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珊珊愣住了，她越想越不对，连忙扭过头向千惠求证：“是这样吗?”
千惠说：“我不知道啊，我昨天去练舞了，反正我回来的时候你的确不在。”
这下刘珊珊彻底慌了，因为在她的记忆里，自己是根本没有出门的，更没有换衣服这一茬。
想想都知道，谁会大晚上穿着件红裙子出门啊!又没有人约她!
自己难道不是舒舒服服在宿舍里睡了一晚上，顺便还做了一个噩梦吗?梦的具体内容她记得不清晰了，但是她还隐约记得梦里有水，她还遇见了唐且!
千惠看刘珊珊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推了她一把，“先别想了，赶紧起床!”
刘珊珊迷迷瞪瞪地换了衣服，洗漱好，然后跟着千惠下了楼。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刘珊珊还一直在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惠这时候问刘珊珊：“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珊珊有些抓狂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也想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姜可怎么说看见你出去了?”
“我就记得我在睡觉，然后做了个梦。”
“你梦见了什么?”
“好像是个噩梦吧……”刘珊珊不确定地回答，一边还努力回忆：“就记得我梦到唐且了……”
“唐且?跟你一起打工的那个?”
“是啊?”
千惠眼神一跳，话题毫无意外地歪了，“你不会暗恋他吧，做梦还梦见他?”
刘珊珊沉着脸问：“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千惠自知偏题，干笑了两声又回到正题上来：“那不管怎么说，你换了衣服出门，还是换成红衣服出门，这就是不争的事实，你说对不对?”
“是啊，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千惠忽然联想到了最近学校里的传言，声音变得古怪起来，“那个，姗姗啊。你还记得最近学校自杀的那个女孩子嘛?”
刘珊珊回答道：“记得啊，不是说是为情所困吗?”
“那个女孩子临死前，好像就是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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