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昂驹下葬的第五日,文宣帝突生恶疾,瘫倒在床,太医院的人哭丧着脸就差没把自己的头割下来放在龙床之前硬着头皮说治不了。
这病来的十分蹊跷,一夜之间便如病入膏肓一般卧床不起,众人都暗暗揣测是不是有人暗中谋害,大家都等着文宣帝的震怒,可还剩着一口气还没死的文宣帝却没有什么动作,皇宫里平静的如一潭死水,溅不起半点波纹,让底下一帮闻风而动的官员大气不敢喘。
若文宣帝此时挺不过去,那皇位便会由太子来继承,可想到平时那个诺诺弱弱的太子,官员们便一阵头疼,更何况还有天天风流却不知深浅的杜言,虽说杜殊岁数小那么一点,但他却是正正经经的嫡出,魏家虽只剩下魏棋一个不争气的,但那些以前跟着魏将军打天下的将领,怕是只要魏皇后招招手便不断有人涌上来。
与此同时,自贺昂驹死后漠北大营无人统领,此时贺恭又不知所踪,众人虎视眈眈的觊觎着那个座位。
京城上下弥漫着一股莫名的硝烟,就连街上的小贩都躲在家里,东大街上冷清的让人心凉。
谢明庭坐在家里,桌子上放着的是顾老送来的酒,说是贺小爷走之前交代过,若是他不幸死了就将那梅树下埋的酒送到谢府,亲手交到谢明庭手里。
那壶酒他没敢打开,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香,谢明庭根本不用尝便知道这是贺小爷最喜爱的酒酿。
谢明庭自那日梦到过贺昂驹之后便一直都很冷静,整个人仿佛一座冰雕,什么也不能使他动容,谢幼枝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但谢明庭心里很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一直相信贺昂驹没死,即便他亲手看着他尸体下葬,但他就是觉得贺小爷没死,像他那种人死在战场上或许是最好的归宿,但贺昂驹那种人怎么会允许自己那么轻易便死了。
一切都太过于奇怪了,就像有人事先处心积虑计划好的一样。
骤然出现的黑袍骷髅,漠北王奇异的上京求和,贺昂驹远去漠北结果战死沙场,这一切都发生的似乎有些太过于顺利了,似乎冥冥之中有一条无形的线悄悄将这些穿在一起。
“谢相,谢相!”杜殊面色焦急地看着正在沉思的谢明庭,不由不顾礼仪的大喊了一句。
被唤回神来的谢明庭看着脸上满是汗的杜殊淡声问:“出了什么事!怎能急急忙忙的!”
“谢相,父皇他病了!”
谢明庭点点头,虽说他借故在家养病已经很久未上朝了,但朝堂上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大哥他……大哥他今早进了父皇的宫殿至今还未出来,他派人守在那不让任何人进去,我和二哥都被拦在了外面!”杜殊脸色难看的望着谢明庭,他没想到大哥这么按捺不住性子,竟然趁父皇生病的时候干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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