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不介意。”月荒挥挥手,“你要真能替我弄明白,也算帮我大忙了。”
风峦点点头,抬起一手,指尖轻点在月荒的眉心,侧头问:“你们要一起看看吗?”
阿糯和敖梧对视了一眼,先后将手搭到风峦的那条手臂上,霎时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带着风声和草木香气,强势地涌入脑海。
两个月前,南禺山上。
大鹏鸟月荒一觉睡醒,在林子里闲庭信步,琢磨着吃点什么垫一垫。
因为进入的是他的记忆,一行人只能以他的双眼视物,无法看见大鹏鸟的全貌,这让阿糯很有些遗憾,不过从他翅膀上那些流淌着金色光泽的翎羽来看,应当十分威武漂亮。
同时他们也从月荒的记忆中得知,他其实只有五百来岁,对神族来说实在年轻得很,难怪还没有化出人形,而他爹娘比较洒脱,早就移居其他山头双宿双飞了,没事也不来管他。
然而自由自在的月荒这天摊上祸事了,他好好的走着路,也就是那么稍稍的一偏头,稍稍的多看了一眼,就看见一棵巨树的树洞里,藏着一大团黑气。
连阿糯都看出来,这黑气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不祥,但月荒却一路好奇地走到近前,专注地盯着它,甚至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他总觉得,这黑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哇啊!”阿糯蓦然惊叫出来。
怨不得她一惊一乍,而是从黑气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扼住了月荒的咽喉。即使这对旁观的他们并无影响,阿糯依然产生了一种感同身受的窒息感。
她的惊叫并不会被记忆中的人听见,那只手十分顺利地将月荒拖进了树洞,穿过黑气,阿糯看见在房子一样宽敞的空间里,竟然有两名男子。
掐住月荒脖子的那人一身黑衣,面目冷峻,直勾勾地盯着他。虽然知道他看的是月荒,阿糯仍然有种错觉,好像他正透过月荒的眼睛注视着他们,嘲讽着这群窥视者。
她为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便移开视线去看另一人,一看之下,却几乎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人斜倚洞壁坐着,姿态慵懒,长眉飞扬入鬓,其下一双眼睛却如寒潭一般,阿糯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全身发凉。
黑衣人打量了一眼月荒,回头欣喜道:“主上,这小子竟然是大鹏神鸟,给您补元气正好。”
那尊冷面佛淡淡地“嗯”了一声,黑衣人便提着月荒的后颈到他跟前,另一只手凌空一挥,在月荒的挣扎与嘶鸣中,鲜红的血迅速涌出。
没有杯,也没有碗,冷面佛仰起头,径直用嘴去接那血,血落在他的脸上,又顺着下颌和脖颈蜿蜒而下,使那张原本极好看的脸仿佛地狱罗刹,越发让人心惊。
月荒的挣扎渐渐减弱,黑衣人将他丢到地上,边掏出一块破旧却显然努力洗过的帕子递给冷面佛,边道:“主上,下面来报,已经发现他的踪迹了,属下稍后就派人去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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