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要强,他性子比你更要强,两个要强之人在一起,除非一方愿退让,否则你们二人决计没有好下场。”
那时,盛姮还有些不解,母亲仅仅是第一面见许澈,何以便会知许澈是个要强之人。
更让她不解的是,母亲这番话究竟是何意思。
那时她尚如寻常少女,对婚姻怀揣着最美好的期盼,认为许澈便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男子。
直至三年前的那场大火后,她才明白了母亲这番话的真意。
许澈确然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男子,但有时,最好本身就是一种错。
所以,十年后的盛姮,已下了决心。
在皇帝面前,她要当好一只金丝雀,越是娇弱,便越能激起男子的爱护之情,越是娇憨,便越能卸下男子的戒备之心。
她可以在君王面前,自作聪明、卖蠢卖傻,但她决计不可露出丝毫真智慧。
倘若她还真存有丝毫智慧的话。
她的骄傲和为数不多的智慧早被那七年婚姻和三年寡居日子给磨得一点不剩了。
天子龙床不知是天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之地,现下,正睡在龙床上的盛姮,却感受不到丝毫快乐。
一种极端的压抑和悲戚之感涌上了心头,压得盛姮难受至极。
明明已下决心,要对皇帝极尽讨好和谄媚,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喃喃道:“阿澈,你瞧见了吗,这便是为臣之道。可惜,你早便瞧不见了。”
……
皇帝处理完急报之事后,便让盛姮陪着自己用午膳。
今日午膳如常,不多不少,十八道菜,不比盛澜入宫之日,皇帝还专程让御膳房加了十道菜。
但饶是这般,盛姮这刚封昭仪便陪膳的恩宠,已足以惹得后宫妃嫔们艳羡。
盛姮一听要陪皇帝用膳,立马堆笑,向传旨的刘安福打听这陪膳的规矩。刘安福是个聪明人,知晓这位新封的昭仪娘娘,日后恩宠无限,就算现下无好处收,也是一股脑地道出了其中玄机。
用膳时,皇帝一言不发,也未看盛姮。盛姮倒是殷勤得很,按刘安福说的,一见皇帝多瞧了两眼哪道菜,便忙替皇帝夹进了碗中,每夹一筷子,还甜笑道:“陛下请。”
若是容修和温思齐能得盛姮如此伺候,早便快活得不知到了何处,但皇帝仍面无表情,丝毫不为美色所动。
用至一半,皇帝见盛姮光顾着替他夹菜,一筷子都未吃,这才不忍,夹了一筷子进盛姮碗里。
盛姮一见碗中那块黏糊糊的怪东西,觉得有些恶心,道:“陛下,这是什么?”
“鹿脑花。”
半晌后,皇帝偷瞄了一眼盛姮,又淡淡嘲道:“给你补补脑。”
盛姮怎会听不出皇帝的嘲讽,故作不悦,道:“臣妾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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