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却道:“和他相比,尊严这两个字何其可笑,倘若当初我能放下尊严二字,弃了君王身段,同他对坐,坦诚相待,何至于落到了今日的地步?”
“那孩子呢?莫非你真指望皇帝陛下能爱屋及乌?”
“我想试试。”
温思齐摇头,神情显然在言:这是一件荒谬的事。
“可思齐,你对三个孩子都很好,不是吗?”
温思齐怔住,他能为这个女人爱屋及乌,那皇帝陛下何尝不会?
盛姮对他冷淡如斯,他都能如此死心塌地跟在后面,就算跪着求着,也盼着她能回心转意,能多看自己几眼,倘若盛姮真主动去引诱一个男人,主动去算计一个男人的心,温思齐不敢去想那结果。
毕竟,在他眼中,盛姮只要愿对他嫣然一笑,他便什么都愿意奉上,且无怨无悔。
简直就像是一条狗,跪在地上,拼命地去舔女主人的裙摆,只盼女主人能给予它一丝回应、一点怜惜。
只是到最后,女主人终究会和男主人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而舔狗始终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一声叹息后,二人再无话语。
温思齐如今正得皇帝陛下的看重,倘若盛姮真想入宫,大可请求温思齐帮忙,让他为自己牵线搭桥。凭温思齐对盛姮的痴恋,断是不会拒绝的。
但直至盛姮离开温府,都未提出这个请求。
在她瞧来,这个请求委实太过残忍,但凡盛姮还有一丝良心在,便不愿再多伤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一分。
温思齐确然能办到此事,但也未主动提出,情路已如此坎坷,他不是圣人,还做不到将心爱的女人拱手送出,给自己雪上添霜。
只要还深爱,那定是自私的,若真到了愿拱手让人的一日,那便是醒了、淡了。
皇帝陛下赐予温思齐夫妇的那座府邸,温思齐留给了盛姮,此外,他还自掏腰包,雇了些下人,去那座府上伺候盛姮和孩子们。盛姮如今虽已非温夫人,但皇帝陛下并未夺去她的郡君封号,有此封号在身,她一个女子,在京城里的寡居日子也要好过一些。
和离分居,听起来似乎是天大的事,但真碰上了,也只觉不过如此。三个孩子适应得极快,尤其是盛澜。在温府,她本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孩子,如今,有了自己的新居,岂会不开怀?
只不过,那日她瞧着温叔离去的背影时,心中生出了莫名的同情。
有时,连盛澜都觉自己很是自私,既然爹爹已经不在人世了,那她为何不能打从心眼里去祝福娘亲和温叔呢?
她明知该如此,可心头就是做不到。
盛澜终究无法容忍任何男子取代自己爹爹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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