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都是苦涩的药味,被他扔开,她狼狈跌回床榻上,逐渐地缩拢自己的身子。
他搁了碗,回来扳开她的大腿,在那片红肿里,混和着两人体液,一片脏污。
那黏糊的毛发,他伸出手指钻进小洞内,挖出他留下的精.液。
她身子一僵,被他磨破的肌肤开始疼痛。
他指尖上满满的是他的液体,满意一笑。
“起来,把自己打理干净。记住,别让爷的孩子流一滴出来!”
他强人所难,端来那早准备好的清水搁在床上。
她翻身爬起,便感觉到从腿根部流下来的脏污。
他黑眸一眯,她察言观色极快地趴下身子,并夹紧了大腿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
他为她的乖顺很满意地伸手抚摸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极细,抚起来手感极好。
她困难地开始清洗自己,他手指卷起一缕长发把玩着。
“小贱人,这两个月就好好留在爷的床上,让爷日夜疼爱你……”
他勾过她因他话而颤抖的身子,状似亲昵地亲吻上那圆润的肩头。
“怎么不求求爷呢?”
她今天显得格外安静,男人的劣根在没见到他要的情景而不悦了。
她低着头,将下半身清洗了,但仍是免不了让一些精.液滑出来。
有点心虚地抓紧了帕子扔进盆里,却被他眼明手快地接过。
他注视着她,她头垂得低低地,手指无助地揪扯着身下的床褥。
“小八求了……爷就会让小八不死吗……”
“当然不可能。”
他面无表情地摊开巾帕。
她头垂得更低,身子抖意更为明显。
她咬着唇不愿再让自己显得那么可怜。
她知道他想要的就是折腾为她,看着她哭,看着她恐惧绝望,他就会满意。
明明不会有结果,既然知道自己未来的结局,绝不会有人来救她,那么,只是让自己死心对吧……
巾帕上他的种子,他将帕子扔进了水盆里,水渍溅到她赤裸的身子上。
他抬起了她下巴,看着她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怒火在一瞬间消失了。
“这才乖,对吧?人是很珍爱自己的生命,受到多大折磨也不敢轻言死去,因为他们太贪小了。”
他以戏谑的口气摩挲着她的下巴,在她眼中是恐惧,他满意这个婢子对他的恐惧。
“小八儿,爷给你个选择吧。”
他的唇凑了过来,几近呢喃地咬上她唇瓣,低叹道:“你这身子,只能玩两个月也实在怪可惜了……在被老五发现之前,自己自杀了,爷保证不会因你的死而危及到你的家人……”
身下,少女身子僵硬。
而他,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
玩弄人心是件很好玩的事。
都然爱玩人心。
就如他在商场上,从不给人留下后路,冷血无情。
他喜欢给那些失败者一个选择,当然,那种选择和生不如死也差不了几分。
这世上,没有一样不是他的玩具。
包括他的亲兄弟。
虽然是最亲近的兄弟,但他也容不得一丝谎言存在。
老五违反了兄弟间定下的条例,那就得接受惩罚。
是谁害他违反规则的,那就将那个东西破坏掉。
人要学乖,只要抓对短处,那便太容易了。
小八是祭品吗?
这个贱蹄子迷了老五的心智,他不介意亲手除掉。
虽然会有些不舍那具妖娆的身子。
但女人,尤其是极品女人,只要他愿意花钱,有的是人会给奉上来。
“老五,可别怪三哥无情,这是为了保住咱们都府一世的兄友弟恭呀。”
***
要确定一个女人是否怀孕,最少也要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他从不流费一点时间,抓着这贱蹄子,有事没事便耗在床上。
这贱丫头,不施一点皮肉痛,便会搞得他没法下床。
放浪过后是腿软,死丫头,男人的劣根是,让女人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而不是,主导权仅在手中一半。
她没有发现这个潜在的能力,她与生俱来的能力,所以活该受苦,只怪她不够聪明,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
车大夫来把了脉,在都然等待答案时,缓缓地摇头。
都然面色一僵,小八提到嗓子眼的心掉回了原处。
“为何还没怀孕?”
他淡淡问。
用半个月的时间与这贱丫头耗在床上,她竟然没有怀上?!
车大夫若有深意地瞄了低着头的她一眼,然后道:“三爷,这丫头身子骨先天残缺,可能没法生育。”
三爷一听,手中的茶杯倏地裂成了几瓣。
“先天残缺?!”
他一字一顿,阴狠地瞪着小八。
感觉着那如芒在刺的视线,小八缩着脖子,和他愤怒的心情不一同的是,这一刻她来不及失落一辈子不能当母亲,只记得,因为这句话,她的小命,又保住了。
“是的。有些男人与女人先天残缺注定不能诞下子嗣,这丫头也是如此。”
啪。
破裂的茶杯被他砸到地上。
“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
小八与车大夫被撵了出来。
车大夫职责尽到,便佝着身子离开了。
小八忽忙地跑回枉院。
一路上,她几乎是狂喜的。
一口气奔上三楼,五爷的寝室让她心安。
她将房门紧紧关上,背脊抵在门板上,小脸狂喜地流出眼泪。
压抑不下那份颤抖,她滑跌在地上,抹掉眼泪,喃喃自语着:“我又活下来了……活下来了……”
是幸运?
从未想过有一天,不能生育的身子能救她一命。
“不会死了……不会被五爷发现了……”
她躺在地上,小手抓着那光洁的木地板,轻轻地瞌上了疲惫的眼睑。
活下来了,还可以继续保苟延残喘了……
真是,太好了……
53
“贱蹄子,连老天都帮着你吗?松口气了吗?爷现在就让你解脱!”
咕噜噜……
少女被男人揪着头发按进池里。
一旁春姐看得不忍撇过了头去。
小八双手拼命地挣扎,抓着男人的手臂企图扳开头顶上那沉重的力道。
口鼻内满是水液,快无法呼吸时被男人及时扯了出去。
贪婪地呼吸着宝贵的空气,男人一声冷哼中再度将她按入水池里。
就这样重复数次后,少女挣扎的力道接近无。
都迹悠哉着走了进来。
难得见到三哥在施暴,一脸兴奋地叫道:“三哥,让我帮你!”
都然一见,将气若游丝的小八提了出来,径直扔到一旁。
“她只剩一口气了,别打她主意。”
春姐立即过去拿出干净衣袍为他换下。
都迹啐了声,“什么呀,要惩罚婢子都不叫上我!”
他蹲了下去,看到是小八。
“这贱丫头又惹你啦?!”
上一次听说三哥施了鞭子,这一次又淹她。
全挑在五哥不在的时辰……
老四眼珠子一转,在三哥身上扫了一眼,又看了看蜷缩着身子轻咳的小八。
语气诡异道:“三哥,这贱丫头被老五收了房是吧……”
他还记得老五收这丫头时,他很是惊讶,当时可好奇这死丫头有什么本事。
而今……
心知他在试探,都然也不隐瞒:“你想上她?”
都迹嫌恶似地扫了她一眼,“食之无味,我才不要!”
身子是妖娆,但比身材好姑娘多了去,说白了最看重的还是下面那阴.壶。
几年前就碰过了,那穴松得他几乎能将一只拳头放进去了。
都迹失了兴趣,只问:“老五明晓得这贱丫头没用,干嘛收入房?”
“你说呢?”都然将话扔了回去,走过去将小八提了起来:“别装死。”
老四盯着小八,摩挲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会,说:“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老五喜欢上这贱丫头了?!”
都然身子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僵硬,随后将小八扔给春姐。
“将她关进柴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给她送饭。”
力气极大的春姐将那半晕厥的小八扛了起来,离开了。
都迹等不到话,性子急躁地追问:“三哥,你说是不是呀?”
老三坐在胡床上,拾起桌上的帐本道:“你去问老五吧。”
老四一屁股坐下来,从袖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小贴子递给他。
“喏,玉老夫人五十大寿。”
都然盯着那贴子,倏地目露精光,他接过来轻轻打开,嘴角勾了抹戾笑:“来得可真是时候……”
***
玉老夫人五十大寿,玉金枝为其母举办得相当的风光。
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都邀来了,玉府里忙得不可开交。
被饿了两天,直到玉老夫人大寿当天才被三爷给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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