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多变少,史书上这样的事,确然多不胜数。
话一落,谢彻便听出了太后的弦外之音。
既然贵精不贵多,那盛姮肚子里的那位便可有可无了,反正如今要储君有储君,要皇子有皇子,要公主有公主。
这话很是有理,也很是绝情。
谢彻从其母口中听见这话,丝毫不觉稀奇。
他的母后本就是个绝情之人,否则岂会将他安安稳稳地送上了皇位?当年为替他除去后患,没少对那位流落民间的堂兄下手。
在他的母后瞧来,哪怕堂兄流落了民间,也是隐患一桩。
太后见爱子久不答,斥道:“当年你小小年纪,便知美人祸国之危,敢劝谏你父皇,更敢对月妃下手,怎么现下便往事尽忘、重蹈覆辙了?”
谢彻苦笑道:“月妃罪犯滔天,死不足惜,可盛昭仪不同。”
“让一位储君抛下家国天下,心甘情愿地去做一位番邦王夫,难道还不算罪犯滔天吗?”
“月上七年,是儿臣任性,与她何干?且如今,儿臣已然一心为国,在政事上,不敢有丝毫马虎怠慢。哪怕她入宫之后,儿臣也是如故为之。儿臣委实瞧不出,祸在何处?”
太后平静道:“绝世美貌本就是错,否则何来红颜祸水一说?”
谢彻道:“红颜无错,错的是君王。”
太后眯起了双目,道:“你是在说,月妃无错,错的是你父皇吗?”
“儿臣不敢,只是觉红颜如刀剑。”
太后抢道:“刀剑是会伤人的。”
谢彻道:“但刀剑无眼也无心,伤人与否,全看持刀持剑者。”
太后目露冷意,道:“你如今为手中剑顶撞哀家,那便言明这剑已然开始伤人了,且伤的不是旁人,而是你生你养你的母亲。”
半晌后,太后又道:“再来,这三年里,你为了她,不娶妻、不立后,甚至连雨露都不曾施过一滴,如此行举,可对得起你为皇家繁衍后嗣之责?”
太后的声音越发冰冷:“最为紧要的是,哀家如何晓得,这女人发起疯来,会不会又想将你给杀了?一个差点便杀夫弑君的女人,叫哀家如何放心让其留在你身边?
谢彻瞳孔一缩,心头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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