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咿……」我将自己的声音放到最柔软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我跟戴茗思坐在长藤椅上,没几分钟后刘太太从厨房里走出来端着两杯茶放在我们眼前,我跟戴茗思一同说了谢谢便拿起来喝一口却见戴茗思抖了一下身子引起我注意的看过去,刚好看见她偷偷把茶吐回去。
「烫的。」她非常尴尬的遮着嘴巴靠近我小声说,我忍住笑声的抚了她的脸,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暧昧不清的又放下了。
刘太太坐在我们前面和我们隔着一张桌子,还是跟印象中的她一样,沉默寡言。她啜饮一口茶后放下看着我问:「许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双手磨蹭几下后直接说明来意,一开始她一语不发,在她不回答的这短短几分钟里我可以了解到母亲为什么会托付她,她不太愿意透露。即使我是妈妈的女儿,她也不想把妈妈的事情说给我听。
不过她想了想可能认为我已经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再帮我妈继续隐瞒下去回:「太太确实有叫我帮她收一些信,可是我不知道是谁。」好吧。会来找她只是抱很渺小的希望,想着母亲会交待她帮忙拿信或许会跟刘太太透露一点点消息,但看来妈妈只是很纯粹的叫她帮忙收信而已。「不过我有帮太太寄过信。」我跟戴茗思一起把眼睛张到最大,这是一条新线索!?
原来妈妈是叫刘太太帮忙寄信所以阿姨一直以为妈妈没有回信,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有如斗大的雨滴急速密集的落在铁皮屋顶上,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越来越难抓住节奏的弹落跳动着。
「只有两次,最后一次是我要离职前,但因为我觉得那不关我的事,所以我没有特别记清楚地址。」刘太太又说。
「妳有印象是同一个地址吗?」戴茗思问。
「印象中都是同一个地址没有错……我记得是在埔里。」
「埔里。」我重复完看向戴茗思。「埔里。」但这是个问号,戴茗思也耸了耸眉吐一口气。
埔里。如此熟悉的地名却在这时候感到无比的陌生与茫然,尽管范围不至于扩大到让我们觉得达不成。
回到车上我们知道了妈妈只寄过两次信,第一次不晓得为何回信,第二次我跟戴茗思猜妈妈是要告知那男人不要再寄信过来,因为是换我大嫂在照顾她了。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这会是妈妈突然病倒的原因吗?我试想换成是我,妈妈当初要写下那封叫对方别再寄信过来的勇气与绝望应该就跟当年我要和戴茗思说我怀孕了得分手一样吧。
往事再次想起让我眼眶红润灼热起来的望向车窗外,我不晓得自己在看不清什么,又或者是在挣扎什么。
有一小部分的我还是会谴责那样对待白鸿彬的自己,尽管我觉得对不起戴茗思比较多。我跟白鸿彬不可能毫无感情可言,我甚至可以说我们感情是深厚的,虽然只是像兄妹,但时至今日要我去丢下他似乎是不对的。
回到医院看到妈妈在睡觉,我请戴茗思陪我到旁边的公园散个步。走在夏日午后的阳光下,我看了一眼在我身边望着前方沉思的戴茗思。看见我跟她之间的肩膀留有一道命运将我们狠狠切开的隙缝时,我觉得好残酷。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并肩走着,虽然心情并不放松,可是好久没有单独相处。我觉得我比妈妈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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