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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带着沙哑的呻吟不断在布置得豪华无比的月辉深处的帐帏内回响,中间夹杂着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和喘,高低起伏,掺杂一块,而其中持续不断的体狠狠相撞的声音,以及荡的体深处摩擦所造成的潮湿声,清晰得令人心跳失控。声音来自床上两条紧密交缠的身影。。

发出痛苦声响的是跨坐在一男人躯体上,有着绝世美貌的少女,断断续续喘息不停地从她樱口溢出,全身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双手无力地下垂着,赤裸的躯体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从颈部,膛,一直到笔直光滑的小腿,尤其是那本该雪白丰盈的房,已变得红肿青瘀,啃咬留下痕迹随处可见,头变得肿大不堪,不过最惨不忍睹却是腿间的私密处,早已被撕裂的血迹斑斑的小此刻正悲惨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具,随着每一次的向上移动,混合着血与男人华的体便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被两只大手强迫控制住,满脸痛苦泪痕的人儿疲倦的身子如同骑马般快速上下抖动,而这种跨坐的姿势,更令不断嵌入下身的巨大男戳得更深。

随着每一次的残酷的运动,神情呆滞,看上去完全崩溃的人儿就发出阵阵啜泣,“不,好痛……”

与仿如落入人间地狱的绝美少女相比,床上的男人,那个半躺在床上的,有着一头金发蓝眸和无懈可击外表的强壮男人显然置身天堂,他闪亮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俊美的脸上表情愉悦,双眼更是闪动着欲望的炽热,浑身犹如有无穷无尽的力,狠狠地不断向上冲刺,而且每一次向上挺进,都令那绝美的少女痛苦地呻吟,身子也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失却平衡,软软地倒向那残忍的俊美男子。

“你真是个尤物!”男人扬起了一个邪恶无比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胜利和满足。“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小姐都一样的荡下贱,不过我这是第一次上一个公主,没想到公主就是不一样……”看着高傲的公主求饶的样子真是爽,而她也让他尝到了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让他本停不下来。

真的好紧,好爽!这么销魂的滋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放了我……」绝美的少女几乎是靠在男人的怀中哀求着,巨大的痛楚让她丧失了一切的理智,只是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现在还是公主吗,说,我是你的男人.”充满魅惑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他用力地拉下那可人儿的身子,下身立即更猛烈地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要了她几次了,虽然明知她是处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激狂的欲望,好紧,好舒服,他怀疑自己以后还能对其他女人产生欲望。

“啊……”少女惨呼着,散乱的黑发沾满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水绿的双眸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更显出比平时还要惊人的妖艳,浑身上下都媚得令男人发狂.这迷人的景象令男人更无法控制地疯狂上顶。

“不……”她痛得想试图抬起的臀部却立即被压制下来,而这一举动令无情入的男戳得更深,美丽的脸不带一丝血色,豆大的汗水如疯狂地直冒出来。下唇早已咬出了血,完全放弃了挣扎,抛弃了一切尊严似的,芙迪雅下一刻便吐出了令一切男人十分有成就感的话,“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男人!”

“对,你永远是我的!”愉悦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魔鬼般充满胁迫却同时带着诱惑人心神的能力。

“我永远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求求你,放了我……”犹如在凶猛野兽口中可怜的猎物,呜咽着乞求获得一线生机。

“噢-.---”听到她可怜的哀求,突然间,男人四肢百骸急速地流窜过一阵快感,他挺直了脖子,野兽般怒吼,里的硬杵不停地抽搐,他再一次将滚滚热狂洒于她娇美的心内。

……………………

“啊~~~~~~~~”芙迪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但那其实不是噩梦,而是三天前在她身上真正发生过的,那一幕幕秽肮脏的景象在她每次睡眠时都会来打搅她,而刚才她因为实在太累而打了个瞌睡,却又见到了那个炼狱中的自己。

颤抖着双手,拉紧衣服,芙迪雅紧紧抱住自己消瘦的身躯,憔悴的丽容上充满了绝望。也许,只有真的要杀了这个人,才能忘记这不堪的一切?

她与视人命为草芥的父王和哥哥不同,她一向认为,所有人,哪怕是最低等的人,他的生命都是上天给予的,别人没有权利剥夺,可是,与这种无时无刻不纠缠着她的绝望的痛苦回忆相比,她宁愿自己死后坠入地狱,因为她现在就已经在地狱了里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那就是她的惨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说来不可思议,当那头野兽终于吃饱喝足时已经是半夜了,也许是兽欲得到了满足,他居然好心地替她盖上薄被,拉上帐帏,还吩咐侍女不要进去打搅她,那些侍女虽然对自己---一个地位高尚的公主竟然跟一个下等奴隶谈事情谈了那么久颇为奇怪,但她平时谨遵公主教养的得体的言行起了很大作用,没有人问她那天发生了什么。而第二天为了让人不起疑心,她不得不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起来穿上严严实实的衣服。

屈辱可以隐瞒其他所有人,却瞒不了自己痛苦得恨不得消灭掉自己肮脏身体的心。

她一定要杀了他!!也许只有罪魁祸首消失,才能洗清她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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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带毛刺的皮鞭在空中尖利地呼啸着,向绑在墙上的男人狠狠抽去,在男人钢铁般的膛上留下无数血痕,皮一道道绽开来.而那个男人--雷斯,没有一点昏倒的迹象.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前面坐着的人.

”公主,这家伙命硬得很,都已经打了整整三天了,而且没吃过一点东西,居然还没昏倒.”鞭打的侍卫向坐在雷斯面前椅子上的芙迪雅禀告.

却见公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鞭子,狠狠向雷斯没头没脑地挥了过去,用力之大,看得出已用尽了全力.

一干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从未见过温柔善良的公主发过这么大的火,不但下令将这个雷斯抓到刑室里来拷打,还用那双尊贵的玉手亲自提起鞭子来打一个低贱的奴隶,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公主,这个家伙很经打,还不如一刀杀了干脆啊.”那侍卫讨好地提议说.

芙迪雅却仿佛全然没有听见,只是拼命地打,呼呼的鞭风听得侍卫们心惊跳,直到满头的汗珠滴滴滚落,连手中的鞭子也变得无比沉重,她才喘息着停下这疯狂的举动。

“把他带到王外面处决了。”扔下鞭子,芙迪雅咬着牙,冷冷地迸出这几个字.她已经顾不上自己会不会下地狱了.

拖着疲累的步子离开了刑室,不去理睬背后那灼热的目光,因为那目光会令她无法控制地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绝望无助,身体被硬生生刺穿的锥心剧痛,虽然仅仅一晚上,却让她受尽了炼狱般的痛苦。她无比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肮脏。

回到寝,芙迪雅强忍许久的泪终于顺着脸颊滚落,抑制不住自己的屈辱和悲哀,她倒在床上,无声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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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叛军情形如何了?”鲁比国王一反常态地坐在议事殿里,这可是很难得的,他登基将近20年,真正处理国事的时间恐怕不足2年,若不是因为叛军气势汹汹大事不妙,他此刻恐怕还在和那些爱妃嬉戏。

“叛军已接近首都摩那,叛贼首脑叫雷斯。卡迪拉,是低等农奴出身,他不知从哪里学来一种特殊的本领,能够召唤龙并且驯服之后为他打仗,因此我们王军节节败退,这实在不是属下无能,实在是他的龙太厉害了,而且还提出减免税收,因此很得那些下层贱民的欢迎。”卡尔忧心忡忡的汇报。

”那。。。。。。那怎么办?”鲁比国王吓得面无人色,毫无主意。

卡尔微笑道:“陛下,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鲁比国王象抓到救命稻草,连忙问。

“陛下已经将芙迪雅公主许配给卡罗利尔国的王子,只是公主不愿远离故国,迟迟不肯嫁过去,陛下又爱女心切,婚事才拖宕至今,但其实卡罗利尔国势强盛,兵强马壮,只要他们肯出兵,何愁那些垃圾叛军,乌合之众。就算对付龙也不在话下。”

“可是,芙迪雅和安罗尚未真正成亲,现在我国又正处于危难之际,我怕卡罗利尔不会出兵啊?”鲁比国王忧心重重。

“只要现在马上将芙迪雅公主送到卡罗利尔成亲,凭着公主的魅力,要说服卡罗利尔国王毫无问题。”

鲁比国王哈哈大笑:“卡尔,你真是我国的栋梁之材啊。”

早就对芙迪雅公主倾慕得不得了的卡罗利尔国的王子安罗,得到芙迪雅将送到卡罗利尔成婚的消息后果然大喜,并当场向使者许诺将出兵帮助消灭叛军。鲁比国王的一颗心才定了下来,为免夜长梦多,他动作迅速地为芙迪雅准备好嫁妆,并派遣了一支以戴伊为首的挑细选的武功高强的侍卫队护送她,在卡罗利尔边境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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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群山,迤俪着向远方伸展,微风拂面,花香扑鼻,已是春意撩人。

但坐在马车内的芙迪雅全无兴致欣赏这山中的美景,小脸挂着明显的苍白忧郁,她们来到这里---卡罗利尔国边境的驿站,却发现本没人知道他们王子将要迎娶她的事情。但安罗王子明明在使者带来的信中说他将会亲自来边境驿站迎接他们。可现在不但王子踪影不见,连驿站的官员也对此事一问三不知,态度极不友好,这着实令历经艰险才到这里的芙迪雅和她的随从们沮丧不堪。

因为以雷斯为首的叛军已从北方渐渐攻向王国的心脏--首都摩那,为了避开叛军,他们特意不走平原,而是选择了崎岖难走的山路,尽管这使路上的行程多花了整整一半时间。但没料到的是自从雷斯率军反叛后,各地饱受压迫的下层人民纷纷乘机起兵响应,以至于国内流寇横行,他们一路上行来不断遭遇乱民,虽然芙迪雅的侍卫都是选高手,但在这样的骚扰之下,原先的100个侍卫死的死,逃的逃,已经只剩一半了,其他的只有一些没什么战斗能力的一般侍从和侍女。而到了驿站却受到这样的待遇,芙迪雅只得下令加紧赶往卡罗利尔王都云城再做打算,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力量回到摩那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中的安详宁静。接着……...

“什么人?”“干什么”伴随着叱喝呼喊声,乒乒乓乓的兵刃相交声,惨呼声揪人心肺地响起来。

又碰到匪徒了!

芙迪雅惨白着脸,打开车窗,只见她的侍卫已与一群劲装人斗在一起,那黑色盔甲配有鲜艳的火红肩带的服装,竟象是卡罗利尔的服装。这群人显然不是一般的流寇,不仅穿着讲究,行动更是训练有素,进退有度,武艺之高,也不是她的侍卫能对付的,他们已渐渐落于下风。

“公主,快走!”侍卫长戴伊大喊着扑了过来,在拉车的骏马上狠狠刺了一刀,受痛的马儿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飕飕声响,无数乱箭从背后来,瞬间将那只可怜的马儿成了刺猬,嘶叫着倒在地上。

芙迪雅绝望地握紧了手中巧的匕首,带着赴死的决心昂然走出车厢。

只见她的侍卫们个个带伤,脖子上都架着明晃晃的佩剑,已完全被那群黑衣人制住了,所有人站在地上,只除了一个明显是首领的人物。

他骑在高高的马背上,黑发黑眸,一身的黑色铠甲,左侧腰间上悬挂着一柄镶嵌着蓝宝石的长剑,黑色的披风随风而飘,把他白皙的脸上那深刻俊秀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出色耀眼,配以邪美而冰冷的微笑,整个人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却又有着无与伦比的尊贵气质。一双如翱翔于苍穹中之鹰隼般锐利的双眸,正冷酷地打量着手中的猎物。

在看到他的瞬间,芙迪雅竟然有一种熟悉感,仿佛在哪儿见过他似的,夹杂着一种。。。。。。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明的感觉----心微微地悸痛。

正当芙迪雅打量着那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时,所有黑衣人也都目光被胶住般呆呆看着眼前这个绝美少女。

高贵的气质很迷人,清丽出尘的风姿很迷人,艳若天人的脸庞很迷人,连风中轻轻飘扬的水绿色衣袂也很迷人,连那莹白额头上的绿水晶额饰也是迷人的,神秘而带着致命的诱惑。

仿佛连拂过她身边的春风也是温柔而迷人的。

当她用那双宛若点过魔法的媚眼静静地看着他们时,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直到芙迪雅自己开口打破了这一迷咒:“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劫我们?”

猛然惊醒的黑衣人首领似乎为刚才的失态而恼怒,黑水晶般的眸子出冰冷的光芒:“阶下囚是没资格问的,把她抓起来!”

“我自己会走,不要用那些脏手碰我。”芙迪雅嫌恶地制止那些正待上来抓她的黑衣人,走到戴伊身边。

“我叫你站到那里去了吗?”仿佛故意跟她作对,黑盔首领冷笑着说:“把她放到我的马背上来。”

惊骇地意识到他的卑鄙企图,戴伊不顾架在脖子上的佩剑,向那黑盔首领扑了过去大吼着:“你敢侮辱公主,我杀了你!”

但本没有机会扑到马前。四周剑光一闪,戴伊浑身上下已被刺了好几个窟窿,凄厉地大叫着倒在地上。

“戴伊!!!!!!!!!”芙迪雅嘶声大喊,想去看看这个忠心耿耿的年老侍从。

但在一瞬间,她的身子被凌空提起,不一会她已经落在马背上,与那该死的男人靠在一起,而他更是伸出强壮的手臂,用力搂住她的纤腰,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热热地吹在耳边。

“原来你就是芙迪雅公主,不知道公主尝起来的滋味是不是比其他女人好些呢,真是期待啊!”在她耳边的语声柔和优雅得宛如贵族,吐出来的话却是漫不经心和羞辱。

她冷笑起来----

“不许动。”一把匕首飞快地架上了他优美白皙的颈项,芙迪雅刻意冷着声音说出最吓人的威胁:“叫他们放了我的侍卫,不然我就一刀宰了你。”

这把匕首从出发她就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时,她就用它来自尽,好过受人侮辱。

斜眼看着芙迪雅致得无可挑剔的美丽侧脸和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男人深邃的黑眸中浮上一丝错愕,随后讪笑:“看不出可爱的公主原来是颗大辣椒嘛?”

怎么会这样,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芙迪雅转而向那些黑衣人喝道:“快放了他们。”

但那些人仿佛被吓傻了般一动不动,芙迪雅尴尬万分,从未杀过人的她刺不下手,却又不能就这么放了他,咬咬牙,匕首方向一转,狠狠向他的肩膀刺下去。

但她只觉手腕一阵剧痛,匕首竟已到了他的手里,沮丧痛心之下她拼命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哪怕摔死也比在这个可恶的男人怀里好。

绝望之下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在那男人一个不慎之下她已从高高的马背上摔了下来。

但落地的娇躯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痛楚,重重落在一个厚实的怀抱里,但下冲的力量和陡峭的山坡却使两个人拥抱着倒了下去,直向山坡下滚去。

“公主!”“将军”吃惊的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喊声被远远地抛在后面,陡峭的山坡使得两个人越滚越快,滚得芙迪雅昏头昏脑,不知身在何处。

“呃。。。。!”当滚动终于停止时,她发出迷糊的呻吟。当她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时,迷糊的脑袋立刻变得无比清醒。这。。这。。。。她竟然躺上那个可恶的男人上面,一棵大树挡住了他们下滚的势头。

“噢~~~~~~~~~”芙迪雅宛如见了活鬼一般猛跳了起来,却很不小心地一脚踩在那男人脚上,仰天重重摔倒,又滚下了去一点,滚进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山间小溪中。

好痛!!!

好丢脸!!!!!

芙迪雅慌忙从溪水中爬起来,努力着试图站稳,可滚得晕晕糊糊的脑袋再加上刚才那一交,使她的脑袋暂时处于混沌阶段,呆呆地看着前方,浑然没有察觉前面男人火热的目光

她那质地轻薄的湖绿色丝袍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上,修长的玉腿,与她身材不相称的高耸部,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溅起的泥土弄脏了她的丝袍,露出衣服外的雪白肌肤也溅到湿泥了。然而这付模样,却让人联想到一朵掉落在地上的白莲,或者说,一颗未经清洗的珍珠。

男人突然感到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全身都无法自制地起了反应--那是属于男的反应。

春天温柔的阳光照在她绝美的脸上,她碧绿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他,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对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影响。

“浑身是泥……..还是那么美。”他低语着赞叹,俊秀贵气的脸庞因内心的挣扎而微微抽搐,倏然,他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挟著他的下颚,让芙迪雅仰起头来,把嘴对著他的双唇,压了下去。

“不。。。。。。。。”猛然惊醒的芙迪雅尖叫着,手脚齐动想将他挣脱开来,但他的大手紧紧按住她拼命甩动的脑袋,不让她有机会逃离,舌尖疯狂地撬开她不知所措的唇瓣,灵活地钻入她的蜜腔内,吮吸着她口中甜腻的津……

她独特的馨香侵入他大脑,剪剪双瞳璀璨如星光荡漾,使得他气息混浊,手指情不自禁地探入她衣襟内,掌握住她的丰……

「不……」芙迪雅疯狂扭动着身躯,拚命想推开他。

他肆意的碰触令她浑身燥热,仿若被一团火紧紧包围住,使她无所遁逃。

「你从一开始就用那双媚眼引诱我,现在怎能说不?」男人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邪笑,那邪美的笑容令她心跳加速,心魂俱醉,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反抗。

迷糊中,男人褪下了她柔软的湖绿色丝袍时,温暖春风中的微微凉意突然灌入她的皮肤,猛然惊醒了她。她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也已经脱掉了外面的盔甲,只剩下内衣裤,健硕强壮的体格令她大吃一惊.

「走开……不可以……」她害怕地抓住他侵犯自己的大手,呼吸变得急促。

男人恍若未闻,猛力撕开她的衣衫,将她推倒在地上,俯身含住她一只凝脂般的玉。

「别……别乱来,我……我会让父王杀了你!」她被逼极了,一边疯狂挣扎,一边突然喊道。

从她前抬起头,他俊秀的脸上带着嗤笑:”去呀,我好怕啊~~~~~”不以为意地再度低下头,子夜般的黑眸瞬间变得更加幽暗深邃……

在她的疯狂挣扎下,饱满的娇看起来更媚动人,每一下轻颤都形成一波波的浪,看起来嫩白纯洁,却又荒得教每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好浪的小宝贝…….”他低叹着急切地压下颀长的身躯,紧紧地将芙迪雅困在身下,大手邪气地揉搓着她撩人的浪,另一只手则是往下探到她的亵裤,又是毫不留情地一扯,单薄的衣料顿时又成碎片。

「啊──」芙迪雅全身布满了羞赧的绯色,两只小手不知道该往哪儿遮。只能夹紧了腿,双手抱紧护在前.她媚艳的眸子在她的羞辱之下已隐隐充满了泪水,却是更加的水媚勾魂,看得男人欲火骤然上升.

他重重掰开她的双手,抽开她的束,鲁地磨蹭着她,拇指和食指夹弄着尖,不停地兜转搓揉,直到它涨红、挺凸而立。

「别……」她呻吟,双腿已瘫软,不能再夹紧腿防止他的入侵.绝丽的容颜更加红得似火……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羞恼地用小手用力推着他的膛,感觉口很奇怪,热烫烫的,腿间有股莫名的湿意渗出来,他抬起俊美无俦的脸,露出优雅而邪恶的笑容:“叫我菲烈斯。”

他一手玩抚着她的柔腻子,另一只手则探入她双腿间的幽丛,拨开软嫩的毛发,手指深入谷间,感觉到其中微微的湿润。

”真是荡啊,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他嗤笑着吐出轻蔑的话语。

”啊……”芙迪雅僵直了身子,呼吸也逐渐急促,想要抽身,他却是怎么也不准,腿间热热胀胀的,那柔毛下的小花丘竟然隐隐发疼,听见他的调侃,她忍不住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她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峰却不停撩弄着他的坎,激得他血脉偾张,突然用两指捻起她一只嫩蕊儿,俯首用湿润的舌尖轻舔着顶端紧俏如石的尖端,细细咬啮、逗弄着,之后整个含住,连那已发红的晕也不放过。

他不时地含弄吸吮着,就像个小孩般贪婪不知满足,一阵阵酸软的快慰从她的心窝儿底泛涌,芙迪雅全身酥软,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脊,忍不住呼喊出声:

“…….啊……不…….”

”不不可以!”她是公主,不可以做这种荡的事情!!

含住她另一只热,直到吮得肿胀、娇红。男人低笑着,眸光浓浊地瞪着她那赤裸温热的玉,以舌尖顶住那粉嫩的晕,邪谑地兜弄玩亵。

「啊」芙迪雅情不自禁地吟哦,拱起身子挪动发胀的上身。

「对,就是这样,尽其所能地诱惑我吧!」他邪气地轮流玩弄着她白玉似的凝,眼看它们涨红、发硬……所有吮及的地方皆留有他的唇印。

”啊不要…….求求你…….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她全身蹦紧,感觉身体好象不属于自己了,腿间一阵战栗,黏腻的花蜜流淌而出……...

”我要的就是你……...甜美的宝贝…………“他的手指再度来到她的腿间,放任手指蛮横地挑逗着那如蜜的花瓣,沾染了滑腻的热后毫无困难的勾搔着湿透的蕊心,更多更烫的蜜汁狂涌而出,让他在秘密入口绕行的五指顺利的潜入一指。

「…….好湿……」他的声音异样的嘎沙哑,伸出长指挤入她滑嫩紧窒的小儿,发现她的径十分紧窒,彷佛没有男人深入探访过。

「嗯啊……不要……」芙迪雅羞涩盈心,感觉他大的手指在她的小里困难地抽动着。她被他深深埋入的手指给顶得抬高下身,破碎丝袍掩映下的两腿抖得不成形,脚趾蜷缩着。

”不……”她的挣扎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虽然想躲避他的大手,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不由自主地凑近了地,吸纳着他侵略的手指。

不……她竟然很喜欢他手指的入,长指与她径中的柔折磨动着,芙迪雅忍不住吟哦出声。「啊啊啊……嗯啊……」

看着她痴迷的表情,菲烈斯手下的动作加快加重着,又湿又滑的窄径充满了浓浓的爱,让他狂野的抽顺遂得完全没有任何阻碍。

不要,她不想做荡妇……可是她已经被前戏撩人的快感填充塞满,再也无力抵抗……...

菲烈斯勾唇邪笑,再探入一指,并用大拇指揉按着她小巧的花蕊,力道时轻时重地捻弄,感觉小核慢慢地肿胀变硬。

“嗯啊”她发出像销魂的嘤咛,抬起的下身一片晶亮湿滑。

她好紧、好烫又好软,狭窄的花径牢牢地紧裹着他的深入,转动抽都是至极的快感。菲烈斯运气抵抗着下身火热的硬挺,刺穿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不要……停下来……”芙迪雅呻吟着,她受不了了,呼吸变得急喘,感觉双腿间有一股热潮涌上,霎时她觉得如果让那热潮侵吞了自己,她一定会死掉。

菲烈斯不理会她的哀求,手指一抽一送,他的手指深深紧入她体内,却没有发现那片预料中的薄膜.

难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一想到有其他男人品尝过这完美的玉体,他不由怒火上升,冷哼了声,指端揉按着她的花蒂,速度骤然加快……

「嗯嗯……嗯啊……」芙迪雅咬住唇,尽可能不让自己荡地喊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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