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败,错都在我。”周钰恒讥讽自己,“怪我自己,狂妄自大。也怪我自己,鼠目短视。”
周钰恒面现痛苦、纠结、难过等种种神色,他轻抚着短匕“生光”,将匕首狠狠地抓在了手里,扎在了桌子上。
黄离上前欲劝,被画眉以眼神止住了。
“老魔尊死前是将教内的生计托付给您的。我不会接。其他人也绝不敢接。”画眉斟好一杯香茗,推给周钰恒,同时,对黄离使了个眼色,“人皆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有赏心乐事,多喝一杯是助兴,心有烦事,喝酒是没有用的。倒不如清醒一下,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周钰恒静默无声地抚摸着“生光”的匕刃。
“至少今夜……但求一醉。”周钰恒手持酒杯,敲了敲案几,“来!上酒!要烈酒!换大碗来!”
服侍的丫鬟为难地看着周钰恒,见画眉已做主地颔了首,这才如释重负地匆忙退了出去。
楼内到处是歌舞欢笑。
有姑娘们与客人的玩闹调笑声,顺着窗棂,层层透入屋内。也有丝竹管乐,吟诗作对的声音,衬得顶楼,越发冷清得诡异。
周钰恒用灌醉自己的态度,只一碗一碗不间断地喝着酒,喝得又急又快,还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紧锁着眉头。
“有酒无乐,岂不无趣。楼里新来了几个姑娘,才□□过,琴音勉强入耳,不如我招她们来,替公子解个闷?”画眉斟酒之后,故作轻松地请示着。
周钰恒的心绪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闻言也只随口应了一声。
画眉颇为轻松地微笑了起来,亲自起身,交待了手下,请了楼内千金难一见的“诗书琴棋画”方面皆有所长的四位当家花旦上了顶楼。
顶楼一时灯火通明,四笔生辉,往来人手,络绎不绝。
四位花旦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应付过各色刁钻胡闹的客人,头一次四人齐聚,面对一位不吵不闹,只默默喝酒,酒品极佳的优雅贵公子,都摸不清来人底细。又见当家花魁亲自斟酒陪笑,只内心暗暗地吃惊,心里自是十二万分地重视。
“公子……”其中一人端庄地施礼下拜并轻唤了一声,声音如黄莺婉转,雏凤清啼,不带半分的尘俗之气。
“你们随便弹些什么来听听,不用紧张。”周钰恒放下空荡荡的酒坛,又开了一坛新酒,有几分认真地咬着舌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四人又是一番面面相觑。原来这位公子也只将几人当作了初入花楼,不懂规矩的新丫头。
画眉忙出面安抚四人,解围道:“这位就是你们整日吵嚷着要奸商一面的此间主人。你们只唤他作周公子吧。公子难得有空来一次,姐妹们不必胆怯,只挑几支拿手的曲子,好好替公子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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