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过年好。”展怀郑重地给展愉行了大礼。
展愉笑着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一个是我的,一个是长公主的,长大了一岁,行事要更稳重。”
展怀谢过,把两个红包接过来,轻飘飘的,里面显然是银票。
自从展愉进了京城,每年都会让人送年礼回福建,送礼的都是长公主府里的内侍,每次也和现在一样,给展怀的是两份压岁钱。
展愉道:“长公主说想要见见你,被我阻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展怀嗯了一声,他想了想,又抬起头来,目光炯炯注视着展愉:“二哥,如果有朝一日,我们家和皇帝撕破了脸,你和长公主会怎样?”
展愉一怔,他没有想到展怀会忽然问这个,他叹了口气,苦笑道:“还能怎样?从尚主的那天起,我们全家,父亲、母亲,还有我,不是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展怀注视着展愉,父亲曾经对母亲说过,自从展愉进京,就当少生了一个儿子。
或许,真若有那么一天,二哥就是必死无疑了。
展愉在京城,名为尚主,实为人质,真若是展家和皇帝撕破了脸,除非他能逃回福建,否则便只有死路一条。
展怀心里一阵悲苦,他不敢再看展愉,连忙垂下头去。
他的眼神清澈明亮,即使是一点点阴翳也会显现出来,就在他低头前的那一刹那,展愉在他眼中看到了悲伤.
展愉站起身来,走到展怀面前,轻轻拍拍他的肩头.他的手劲不大,落到肩上也如轻风拂过,不像父亲的手,每拍一下都能把人拍个跟头.
展怀想到这里,嘴角又勾了起来,他抬起眼睑,问道:“二哥,你想爹和娘了吗?”
前年闽国公进京,展愉是见过父亲的,但是他进京多少年,便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母亲。
他微笑:“上个月母亲来信,说她身体很好,长公主送去的两只鸟儿很是有趣。”
展怀也笑了,道:“娘养了个戏班子,整日里伊伊呀呀的,有时她还穿了带水袖的衣裳,跟着小戏子在屋里一起唱,大嫂和三嫂想进去请安,都怕扰了她的雅兴。”
展愉哈哈大笑,道:“我小时候,娘还年轻,每天都要和爹争抢演武厅,有一次早上,爹早起了半个时辰,刚刚在演武厅里打了半套拳,娘就来了,不管爹还在练拳,她就舞起刀来,双刀舞得龙飞凤舞,硬生生地把爹逼出了演武厅,后来爹没有办法,只好改到房后的空地上去练武了。”
展怀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他好奇地说道:“难怪呢,我就是在房后的空地上学的武功,家里的演武厅反而没有人去用……娘也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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