急火燎地朝床上的银欢欢扑了过去,嘴角溢流而出的唾,在半空中拖出了一条恶心至极的透明丝线。

“啊……”

银欢欢真的好难受!

好难受!

全身热的不行,温凉的玉床,也解不了暑,翻过来,又覆过去,小腹处一阵阵痉挛,豆大的汗不断冒出,香汗淋漓,娇喘急急,她的眼波如春水般急剧波荡,闪过急不可耐的痛苦!

无边春色尽在眼中,山羊胡男子脑中嗡然,心跳如狂,热血如沸!

此时,他已经来到了床上,拨开银欢欢护在前的玉手,山羊胡男子的眼睛登时直了,一对浑圆的雪丘,正在急速起伏,两点紫色蓓蕾,随之微微颤动。

感觉到身边有人来到,银欢欢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入目之人,让她的眸子,骤然喷出了一股杀气腾腾的怒火。

“公主……”

山羊胡男子轻轻唤了一句,(和谐)贱的大笑着。

“你……”

银欢欢咬着牙,真想抬起手一掌拍死这个杂碎,奈何当下全身酸软无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这一掌非但没有拍在山羊胡男子身上,反而还让对方抓住了她的手!

“好滑啊!喋喋……”

山羊胡男子微眯着眼睛,欲火熊熊,本来还想等银欢欢苦苦哀求,他才脱裤子的,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银欢欢不过就是一个公主而已,遇上他应该是银欢欢的幸运!

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山羊胡男子动作非常的快,他是真的等不及了啊,而银欢欢估计更等不及了,“哈哈……”

“蓬……”

这时,洞房的大门,被人踹开了!

“谁?”

山羊胡男子大惊失色,转头望去,一个雄姿傲然的男人站在那里,杀气凛凛!

“哥……”

山羊胡男子心中一宽,朝来人喊道。

没错,此人正是武温侯,也不知道是那股子风将他吹了来!

“滚!”

武温侯的神情,非常的冷,比以往更要冷漠,一双眼睛里没有情感,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哥……我这……”

山羊胡男子顿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一切都已就绪,他马上要动手了,武温侯怎么来了呢!再说,武温侯又不近女色,何不便宜他呢!

“我让你滚!”

一股寒风刮过,武温侯虽然站在那儿没动,可是凛冽的气势,却朝山羊胡男子压迫了过去,就像是大山压顶一般,语气森寒的可以凝结成冰!

“是!是!”

山羊胡男子心中大骇,武温侯好像真的生气了,这种森寒的语气,他还从没有见过武温侯将之用来对待亲人!

当下,他不敢耽搁,拉起裤子,翻身下床,逃命似的出了房间。

从武温侯身边走过的那一刹,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如坠冰窖,如堕九幽,就像去地狱走了一圈儿。

山羊胡男子离开后,武温侯将房门关上,他走到桌边,拿起酒杯闻了闻,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再一看床上银欢欢放浪的样子,哪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据他所知,厉害的chun药,一旦服下后,没有与人行阳交合之道,将会痛不欲生,导致猝死,看银欢欢当下的样子,chun药明显已经发作了!

“怎么办?”

武温侯犹豫了起来,如果这个女人是一般的女人,他转身就走,决不会迟疑的,生死之道,才是他的追求,对于女色这些,他不感兴趣!

但银欢欢这个女人不一样,打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觉得此女不一般,并没有普通女人那种天生的懦弱,面对追月,面对九姑,面对死亡,银欢欢都表现的很坦然。

不得不承认,他对于银欢欢是有一种特别的情感的,不过肯定不是所谓的爱情,他没有爱情,而下银欢欢让自己亲弟弟弄成了这般,如何是好?

经历过大风大浪,经历过生生死死,武温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究竟是转头走掉,还是……

武温侯拿不定主意!

第七章对杂碎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为什么不是处女!”

“为什么不是处女!”

……

好长好长的一个梦,银欢欢只觉得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个巨大的声音,不断地在自己耳门附近咆哮,怨毒、悔恨、悲苦、羞怒、杀机……

“处你妈的头!”

翻了个身,银欢欢在心里重重地骂了一句,吵死人了!

突然……

银欢欢猛地皱起了眉头,脸颊上的肌抽动了一下,全身上下,从头至脚,好痛……无一不痛!

仅仅是翻个身,感觉像是被人拿着刀,从头到脚地剐了一遍,尤其是两条腿的内侧,酸麻一片,宛若身处泡菜坛里,腰部也酸的很,还有手……

但最痛的莫过于私密之处了,那里就像是被铁沙子滚了一遍,又像是浇上了一层辣椒油,火辣辣的,疼不可耐!

撑开疲惫的眼帘,银欢欢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

入目处。

自己一身光,点滴不剩,凌乱的衣服,洒落在一边,被扯的破破烂烂的。前傲然双峰之上,满是淤青,还有紫色的血痕,手臂上,大腿上,皆有伤痕。

缓缓坐起身来,蓬乱的发丝,如甘草一般,垂落在脸上,银欢欢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睛蓦地红了,又是委屈又是痛苦,更多的却是愤怒,泪珠子情不自禁地在眼眶里打着圈圈儿,但并没有滴落下来。

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自己让人迷(和谐)奸了!

银欢欢好想哭,心里非常的痛苦!

自己就算再怎么荡,再怎么贱,也不可能被人迷奸了,还笑的出来!

不过,此刻不是哭的时候,必须要坚强!

再坚强!

“杂碎!”

银欢欢咬着牙,牙缝里蹦出了两字,山羊胡男子(和谐)贱的样子,霍地出现在了脑海里!

昨晚上的那一幕,银欢欢一辈子也忘不了,双拳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心,刺出了鲜血,双瞳几乎要喷出火来!

忍着身体上的酸痛,银欢欢下了床,找了两件衣服,套在身上。

此刻,银欢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宰人!

“小姐!”

看到银欢欢出来,木头赶紧迎了上去。昨天银欢欢和武温侯结婚,他不能跟在身边,今儿个一早起床之后,他才来到了洞房外守着。

对于银欢欢和武温侯的婚礼,单纯不解其中真相的木头,举双手赞成,在他看来,小姐长的就跟仙子一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心肠又好,救了他两次命!而武温侯,武功高强,横扫千军,一直都是他的偶像,两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再合适不过了!

“木头!”

银欢欢低低的喊了一声,神情有些低落。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木头憨憨笑着,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他担忧地看了银欢欢一眼,说道:“小姐,昨晚上来了皇差,侯爷今天一早必须去打仗了,但小姐你千万不要难过,侯爷的大军天下无敌,很快就能打胜仗归来的!”

妻子在知道自己新婚的丈夫,第二天就要离开自己,前去烽火连天的战场,都会很难过吧!

木头就是这么的想的,而银欢欢脸上写着的表情,也是失落的很,他真的不希望看到银欢欢不高兴,遂才在一边劝了一句,武温侯乃是军中主帅,这一打仗,怕是大半年都不会回来的!

“武温侯不在?”

银欢欢神情恍惚地听着木头的话,听到武温侯出去打仗了,她神一震,反问了一句。

“嗯!”

木头虽然不愿意看到银欢欢生气,但还是苦着脸点了点头,这事本瞒不住的,银欢欢早晚会知道。

“没在,哼……”

不管武温侯在与不在,今天都誓要宰山羊胡男子,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木头,跟上!”

说罢,银欢欢大步朝前迈了出去,凭借着绝世混沌原力,身体上的酸痛,正在快速的减轻,但心理上的伤痛,却越来越深重了,山羊胡男子只要还活着,银欢欢的心,就一刻也没法平静!

“哦!”

木头挠了挠头,赶紧跟上,小姐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木头,记住一句话,对待杂碎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走着走着,银欢欢突然回过头来,神情凝重地朝木头说道,这是血的教训啊!

“啊……是!”

愣了愣神,木头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小姐的话是不会错的。

出了院落的大门,一个个丫鬟、下人纷纷向银欢欢请安。

“张三,过来,本问你,管家此时在哪儿?”

银欢欢叫住了张三,张三和李四本不是银欢欢的仆人,不过这两人长的帅,又极有可能是处男,即将月圆又没有物色到优质男的银欢欢,强力将他们调到了自己的手下,打算明儿个月圆时分施(和谐)暴的。

“管家?回小姐的话,我今早上还没有见到!”

张三蹙着眉,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夫人,我知道的,管家一早送侯爷出府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一直没有再出来!”

这时,张三一旁的李四,站了出来,“夫人,要不要我去把管家请过来?”

“不用了,你替他准备一口棺材吧!木头,跟我走!”

银欢欢怒腾腾地说完,带着木头就走了,剩下一干下人和侍女待在原地,面面相觑。

“环儿,夫人刚刚说什么?”

“夫人说,让咱们为管家准备一口棺材!”

“啊……夫人难道要……”

“快快通知鳌总管吧!”

“小姐,木头没事的,你千万不要因为木头而杀人啊!”

木头看着银欢欢杀气腾腾的样子,联系刚刚银欢欢口吐之言,他心中一凛,一个不好的猜想,冒了出来。

“小姐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木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

银欢欢冷着声音说道,实在找不出一个不杀山羊胡男子的理由。

“可是……”

木头还想要说什么,但让银欢欢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的,跟上!”

气势汹汹地来到山羊胡男子的居所,“蓬”地踢掉木门,银欢欢带着木头直接闯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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