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还没打鸣,家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了,梳头的,见礼的,远一些的宾客,陆陆续续全到了。
院子里面一排喜气,红灯笼,红彩绸都挂了出来。
四喜一起来看见眼眶黑黑的大丫:“呀,姐,你这是故意留着一圈儿黑的增加辨识度吗”
大丫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就你嘴贫,你倒好,一睡着还打鼾。”
四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你不揪我鼻子,就让我打一个晚上啊。”
“我还能听几次你打鼾呢,姐姐以后想听恐怕都难听到了。”大丫红了眼眶。
“姐,你以后旁边睡着宣子哥呢,当然想听我打鼾都没机会了,还记得不,咱小时候住在他家那会儿,他就喜欢挤在你旁边,我也想往他旁边挤听他说故事来着,他叫我睡过去,明摆着不想搭理除了我姐以外任何人嘛。”
四喜用刘宣之小时候的故事逗大丫,好叫大丫记得,若是为别人奉献,毁掉的可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人生,被毁的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看她如何舍得。
大丫的眼眶更红了些,不一会儿三奶奶到了,三奶奶如今六十多,也是个有福气的老人,特请了来给大丫梳头发,按规矩,必须找个福寿双全的老人梳头一百下,方能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三奶奶生了八个孩子,个个都活到成年,不可谓没有福气。
她给这个打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梳着头,讲着吉利话,眼眶渐渐湿润了,大丫是个好孩子,也是个有福气的,嫁给青梅竹马的刘秀才,一定会比她更有福。
四喜笑着在旁边说着吉利话儿,眼睛却一直朝外面看着,家里忙翻天了,严铁柱去哪儿了?
“姐,你以后也跟三奶奶一样,生上一堆的孩子,一半像你,一半像宣子哥。”
大丫笑着瞪她:“你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怎么说起话来满嘴的不靠谱。”
旁边的婶子给大丫绞面,绞完了脸上更白皙,眼眶黑黑的更加明显,大丫自己在脸上涂了一层膏子,又擦了些粉,勉强盖住了些,但是还是盖不住无力的眼神。
四喜捡大丫一脸阴沉,只能在一旁碎嘴子逗她开心:“过一会儿啊,你在车上睡一觉吧,马车上好睡,晃呀晃的跟摇篮似的,人家都说要闹洞房,新郎官要喝过三旬才能进洞房呢,你可别等不到宣子哥进来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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