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戴茗思约好了明天去找阿姨一趟,阿姨住在彰化,离我们不远。白鸿彬又打电话来了,我跟他说我有事情要处理,我们之间沉默了非常久。最后他挂掉电话时我有点无力,想到要这样过一辈子便开始对未来感到渺茫。
若不是现在因为遇到母亲这件事让我感到些许踏实感,否则我不知道自己的日子还要空白到多彻底。
☆、第十八话
一大早我就跟戴茗思会合,我坐上她的车,在经过成功岭前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她车上放的歌。当经过成功岭时,歌曲刚好放到The棒les的《EternalFlame》让我抬起头来看了戴茗思一眼,她专心的看着前方道路。
我把头转向我这边的车窗外望着,聆听着这首我们曾经很爱的一首歌。她有这一张专辑,当我们交往前她就有带到书店放过。可是在我们交往后有一次很神奇,应该也算是我们的默契吧。
当这张专辑播放到这首歌时,我跟她同时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彼此,相觑而微笑一下,我让她牵住了我的手,我们又继续低头看书。我们都没有说出对这首歌的感想,但莫名的就是深爱着这首歌。
就连这五年来,我也还是会经常听到她在听这首歌。而我的歌单里也有,未曾删除过。这首歌会让我感觉重新拥有与戴茗思的甜美梦境时光,但也跟这首歌一样短,仅仅三分五十六秒我就得回到现实生活。
可是她现在很少会因为听见这首歌跟我互望一眼,我觉得她是在回避。虽然我们总是会用眼神来关心彼此,但这首歌对我们来说太深刻,也许超过她的忍耐底线。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戴茗思一直都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女人。她相当直白且透明。只不过就像她去年对我说过的,有些事情不变,有些事情就是改变了。她可能也还是很爱我,但她已经可以更坚强的接受跟我仅止于友情了。
最近因为母亲的关系,我的思绪复杂繁乱起来。到底我是无法鼓起勇气和她走下去,还是没办法更坚强的离开她?哪一个对我来说比较难?有多少人这一生都在质疑自己的?
但有些东西,失去就是无法重来了对吧?机会走了就跟人死了一样,再也不复返了。
「妳恨过我吗?」我看着窗外,突然的开口说。
我没有转过头去看着戴茗思,但我听到她的呼吸重了一点,没多久她回:「没有。」
「妳对我失望过吗?」
「我感到失望,但不是妳带给我的。」
「不然呢?」
我听到戴茗思鼻喷一口气的回:「命吧。」她竟然是这样说,看来她真的是很失望-或者跟我一样到了绝望感。
只是她最不擅长的便是表现出失魂落魄样,当那一年我生下了白皓廷她出现在医院时,你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失恋的女人。她没有憔悴或悲伤的神情,她总是有办法调适自己的心情。
就连我也只看过她无助的样子一次过,可见我选择离开她对她打击真的很大,那模样叫我到现在连想都不敢回想。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懦弱,我怎么有办法叫自己把这一段感情解释成好聚好散?其实那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生离死别。
「但我还是很快乐。」戴茗思突然又这么说,口气有她一贯的轻松伶俐。「我不感到失去了所有,妳还是让我感到生命的丰富与充沛。」我锁起了一点眉,她比我更能侃侃而谈我们之间的事。「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无法走到最后,也可以用另一种形式来完成的。至少我知道妳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也是爱我的。但我也能了解妳的无奈,我从来都不想逼迫妳,昭仪。妳选择离开我,我选择接受,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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